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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色轉成幾分柔和:“使小性子要適可,說了你孃的事也是為她好,你若真不願,等她養好了身子回頭我讓人把她接出來就是了,不準和爺不高興。”
沉香被捏著腦袋無法動彈,只餘眼珠子轉動了幾下:“民女只是不希望母親在裡頭受欺負。”
凌風鐸看出小傢伙似乎妥協了幾分,放鬆了手把她抱起來讓她腦袋靠著自己任由自己當肉墊:“你如今在王府裡頭養傷蘇家上下都知道,誰敢不給你母親幾分薄面?你放心,只要你聽話,你娘那兒沒人敢動!”
沉香給半拉著身子上不得下不得,又不好放抗,乾脆放鬆了身子全身壓在後頭那個人肉墊上:“沉香只是怕未必合世子爺的意思,若是日後您用不著沉香,母親那兒少不得要受苦,沉香怕她禁不起折騰。”
凌風鐸呵呵一笑:“過幾日帶你去認識個人家,你母親如今可不比尋常,現如今沒人敢輕易讓你娘吃苦,行了,不談這事,來,給爺看看傷,好些了沒?”這些日子總覺著自己對待沉香情緒被牽著鼻子走,從來沒這般憋屈過,讓人想法子使蘇家接了薛氏進門,某些方面來說,又何嘗不是對這小傢伙的進一步掌控。
誰讓她總是這般挑釁自己的權威。
本想著冷些日子看看,沒想到這一日看到幾日不見的小丫頭正衝著別的男人笑呢。
這一笑可令他上火,暴戾之氣直衝腦門,好在這會子小丫頭識趣沒鬧起來,他又心情好了。
小又如何?身份又如何?他凌風鐸要的,從沒得不到,他願意給,自然也沒人敢不要。
解開衣襟露出肩胛下一寸的傷口,傷口癒合的很慢但是總算已經結痂,他撫摸上那處有些猙獰的疤痕,烏黑的疤彷彿一道走筆狂野的墨汁,汙染在潔白粉嫩的肌膚上,再向下,是蹁躚的蝴蝶骨,隨著身體的挪動而微微顫動。
腋下若隱若現著起伏,玲瓏有致的身軀已經漸漸開始形成,彷彿一株待放的花苞,逐漸在顯露它華麗的容顏。
含苞欲展粉蕊心,怯怯含羞待承露!
凌風鐸的呼吸有了一絲粗重,眸中暗沉。
“疼!”沉香動了動身子,低低呻吟了下,凌風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下了力,觸及了她的傷口。
從沒這般失控,他暗暗咒了聲,手下放輕,將沉香的衣衫/炫/書/網/整理妥帖,外頭有人道:“爺,進府了,可要給姑娘換車?”
凌風鐸冷冷道:“讓人去挽芳閣把姑娘的東西都拿到我院子裡去,除了服侍蘇少爺的人,其他都到我院子裡來,不夠讓王妃再撥倆個過來。”
外頭人頓了下,應道:“是!”
沉香轉過頭看了眼凌風鐸,他衝她微微一笑,“爺那兒更'炫'舒'書'服'網'些,好養生!”
沉香回過頭不做聲,倒還算平和,凌風鐸在她頭頂上冷冷笑了下,再順服不過是表象,他不是第一次看清楚這丫頭的桀驁不馴,不看著些還真不放心。
馬車一停,下人掀了簾子,凌風鐸便從裡頭邁出來,手裡頭攙著沉香。
車就停在他的院子前的轎廳,正門一路大開著,沿途嬤嬤小廝均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的垂手而侍。
這時候從內門疾步走出一位身著光鮮的女子,鵝黃色夾纈刻絲絨夾襖,青花絨背比甲,水藍色棉裙,柳黛眉,秋月眸,瓜子臉,是個儀態萬方的美人。
看到凌風鐸眼中一亮,又快了幾步走近他斂衽屈膝:“世子爺今兒個怎麼這麼早就回了?可要備飯?”話音一半,注意到他身邊挽住了的沉香,不由一愣,似乎極為吃驚。
“讓人把屋裡頭火盆撤了,地龍熱著,去把後進三間暖閣收拾出來讓蘇小姐住著,丁,”凌風鐸吩咐了幾句突然頓了下,看了眼對方:“回頭你去和管事說,把你的名改了,叫冰語吧,一會小姐的物件到了讓人收拾到暖閣去,這會子先去把熏籠熱起來!”
那女子聞言臉色一陣青白,漸漸轉為黯然,想要說什麼,看看凌風鐸的臉色到底沒敢開口,應了聲是,又再看看沉香,勉強笑道:“不知道這位姑娘要奴婢如何稱呼,份例怎麼算,奴婢也好去和大管事討要領取一應物事。”
凌風鐸停了腳步看了眼她:“不必動公中的,我份例上照著母妃的份減一等出來算,若不夠全數用著就是了。”
冰語聽著臉色更是發白,凌風鐸卻不再看她只是拉著沉香往內走,這時候沉香突然哎喲了一聲,身子歪了歪,凌風鐸一把摟住她腰問道:“怎麼了?”
沉香臉上浮出一絲痛苦,伸出手去撫摸腳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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