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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黃龍,兩人濃情蜜意繾綣情深直到花燭燃盡。
本還想過兩日再問夫人帶了多少值錢物事出來,是否能去長安謀得一席之地,沒想到這麼一大早便聽到了這個不幸的訊息,司馬相如的臉黑了半邊,沒有嫁妝的卓文君和有嫁妝的卓文君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若是想娶個沒嫁妝的,多少個都娶了,何必來巴巴的娶個寡婦,即便她還是處子,可名義上仍然是個寡婦!
陸小琬看著司馬相如的臉色,心裡冷冷一笑,臉上卻是不顯:“表姐,你想想看,若是你和姐夫開酒肆的事情傳了出去,阿舅面子上掛不住,自然會要送些值錢物事,趕緊打發你們去別處的。堂堂卓王孫的女兒竟然流落在鄉野賣酒為生,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坐視的。”
如霜依順的點了點頭道:“表妹,就按你說的辦吧。”回頭看了看司馬相如,一臉的期盼:“夫君,我覺得表妹說的頗有道理,夫君如何看?”
還能怎麼辦?你都沒有嫁妝,我可不能白白賠上自己的婚事。司馬相如無奈,朝如霜點點頭道:“就按陸小姐說的做罷。”
“既然如此,那我便分配任務了。我呢,就做掌櫃,專管收錢找錢,表姐負責洗酒杯酒盞,你和你的小書童負責在外邊招待客人,擦小几和座墊兒。”陸小琬神情愉快,很利索的便把各人的任務交代得清清楚楚。
客棧的外邊種著幾棵桂花樹,枝繁葉茂,空氣中飄蕩著遲桂花的味道,同卓家大院裡的桂花一般馥郁,那芳香,似乎有著新生的希望般,清爽甜美的往人鼻子裡鑽了進來,陸小琬站在桂花樹下,心情也格外愉悅。
幾個人都同意了她的提議,只有那小書童嘟囔著說:“為什麼不請個人來做夥計,我們家公子是做這事情的人嗎?”
“你家公子不做事,難道吃白飯?”陸小琬雙手叉腰,眼睛裡滿是不屑:“難道做夥計就辱沒了他?你若是不想讓她做夥計那也行,先把住客棧吃飯的錢交給我,我替他在客棧裡租間房子,讓他安心讀書,這樣可好?”
小書童沒料到這美若天仙的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見著陸小琬彪悍的模樣,不由倒退了一步,口中喃喃道:“我們家公子現兒身上沒銀兩了……”
陸小琬可不會讓他這麼就逃跑,走上前一步,臉上浮現出一絲甜美的笑容:“你們公子身上沒銀兩了,莫非你身上有?那你就來幫你家公子付了罷?若是你沒有,那把你賣去別人家做家奴,好歹也能拿上幾兩銀子……”
小書童被陸小琬逼得沒有退路,只能躲在司馬相如身後,露出了小半張臉,眼睛裡盡是恐怖之色,小聲而堅定的說:“我不要離開公子,我不去別人家做家奴!”
“既然如此,那還是讓你家公子和你一道去做夥計罷!”陸小琬把甜美的笑容收了起來,換上了一張晚娘臉:“別以為你們家公子就比誰要高貴些,人活在世上,不都是一樣的嗎?又怎麼能因為從事的行業而去歧視別人?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陸小琬斜睨了司馬相如一眼,心裡恨恨道:眼前這廝,就是負心人的典型。
身子一扭,陸小琬忿忿的走了出去,裙裾因為腳步的急促而揚起很高,露出了小巧纖細的腳踝和蔥綠的繡花鞋,看得司馬相如一陣心猿意馬,眼睛追著那抹蔥綠不放,直到那淺淺的顏色消失在院子門口。
如霜站在旁邊看得清楚,臉色暗了一暗,心裡有悵然若失的感覺,無論自己有多麼美,跟在小姐身邊,總會被她的光彩掩蓋。她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藏在袖子裡,可心底那份苦澀卻怎麼樣也隱藏不住。
“文君,外邊起風了,你進去罷,小心著涼。”司馬相如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讓她突然又有了一絲絲甜蜜,畢竟他還是在乎自己的,回眸向司馬相如淺淺一笑:“沒事的,妾身願意陪在夫君身邊。”
陸小琬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多時她便已經選好開酒肆的地方,談妥了租金,又打聽到離這個鎮上不足二十里的山裡有一家釀酒的,主人姓孟,能釀十幾種酒,價格也公道。“阿松,你過來。”
陸小琬朝那小書童招招手:“我們別在這裡打擾你們家公子和夫人,去山那邊買些好酒過來。”
阿松怯怯的望了陸小琬一眼,挨挨擦擦的從院牆那邊挪了過來:“陸小姐,我們怎麼去?”
“怎麼去?不是有輛馬車嗎?”陸小琬指了指身後停著的馬車:“前晚不是你和你家公子趕的馬車?我們倆就駕著馬車去那裡,不足二十里地,很快便到了。”
“陸小姐,”小書童的眉毛耷拉成了個倒八字:“那天晚上是想著在逃跑,所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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