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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浮回頭漫笑,冷徹心骨。突然想到好像某人也曾這般叫過自己,好一個野孩子呢,原來到哪都是如此。
“你真可憐!”惹毛的獅子會咬人,羅浮自然不會例外。幾步逼近於她,周身帶著凌厲的殺氣,氣勢駭人,“嫉妒我麼,我的好妹妹。”
月翊被逼的一步步後退,上氣不接下氣的吼著:“放屁,你有什麼好嫉妒的。別忘了,爹到現在都還懶得見你!”
“哦?”羅浮冷眼一射,冰壺秋月,“我可都打聽清楚了,汀瀾說你不是我爹孃的親骨肉,你不過是前朝開國功將的遺孤,你爹孃是被皇帝賜死的,你不過是被撿來領養的,你也只是個棄兒,你怕我一來便會奪走你的一切。這些,可夠讓你嫉妒的?”
“你,你胡說!”被刺到埋藏最深的傷口,月翊痛哭出聲,捂著鼻子憤恨的瞪著羅浮。
“我說過,不要不惹我!”非但不覺得同情,羅浮反倒冷聲喝道,“這是你自找的。”
哭聲戛然而止,月翊驚得說不出話來。梨花帶雨的小臉掛著斗大的淚珠,身子一顫一顫,愣愣的盯著羅浮。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羅浮的厲害,氣勢一點不比月鑠遜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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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少年怪才
“放肆!”月鑠不知何時現了身,上前對著羅浮便是一聲怒斥。黛眉深鎖,目中含痛,對準羅浮一巴掌扇了過去,“如此沒有教養,簡直膽大包天!看來今天得好好管教管教,免得日後給本宮丟人!”
月鑠轉過身狠狠剜了汀瀾幾眼,氣罵道:“這些個話是你能隨便說的麼?本宮平日裡是不是太嬌縱與你了,竟敢如此多嘴!”
汀瀾撲通一聲跪地,磕了兩聲響頭,爾後自行掌嘴:“公主恕罪,奴婢該死,奴婢知錯。”
羅浮摸著五指鮮亮的紅頰,不禁啞然失笑,叼著抹不以為然的口氣對月鑠道:“公主大人,羅浮不是不想有個好的教養,只是羅浮月絕命苦,沒月翊那般好命有個像您這麼厲害的孃親。”
你生我卻不養我,今日竟還敢理直氣壯的放言說我沒家教,道我出去給你丟臉!真真荒謬的可以!
“混賬!”月鑠氣極,令汀瀾去取荊棍,說是要罰羅浮在牆角立站。
“夫人!”弋翩鴻再忍不住,焦心的想要勸阻。
“公子勿要多言,本宮心意已決。”一句話給他喝了回去,月鑠對著羅浮怒道,“給本宮在此面壁思過,三個時辰內不得放下手中荊棍。否則杖刑!”
月翊隨著月鑠一同離去,臨走前還笑嘻嘻的對羅浮道:“恬不知恥,真活該!”
“臭丫頭,給我小心著點!”羅浮氣不過,悶聲哼了一句。
這一聲聽在月鑠耳裡,氣得脖子都紅了。
站就站,不就是罰站麼,多大要緊的事。羅浮壓根兒不屑,領著荊棘往牆角一靠,哼起了小曲兒。
“小姐。”汀瀾仍未離開,直勾勾盯著她看,十分不好意思的道,“主子吩咐我盯梢,您看……”
私底下覺著汀瀾不壞,羅浮也不想為難於她。笑眯眯的握緊了帶刺的荊棘,面對粉牆端端正正的立好。
手破了皮,可見肉色,才過不久,血色盛開如玫瑰一絲一絲從破皮的傷口處往下流去。羅浮眼裡的笑一直高高掛著,從未褪去。汀瀾瞅著心疼,郡主才多大啊,公主怎麼忍心如此重罰。
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應該估計大概不是很難熬吧。羅浮只能這樣想著。想想覺得倒黴,沒事何必招惹那月翊,幹嘛非得與月鑠叫勁,明擺著自討苦吃嘛。
“真希望他們找錯了人,我怎麼會是她的女兒呢。”羅浮唉聲嘆氣了起來。這月鑠一定很強勢,否則自己幹嘛不隨爹爹的姓氏,而是隨她的呢?
話說回來,這親老子估計也是不喜 歡'炫。書。網'她的,否則為何到現在還不肯現身相見。罷了罷了,這身世不鬧清楚也罷,沒有過去的人在這偌大的世上難道會活不成麼。我羅浮偏不信那個邪。
“轟”的一聲巨響,雷鳴震天。忽的狂風四起,花木被吹的東倒西歪摧眉折腰。緊接著烏雲蓋頂,遮擋了碩陽,滴滴答答真的下起了雨。
“呵~呵~”苦笑兩聲,居然還是暴雨!眨眼的功夫,羅浮變成了落水雞,溼淋淋的冷的直髮抖。
“羅浮。”消失了一小會的弋翩鴻又急忙忙從屋裡跑了出來,手裡抱著青玉古箏,大雨中看不清他的臉,唯有那雙明亮的眸散發著幽靜的清光,是珍珠翡翠的美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