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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但你們膽敢算計我必是如此下場。從沒有什麼婚約,只不過是你們想要這半宮權柄好為你況家報仇,哼,況羽傾,需知縱然天大仇怨,我的父親必要死在我的手裡。”她走過去,突然掐住況羽傾的脖子,“你況家的仇我自然報了,你況家的情我還你。”
況羽傾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雙眼突然笑了,況家的情你還麼,那我的情呢?季烯心你會後悔的。
雨後,季烯心離去了,況羽傾緩緩走出看著那片美豔的九媚花,良久手中燃起藍色的光球砸了下去,紅色的花瓣紛飛著鋪滿了寺廟,他轉身跪下朝著那正殿內發誓:“伯父,她瘋了,我發誓一定手刃仇人重振況家,誰也休想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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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
季烯潔在耳上戴上那粒紅寶石耳釘,況羽傾還給她時一句話也不願多說,但那似乎是母親的東西。她微微一笑:“如此說來,一睡五年倒是星移斗轉,我遺天宮竟衰落到如此地步!”她額上的噬親蛇瞬間紅亮。
眾人變了臉色統統跪下,一具呈上的屍體正放在堂中,山莊已經被重重圍困,幸得殷秀種下了無數殺物和果蔬才得以維持。她輕輕一點那手指間火苗躍動,萬滅的火將屍首化做灰燼,她起身眼中全是火焰:“廢物!”眾人將頭低得更接近地,“宮主,我願率眾殺出山莊。”由邢克憤然請命,季烯心只管看著他發毛也不發一言。
殷秀忙出來解圍:“我宮中至五年前一戰損失慘重,兼以沒血家為首的幾家叛亂,元氣大傷。”他看了季烯心一言接著道:“宮外邊的養嗣之家怕是不好,宮主從前的備位夫婿正到處抓人,凡有遺天血統之人都不放過。以——新任貞佑侯為例,這五年被他抓進侯府便有三十幾人,無人再出得來——以女子為多。”
“除此之外,血龍門,鄔家堡也不例外,如今江湖門派中無不以捉住我遺天血脈關押折磨為榮,更有甚者——豢養我血脈為奴為婢強行婚配為圖生養絕色。”歷孤風補充著。
“血龍門?鄔家堡?”季烯心頭腦中奇異地對此熟悉。
“是宮主那幾個備位夫婿之家,但五年前一戰已然決裂。”段青絲解釋。季烯心明白是她原本入選的夫婿,但頭腦中竟對幾人一片空白,唯獨記得醒來時明樂告之前事時,她問道與幾人關係如何,明樂答到宮主原本不喜但相伴幾年仍有情誼,只是最後宮主重傷乃幾個公子所賜。情誼?只怕也是流水一般了。想到這裡,她心中冷冷一哼,既是她入選的夫婿作亂,那麼就由她自己來解決。
明樂捧出了宮史紀,小聲回稟:“按宮規宮主若要出宮入世磨鍊需要鎖住巫靈,無論生死絕不對非我巫族使用術數。”
“什麼?”歷孤風,由邢克大驚。
“我心已定。”季烯心淡淡道:“既然巫族再不能有所損失,與其硬碰不若智取,既此事因我而起便由我結束。”噬親蛇發出道紅光,無人敢反對。
即便頭腦中一片混亂,但她仍然記得身上的責任,還有遙遠的虛無中教導過她的季烯祈,為了遺天宮的入世捨去了一切,如今該是她捨去的時候了,這幅皮囊即便舉世無雙也從來只為巫族存在。鏡子中,季烯心看著額頭上的噬親蛇,面上是叫人心神盪漾的笑容,黛眉如畫顧盼生情,那肌膚縱然因五年的沉睡有了蒼白卻細膩柔滑,在燈光下泛著珍珠的光,她的長髮妖嬈地繞過脖子輕輕地垂在胸前,依稀可見起伏的曲線,唇齒間可見淡淡的諷刺,多驚人的一副模樣,遺天宮人的相貌從來是令人無法不沉迷的,這樣的絕色若是當年的季烯祈可會下得去手,季烯心笑了,長長的睫毛扇了扇,低頭取出了刀。
那些公子麼,既與我遺天宮為敵,那麼不管我記不記得,再見就是陌路。刀起,明樂驚叫。
銅鏡上濺上的血往下流,季烯心的緊緊抓在鏡子的一角上,刀尖冰涼。
酒樓故人
來來往往的賓客,雲仙樓裡燈火通明,鶯歌曼舞杯盞清脆中只聽見人講:“今日是血龍門伊門主大駕光臨,小弟我略備薄酒望門主盡興才好。”為首的是江湖中人稱笑面白龍的武林大家秦家之次子,此人面白貌好善於結交,秦家諸多外務皆少不了他參與,漸漸竟比其異母兄長未來的秦家之主名氣更勝,隱約有取代之意。今日他在雲仙樓開了宴席便是為結交血龍門的門主伊齊。
伊齊將酒水遞到唇邊輕輕沾溼,“多謝秦兄!”眾人見他還算賞臉忙插科打諢,敬酒的敬酒添菜的添菜,又叫了跑腿的小二將早已備下的歌女舞伎喚了上來,燈火輝煌中胭脂甜膩,歌舞繁華中伊齊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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