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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鐵礦,幾乎沒有。資源最為豐富的,便是在翼國,崇興王朝東部,以及三國交界的地方。”
葉落走到張臺銘面前,“張尚書,你說以花間國的兵力,需要多少武器?尤其是裝備精良的飛絮軍,人人備有長槍,佩劍,彎刀,匕首,暗器,鐵頭箭,而且每年一換。你既然沙場征戰幾十年,應該見識過他們的武器,請問,那些武器中所使用的鐵,可是花間國那點點零星的鐵礦便可以支撐的?”
“那也不排除是他們買的啊。”張臺銘冷聲道,“光是武器配備能說明什麼問題,葉相,我們是在討論出兵翼國之事,不是在討論花間國的武器,你繞來繞去到底是何居心。”
“我才想問你是何居心!”葉落突然提高了聲音,滿臉厲色,“你身為兵部尚書,統領全國兵馬,肩負攘外安內之重責,既無危機意識,也無常識。翼國物資豐富,鐵礦由國家全權掌控,常年國庫充盈,寧展舒絕對不可能笨到將本國鐵礦賣給他國來增加對自己的威脅。寧展舒既然不會幹這種損己利人的事,那麼花間國所需的鐵是哪裡來的?有兩種可能,一是翼國有人揹著寧展舒與花間國交易,二是我朝有人暗中給花間國提供。不管是哪一種,對花間國來講,都不是長久之計。所以翼國和我崇興,必然有一個,是花間國的目標。禮親王與一字並肩王素有淵源,眾人皆知,如今翼國內亂的絕佳時機,花間國卻不動手,說明了什麼?說明現在已佔上風的禮親王與花間國早有盟約,一旦禮親王得勢,擁有了最精銳軍隊的花間和擁有最豐富資源的翼國,下一步要對付的,便是我崇興。畢竟,花間國要實實在在的握有資源,才算是真正的安心,不能對盟友動手,當然只能對非盟友的我們動手。”
“這都是你猜測,你有何憑據?”張臺銘臉上青紅交加,卻仍是不肯罷休。
“猜測?”葉落看向君諾,“尚書大人只懂行軍打仗,不懂這些政治常識也無可厚非。那麼七王爺您呢?該能懂得一些吧,不知您認為微臣所說的有沒有道理?”
君諾沒有想到此時會將話鋒直指向他,他若說葉知說得沒道理,那麼此事一旦成真,便只能說明他君諾無先見之明,於國家大事上的詮釋甚至不如一名臣子;而他若說葉知說得有道理,便是在一定程度上支援了參戰的決定。一時之間,進退兩難,他沉默了片刻,才道,“葉相所言,確有幾分道理。”
葉落臉色微微好了些,“既然如此,便由七王爺稍後給尚書大人解釋解釋微臣剛才那一番話,誠如張大人所言,微臣也就不在此繼續解釋細節浪費大家時間了。”
張臺銘拳頭握得緊緊的,還在忍氣的時候,葉落又轉向了他,“再來說軍事,威遠將軍傳回來的戰報,以及呈上的物事,你可有仔細檢視研究過。”
“當然。”
“是嗎?既然已經研究過還沒研究出來問題,只能說明你態度端正,但是能力有限了。”
“葉知,你……。”張臺銘氣得額頭上青筋冒起,臉上的肉都在抖。
“張臺銘你放肆,直呼丞相之名,你可知何為上下有別?”葉落寸步不讓,直直盯視著他,目光中滿是鄙夷,“可笑你居然自稱沙場老將,朝中重臣,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啊!”張臺銘暴吼一聲,雙目圓睜,一拳便向葉落砸去。
此事事出突然,等眾人反應過來,葉落已經被那一拳打得後退好幾步,左臉迅速腫起,嘴角溢血。
“葉知!”君泓情急之下,便要從座位上坐起,幸被詹春眼疾手快的按住。葉落捂著臉,“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張臺銘朝堂之上動手,是對皇上的不敬;他身為兵部尚書,卻聽不進軍機分析,是為不稱職;大家同朝為官,雖有不同意見,但都是為著效忠國家朝廷,他此行只能說明脾氣暴躁,心胸狹窄。而行軍之人,最忌動氣動怒,嫉賢記仇,這樣的人,如何能當這天下兵馬統領之任?請皇上裁奪。”
張臺銘雖然心中不服,但也自知當著皇上動手,是有理虧,也連忙跪下,“皇上,微臣絕無不敬之意,只是葉相口出汙言,微臣氣急,這才暴怒之下出手。”
“是啊,皇上,”君諾也連忙上前,“張臺銘所為是有失禮之處,但罪不及撤職,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三思。”朝中武將,也三三兩兩的跪了下去,為張臺銘求情。
君泓雖對張臺銘恨到極點,但也知此時絕不是撤去他兵部尚書的良機,冷冷的看他一眼之後,道,“張臺銘以下犯上,當庭動手,朕罰你閉門思過一月,停俸祿一年,你可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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