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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記得？

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歐陽北呈低聲喃喃道，

“宋億霖，宋億霖，宋……”忽然恍然大悟道，

“你在十二年前來藥廬求過醫，當時你是帶著你女兒……”

“總算你還有膽承認，不錯，當年我帶著女兒詩語來求醫，你卻說她傷得太重不給她治，我在藥廬門口跪著求了你整整一天一夜，你才勉為其難地答應，而且還不保證能治好，可笑當時我相信了你，同意你留詩語在藥廬而我到藥廬外面等待，可是我等來的是什麼？是你留給我的詩語的屍體……”

“當時我就說過，我不保證能治好你的女兒，當時你也答應只要我同意給你女兒醫治，即使治不好你也絕不牽恨藥廬……”歐陽北呈不懂聲色地回道。

“不勞神醫提醒，當時的一切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我的確這麼答應過，可是，我的女兒詩語呢？”

此問一出，所有人一片譁然，

“剛才不是說將屍體給他了嗎？他怎麼……”

“是啊，不會是女兒死了受刺激了吧……”

“那被他殺掉的人豈不是很冤枉……”

“全給他女兒陪葬了吧……”

輕笑一聲，歐陽北呈輕鬆地答道，

“你的女兒，不是早在十二年前就死了嗎？當時我就告訴你，你的女兒傷得太重，能治好的希望很渺茫，很遺憾，你的女兒她並沒能抓住這渺茫的希望。”

“哈哈哈……歐陽神醫，你到現在還想用這話來蒙我嗎？真是可笑，當時我怎麼就相信了呢？歐陽神醫，我的詩語是自己毀了容，可是你以為你隨便給我一具毀容的屍體，我就會把她當成詩語嗎？我就會認不出我的詩語嗎？那可是我的女兒啊，即使是毀了容，我也能認得出來，你雖然瞞了我一時，但瞞不了我一世……”

歐陽北呈的臉色有點微微發青，他無奈地道，

“那你要我怎麼辦？難道時隔十二年，你還想讓我拿出證據來證明那具屍體就是你的女兒嗎？”

“不管你怎麼狡辯都改變不了既成的事實，歐陽北呈你用一具毀容的女孩屍體換走了我的詩語，我不知道我的詩語當時怎樣了，多半是已經死了吧，而你，歐陽北呈，就是兇手，你說我是不是該找你們藥廬要回這筆帳呢？”

“你不覺的你做的太過分了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