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第2/4 頁)
直望穿蘇淺語的灰眸——深深懺悔,夾雜一半無助、一半無神,在蘇淺語的灰眸裡幻化,縈繞狹窄的心扉,成了一種嘶吼著要摧毀她意志的魔咒。
無名的懺悔。
嘭!被打碎的茶盞漸飛一地瓷片,其中一片蹦過蘇淺語寶藍色的鞋面,忙向後退了一步。
提著衣鞠忽然向外奔走,逃避?算是吧。
“水落!”全當耳背,根本不知道是誰在叫自己的名字。
甬道中守護著其餘龍衛軍,擋在蘇淺語奔跑的小徑中。
龍衛軍一個一個閃身而過,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僅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站在路中。
每越過一個蘇淺語都要倒吸一口冷氣,每一個憎恨的眼影,送她放肆的背影。
鼻子竟酸了,蘇淺語也詫異於自己的反應過分敏感。
最後一個龍衛軍,據那超級無敵長的靴子判斷——高個子,他的青銅長劍徑直橫在道中。
一秒、兩秒、三秒……橫著的長劍在蘇淺語眼皮底下越升越高,直到越過頭頂,我仍扭過頭端詳著它的劍鞘。
蘇淺語再三請求,流嵐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准許她在範圍內自由活動。
按照流嵐的說法,蘇淺語的生活應該是這樣的:
享受著抬頭望天、低頭面地的愜意。
這一日,天空陰沉沉的,烏雲低垂。
蘇淺語搬了一條木凳子坐在洞前,磕磕**蒐羅來的瓜子,她光是仰頭看對面的山頂,就有股壓抑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前天九酒被蘇淺語踢得現在依舊臥病在床,據說鬼醫與紅綾來過,可能是救命的差使被祖孫倆拾到了;
昨天,蘇淺語躡手躡腳地在門外張望,被流嵐捻了出來;
今早,蘇淺語只是打九酒門前經過的時候稍稍停了一下,就被墨黎架開,臨走時他還白搭了她幾個白眼。
有些不敢去見九酒。
蘇淺語每次瞥見流嵐屋子裡懸掛著九酒的長劍,她都要感嘆一句:悲劇啊!
隨後自然是‘刷刷刷’無數道白眼飛來……
盤龍洞內裡空間超大。僅到了洞口收做小小地扇形。可容二人並肩出入。
由於洞口野草漫步。樹藤雜七雜八橫豎交縱。蘇淺語尋思了半天才找到個放木凳地空處。
洞口向外十步便是峭楞楞地山崖。筆直陡峭。難得看見幾步石階。
蘇淺語偷偷地摸索過去。她剛像貓一樣地踏出兩小步就被人大聲喝止。
“安心坐著!”
蘇淺語怯怯地扭頭。望見陌生地兩張臉。她慌忙噓聲一記。繼續低頭裝鶉。
那兩人皆是一愣。
蘇淺語坐回原地,乖乖嗑瓜子。
蘇淺語感覺身後窸窸窣窣一陣聲響,某人寬大的衣襬直接拂過蘇淺語的側臉……
接著香風一陣撲面而來,來人竟在蘇淺語身邊蹲下了。
墨黎咳嗽了一聲,隨手從蘇淺語懷中摸了一顆棗子塞進嘴裡。//
“我就這麼點了,你別好意思要。”
蘇淺語嚯得將瓜子往懷裡一收,她嘴裡吐出一片果皮哼哼道。
墨黎臉上忽然紅了一陣,嘴裡咀嚼的動作也十分緩慢。
蘇淺語偷笑不成,‘噗!’一聲將嘴裡的瓜子盡數噴了出來。
“失誤,失誤……純屬失誤!”蘇淺語掏出帕子往嘴上胡亂抹了抹。
“你在等誰?”半晌,墨黎問道,神情莊重不似玩笑。
蘇淺語略有吃驚別過頭,揣測這廝從哪裡察覺到自己在想蕭梧、流香他們的。
“還有,”墨黎注意到蘇淺語的後腦勺對著自己,他立即轉過身繞到蘇淺語另一邊。
蘇淺語儘量偏過頭,嘴裡又是吐出混著口水的果皮。
“倚天院的人傳來話說‘斬魂’劍已經鑄好,只差一關……”
“這 麼 快‘炫’‘書’‘網’?”蘇淺語迫不及待一個高竄,歡呼道。
這倚天院總算將蘇淺語的東西做好了,什麼效率啊……
“水落不是不會武藝麼?”
蘇淺語極不情願地白了墨黎一眼。
“我,想起來了……你,不是水落。”淡淡的,卻是十分堅定的語氣。
連墨黎也這麼說,看來公孫水落還真是個廢物;
其實蘇淺語也不會武術。
無關緊要的,既然蕭梧已經答應幫蘇淺語學習劍術,那麼賴著師傅對於蘇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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