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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不過,那種痛幾乎要蓋過背上的傷。
他索性抓過一旁的酒就要往下灌,楊可兒迅速的扯開了他的手。
“慕容天雲,你知道自己傷的多重嗎?還喝酒,會發炎的。”
她才說著,又看到南逍遙也拿了一壺酒,立刻的,她又回身,將他的酒也奪了過來。
滿臉黑線的喊:“你們兩個是不是要氣死我!都說了不許喝酒,現在,吃飽了回房睡覺。”
她站起來要走,兩隻手又被他們各自拉住。
“可兒,你別生氣,我不喝了。”慕容天雲不安著。
“可兒,我聽你的就是了,別生氣了。”南逍遙輕哄著。
楊可兒也不知道哪裡變了,怎麼都覺得他們兩個像小孩子一樣,在努力的,想讓自己喜歡的人開心。
她也看出了他們彼此在較真,因為以往南逍遙的忍耐全都沒了,他無所顧及起來,甚至就要在慕容天雲面前來表現自己的決心。
楊可兒無力著,有時候乾脆想,要不,將他們兩個全收了?那樣也是皆大歡喜,解決所有煩惱。
可是,她內心最深處的專情不允許她這麼做,更何況,她一直認為,一個人只能愛上一個人,再多了,就不公了。
當別人全心愛你的時候,你怎能不回以同樣的愛?
我帶走了一片花瓣
當晚,楊可兒沒再去照顧慕容天雲,一個人躲在房間,寫著離家出走的信。
今晚的月光又是好美,可是,誰又知道,半夜不會突然下雨呢?
展開的紙卻無從下筆,真的不知道該寫些什麼,怎樣才能讓他們認為自己走的不是那麼突兀呢?
首先她就不知道屬名該給誰,索性便直接跳過,匆匆在紙上寫道:
我已經知道北國金珠在哪,暫時離開,各位珍重,勿念。
這樣的話感覺好沒良心的意思,明明說好一起去尋找,可是,她真的被這一份感情壓得喘不過氣了,她必須暫時離開。
她想了想,還是任由自己的私心,在最下面的署名處留了一句話。
我帶走了一片花瓣,風乾了記憶中的想念!
她將那一個花環壓在了紙上,當真伸手摘下了一朵完好的花瓣,小心翼翼的裝進了香囊。
推開軒窗,斜對面的窗內,南逍遙似已等待多時,看到她立刻就揮手,臉含笑意。
“可兒,你還沒休息嗎?”
楊可兒輕笑,最後一晚看他了,他巴巴的守在那裡不就是想看她開窗嗎?現在還來問她有沒休息。
含情不語相思何從寄,她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開啟心結?
她正想說什麼,就從隔壁傳來了慕容天雲淡漠的聲音。
“可兒,早點休息吧,天晚了,你昨夜也沒睡。”
淡淡的話語裡有著關心,也有著些微的挑釁,他抬眼能看到對面的南逍遙,卻看不到和他平行著的楊可兒。
這就是他們三人的距離嗎?楊可兒也看不到他,她的眼裡只能看到南逍遙。
“好,你們兩個受傷了,也早點休息吧。”楊可兒不露聲色,再看了眼南逍遙,伸手關了窗。
回身重重的嘆了口氣,腳步疲憊不堪。
南逍遙鬱悶的暗瞪了眼慕容天雲,故意重重的甩上了窗,本來還想跟可兒說會話,結果他莫名的就來開窗。
慕容天雲苦笑著,也將月華關在了窗外。
月色再美也無人欣賞。
是他們一起逼走她的
避暑山莊引來了一場內戰,原因是楊可兒的留書出走。
當日上三竿還沒看到楊可兒的人影時,樂彎彎就闖進了她的房間。
那些凋零的花環下的白紙終於讓眾人的心提到了最高點,她竟然自己一個人去尋找北國金珠。
慕容天雲自震驚中清醒過來後,又開始震怒,不顧自己還受傷,一把就扯住了南逍遙的衣領子。
“你昨天到底對她說了些什麼?為什麼她會走?”
“我說什麼?慕容天雲,都是你逼的,你為什麼就不能幹乾脆脆的放她?明明知道她愛的是我!”
南逍遙也生氣了,甚至是心慌,昨天還好好的,她怎麼會突然就走?當真是他逼的嗎?
兩個人都是怒瞪著對方,不顧一切的嘶吼著。
慕容天雲一呆,手不自覺的放鬆,尤自掙扎道:“你怎麼知道?她對你說了嗎?如果對你說了,為什麼還會走?”
“好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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