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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凌風鐸一愣,卻很快露出一副瞭然,看著沉香的眼突然流露出一抹不安,手下用力了幾分:“你答應過我不會走,小丫頭,別出爾反爾!”
沉香掙了掙,感覺那力道越來越大,不由皺了下眉瞪對方一眼:“放手,你想娶一個斷胳膊的女人不成?”
凌風鐸一時怔忪,手底下到底鬆動了下,沉香一抽手,又被對方抓住,只是沒剛才用力,眼卻死死盯住一瞬不瞬看著沉香,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那你提她做什麼?”
沉香冷冷道:“她究竟可以發瘋到什麼地步,用幾張圖換槐窪村一村人的命?我要弄清楚,這女人和你究竟扯了什麼事過了讓她因為我和你關係親密些就那麼沒腦子,你不是說這幾幅圖是她的命麼,怎麼,她這回連命都不要了不成?”
看凌風鐸皺眉成川,沉香又道:“如果這女人沒和你那些大事衝突,我便要和你報備一下,她的命是我的,別到時候又來個這樣那樣的理由攔著。”
凌風鐸這才有幾分【炫】恍【書】然【網】,隨即面上一鬆,哈哈笑了起來:“哦,原來是這個,夫人的樂趣,夫君不會攔著,你要怎麼折騰她,隨意吧,只是別太早玩死了她,不然可就便宜她了!”
凌風鐸口吻裡的冷漠比之以往多了份深深厭棄,沉香發現,從他在自己面前坦誠一切起,他就絲毫沒再掩飾自己所有的好惡。
她嗤嗤輕笑了下:“世子爺你的那些風流帳,不會日後都需要我收拾吧?”
凌風鐸張開腿將沉香攏進自己懷裡圈好,又細細將沉香的發攏起來壓在手心裡,將她靠過來的姿勢調整'炫'舒'書'服'網'了,才道:“除了你,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我從來都沒允許任何其他女人進駐過我這裡!”他捂著沉香的手往心口指了指。
“誠如我母親的教訓,我從來不信任女人,也從來不留尾巴,除了你,這輩子我沒允許什麼女人在我的世界裡停留過,薛凝曼不是我的債,是孤嵐的,若不是孤嵐,我也不會讓她苟活到今天。”
薛凝曼的父親是兩湘都督府左副都尉的庶子,本來因為他們家嫡女曾經是孤嵐的母親,所以才讓這個弟弟的女兒和孤嵐定了親,孤嵐和她雖然從小認識,只是一個在京城,一個在蒙州,見面機會不多,孤嵐性子豪邁豁達,不太懂什麼兒女情長的,訂了親也最多寫幾封信,大多數心思自在對付海寇上。
因為同在京城,所以孤嵐常託付我照顧薛凝曼,薛家嫡庶爭鬥厲害,他怕她一個女孩子吃虧,不過幾次接觸下來,說老實話,我可沒覺著這個女人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人,孤嵐不知道,為了鞏固她爹的地位,薛凝曼可沒少在京城權貴圈子裡活動過,這個女人手段挺高,京城很多世家子弟都對她言聽計從。
本來對她的所作所為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薛家亂,朝堂上對我也有好處,只要她不出格,到底是孤嵐未婚妻,算是賣他個面子。
孤嵐花了近五年繪製了一份清河海域海寇盤踞圖,另外精心設計了專門針對海戰的神機火器,準備上表朝廷對海寇實施殲滅性的打擊,那年三月我在京城收到他來信說一切完備,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四月我卻又得到訊息居然是孤嵐戰死在了赤霞嶺。
說別人我也信,孤嵐我萬萬不信,他乃是治軍奇才,一群流寇,怎麼可能讓他如此!
我趕到龍溪,千難萬險找到逃出來的柳四嬤,她是團兒孃的奶孃,孤嵐在蒙州認識了一個小戶人家的女兒,性子投合,彼此有了好感,這件事我早知道,其實在我看來,這個女人比薛凝曼要適合孤嵐的多,沒那麼多計較,一門心思伺候孤嵐,事實證明,她臨死都不肯離開孤嵐,陪著他戰死在了龍溪,只是託柳嬤嬤帶著才一歲的團兒來投奔蘇家,還有帶了一封信孤嵐絕筆給我。
從信裡我才知道,孤嵐因為覺得愧疚,同意將這些圖紙交給薛凝曼保管,算是日後給她父親一份功勞,他在信裡還託付我,一生唯一虧欠便是她,讓我能幫著日後多照顧些她。
孤嵐這個人啊,治軍是奇才,為政為人情,真正是天真,他不知道,龍溪一戰,為何附近雲夢臺守將遲遲不肯出兵增援,說到底,就是薛家兩派爭鬥的結果,他以為薛凝曼會及時把圖紙交上去,無奈他撐了半個月,直到彈盡糧絕也不知道,薛凝曼壓根沒想把那些東西交給朝廷,而他一死,守將被撤職查辦,得勢上臺的,正是薛凝曼那個爹。
薛凝曼極其聰明,早一步握著了孤嵐那些心血,不論是我,還是想打壓她爹的,甚至那些海寇,都顧忌三分,可憐孤嵐一生心血,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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