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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可兒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雖然有些犯暈,但跌到花叢裡,總不至於讓她摔斷胳膊、腿吧。
情勢已經不容她多想,就算一時逃不出王殿,她只要躲到某一個地方,逃過明天的大婚,就比什麼都好了。
楊可兒咬了咬牙,也不閉眼,就那麼看著自己掉落,像一隻斷線的風箏,她以前看電視,知道直直落下去可能會受傷,因而在落地的前一刻順勢翻滾了下身子。
動靜不大,楊可兒暗暗吁了口氣,察覺身上並無大礙,這才悄悄半貓了身子向外望去。
夜很黑,她對王殿並不熟悉,但好歹對成功邁出了第一步,信心上有了很大的鼓舞,一路貼著牆沿循著一個方向急走著。
感覺自己像個小偷一般,心裡緊張無比,她深知一旦被抓回去,夏特必定大怒,但理由她也已經想好了。
頭箍上的流蘇擋住了眼睛,她索性摘了一把扔掉,暗暗躲過幾個侍衛,但大抵的方向還是沒有摸清,眼看著已經繞了好久,楊可兒的心更是慌亂起來。
本著不入虎穴焉得牙子的道理,她咬牙便向另一側奔去,總會找到出路的,或者找到一處偏離正殿的小角落躲著,也是好的。
楊可兒還在貓腰走著,前方突然一片大亮,就如被貓抓到的老鼠,她的臉色瞬間蒼白。
你追不到我,永遠也不喜歡你
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夏特就像一個最神秘的遊戲終端者,他坐在一頂華麗的金鑾下,身側是四個綠衣女子,掌著明亮的宮燈。
楊可兒直起身,想笑,卻哪裡還能笑得出來,夏特慵懶的坐在軟墊上,輕輕的扳著手指,靜夜裡,咯咯的響。
他似笑非笑,妖孽的臉閃著寒光一般,真正的如貓逮住了老鼠。
“可兒,這麼晚了,你是要去哪裡?”
他依然輕柔的叫她的名字,語氣深處卻滿是威脅,就如看一個溺水的人向他求救般,並不伸手拉一把,反而無情的看她慢慢不再掙扎。
“我肚子疼,找茅房。”楊可兒訕笑著,不自覺的後退,那四個綠衣女子像是鬼魅般,立刻就飄在了她身後,真正的將她圈在了貓爪裡。
夏特似乎嘆了口氣,依然是慵懶的向她勾了勾手指,“可兒,過來我身邊。”
話裡的威脅意味更濃,楊可兒不是聽不出來,只是,她太恨了,突然間就明白,他今夜的目的,好心的放她一個人,目的,是讓她現原形。
是讓她承認,她從沒放棄過任何逃跑的機會。
“我回房睡覺了,明天見。”楊可兒冷冷的說了一句,提腳向左側走去,隱在袖裡的匕首動了動。
夏特的速度快得讓她反應不及,來不及驚呼,人已被他抱在了懷裡,箍得那樣緊,像是要勒斷她一樣。
“楊可兒,本王子對你還不夠好嗎?我從來沒有這樣容忍過一個女人,本想尊重你,可是,你卻偏偏要犯我的大忌,我早說過你逃不掉的,為什麼還要挑戰我的耐性?”
他目光如炬,已將她看得透徹,那份心不必再隱瞞。
楊可兒與他周旋,早已累極,此刻見他終於用那麼猙獰的臉來面對她,她的臉色也愈發的冷。
“夏特,我不喜歡你,永遠也不會喜歡,你追不到我,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還是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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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網不穩,昨晚一晚沒上去,今晚不出意外還會更,但那個意外,偶也不希望出,沒網的日子好難熬啊!淚奔一下先……
今晚,你逼我提前洞房
“夏特,我不喜歡你,永遠也不會喜歡,你追不到我,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還是會逃。”
楊可兒說完,就看到夏特變了臉色,陰森的可怕,那樣一張妖孽的臉真真的散發著寒光。
“是嗎?追不到嗎?你現在不是已經在我的懷裡?”他陰笑著,大踏步就向寢殿走去。
楊可兒有些驚了,幾次想拔出匕首向他刺去,但那四個綠衣女子如幽靈般跟在他們身後,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中。
可以說,她的周圍全是高手。
夏特一路陰沉著臉,楊可兒也不掙扎叫喊,在他的地盤叫也沒用,她心思亂轉著,只有一把匕首,她該怎樣逃?
沒有再給她思考的機會,夏特一腳踹開房門,就向那個超大的床榻走去。
一點也不溫柔,他像丟掉一個東西般將她扔到了床上,古代的木板床,即使鋪了厚厚的錦被依然將她全身摔得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