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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親孃報仇!”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季烯心只覺得天旋地轉,一瞬間至親成仇,季烯潔竟是她殺母仇人,如果是這樣,如果——她看著眼前的老夫人一個變成無數個,終於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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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四周是光光的牆壁,一張小床上躺著她自己,一間小小的密室,客店裡喚她小姑姑的男子手執著刀緩緩轉過身來。
“小姑姑的女兒?”他玩味一般地打量著她,“果然是美色無邊。我小姑姑是這鶴川城中無人不知的美人兒,只可惜被人糟蹋到死,如今見她女兒也是一般美貌,只可惜竟跟她一個命。”
“嘖嘖,可惜,可惜!”那男子搖頭:“祖母想要報仇久已,你竟自己上門來。”
他俯下身子在她臉上方吹氣:“我爹死在你爹手裡,今日總算是可了斷了,殺不了那人,殺死他的女兒也是一樣,呵呵,哈哈哈哈!”他眉目間透著戾氣將刀比在季烯心的脖子上。
“她瘋了麼,我是孃的親女,她的親孫女。”季烯心只淡淡地問。
“哼,你這般野種也配,祖母本欲利用你報仇,沒料到你眉眼間竟無半分恨意,母仇也能輕易棄去,若小姑姑在世也定會厭惡你如此不孝,祖母又怎會再憐惜你?”
“你這不孝的東西,今日就要你為我家血仇償命!”
他的刀遲啦一聲割開了她的衣襟,“我要剜出你的心供奉我爹!”刀尖一轉裡衣也被劃破,挑開了那衣裳,露出紅色水豔的小衣,在那白皙光潔的肌膚上煞是誘人,那繡著的紫色蓮花開得正嬌豔,再看她人,面色蒼白中卻自有一番風流弱質之態,發也半散著落在床間,他又想起在客店握著那手時的觸感,一時間竟聯想到衣服下一團柔軟又該如何的柔軟溫滑,瞬間念頭飛轉,喉頭一動,竟下了刀一挑,割斷了那腰帶。
“你親爹辱了我小姑姑,殺我爹,如今也叫他親女好好受過。”他撈起了衣衫,解開了褲帶,整個人就蓋在了她身上。
季烯心滿面麻木,是該她受過,她的爹如此絕情,是她該得,因她確實不會為親孃報仇。
那男子在她身上喘息著,手撫摸過那肌膚,冰冷如蛇爬動,季烯心突然對他微笑,一伸手扯去了他身上的衣裳,慢慢地攀附上他的脊背,像安撫一般摟著他,撫摸他,安慰他。是她的親爹對不住他,男子吻在她的脖子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脖子上,她輕輕地哼了一聲,那人便再也忍不得地撕扯起衣衫來,扭動,糾纏,喘息著□的醜物便挺立了出來。
季烯心認命一般停了下來,抬眼一滴眼淚落下來,“表哥——”飽含了深情的一聲喚,男子一楞,彷彿被她蠱惑,堪堪在狠厲將入的一刻,季烯心一手撫摸著他的脊背,一手伸了出去,撲哧一聲,手整個穿進了他的胸膛,直直插向他的心臟。
男子怒睜著眼,痙攣著從口中流出鮮血,大張著腿壓倒在季烯心身上,“誰進入誰不一樣呢,表哥,睡吧。”季烯心彷彿著了魔一般拍著他的背:“睡著了,你就看不到我報仇了……”
外間有淒厲的喊聲傳來,火光夾雜著濃煙,有人呼喊救火,有人呼喊救人!
季烯心一身的血紅赤著腳走出密室,一路行過去全是屍體,肢體不全肝腦塗地地橫在地上,火在屋頂燃起卷著狂煙向天際衝去,滿地的破碎瓷器物件。
已經沒有人的聲音,在此夜裡,連鄰人都不敢來救,可見殺伐之重。
她散著一頭長髮,浴血般隨意披了衣衫走在火光與月光交織的地帶,卻連影子都沒有一點真實。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什麼是虛幻?
今夜裡就是虛幻!
前廳,她抬腿輕輕邁過,金歡與況羽傾立在那裡,手中的武器上染滿鮮血,那老婦人滿眼驚恐地跌坐在地,身旁全是死去的親人和奴婢,除了她無人活著。
“老夫人希望我報仇,好,我答應你有仇必報,安心去。”
轉身,揮手,金歡揪起了老婦的髮髻,手起刀落的決絕,老婦人的怒睜著眼的頭顱咔的一聲離開脖頸,血飛發白,地獄不過如此。
她回望著滿天的火光,掉落的橫樑塌陷的屋頂,那屋子裡的畫該是毀了,季烯心苦笑一下突然道:“回去,既然無可再避,我,回去就是。”
喃喃自語中,她拋去了血色衣衫,如鳳凰浴血般躍進了火海中,況羽傾喊了一聲,卻發覺她越過了那光明海一樣的火場。
回去,季烯心決定回山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