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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酒若是兌上檸檬汁或是番茄汁,調上一些飲料,哇塞,一杯可口美味的雞尾酒。想到這裡,羅浮的臉色不大好看。這些都是哪來的想法,我怎麼會知曉這麼許多,莫不是以前喝過?垂下的眸隱隱有些暗沉,像是盛開的幽蘭花,濃郁中藏有幾分感傷。我究竟,是誰?
“怎麼了,真生氣啦?”狗子不知何時站在羅浮身後,聲音幾分關切和自責。
“沒有。”羅浮搖搖頭,聲線很低。
狗子在她身邊坐下,朗目如星。將頭偏向她,微微正色的問:“羅浮真是長大了呢,知道許多哥哥也不知曉的事。”這話聽起來像是羨慕,可他的神色卻帶有幾成慚愧。
見狗子咬唇不再言語,羅浮看出他有心事,安慰道:“羅浮我呢可能是那種傳說中的天才兒童,很多事能不學自通。但哥哥也不差啊,在羅浮心中,哥哥是最棒的哥哥。”霧一般朦朧的月色下,羅浮杏眸璀璨,面部表情真摯誠懇,隱含著對這位哥哥的敬愛之意。狗子看在眼裡,記在心底。
羅浮一個激靈,對狗子說:“哥,我教你識字如何,把羅浮知道的統統都告訴你。”
狗子淡笑而不語,只微微點了下頭。
驟的,羅浮跳起來蹦到爹孃身邊,嚴肅的宣佈:“羅浮要幫哥哥換個名字。自今日起,哥哥不再叫狗子,而叫君謙。”羅浮認為改頭換面,得從名字開始。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故此取名君謙。”羅浮再次強調,語氣不容反抗。
見羅浮如此認真,在座諸位豈敢再有異議。玉大武夫婦想的不多,既然女兒高興,改就改吧,不過一名字罷了。得到爹孃的首肯,羅浮鄭重的問狗子:“哥哥喜 歡'炫。書。網'麼?”
狗子點頭,似有千言萬語,卻也只是答:“好。”
在羅浮記憶中,哥哥最習慣的作風,是拍著自己的腦袋點頭說:“好。”
羅浮說的,什麼都好。
那晚,羅浮依偎在孃親的懷裡,抬首仰望星空。花牽牛給她講了很多美麗的傳說,譬如羅浮村的由來,神殿前那尊塑雕背後的故事……其中最動聽的,是一個有關魔墜的傳奇。
羅浮不似其他小孩,其心性和思維也絕非一般。但她卻願意傾聽這些似是而非的離奇故事,或許,因為講說者是花牽牛罷了。
那邊,君謙和玉大武有說有笑,這邊花牽牛也在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羅浮不覺想到一首詩:“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自己的身世仍是一個謎,若說不想知道,那是假話。但若想知曉,定是要經歷一番坎坷掙扎的。她就如詩中所云的那個受邀之人,自從被這戶人家領養,便在桃花源似的羅浮村生活了整整七個寒暑,如今一家人把酒話桑麻難得的融洽。
只是,如果真到了分別離……
是否還有機會再來就菊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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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三戲錦哩
藤禾纏繞的木門,裡面是方方正正的小庭院,種有幾株橘樹。
“你來真的呢。”見造訪者是羅浮,錦哩目瞪口呆,“我以為你鬧著玩的呢。”
誰跟你玩兒!羅浮臭臭的瞪了他一眼。轉而百倍和氣的衝他微笑,順勢也舉起了手中的竹籃:“這籃子青菜乃天然品種,無汙染無三害,大可放心食用,保準吃起來倍兒香。”
羅浮像是在做廣告,而錦哩一臉鄙夷之色,眸色陰霾:“誰稀罕你那幾根蔥!”
羅浮也不生氣,拿手推開錦哩越門而入,如自家人那般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錦哩愣是一怔,爾後長嘆不已。這痞子,皮比我還厚呢!
進了屋,羅浮也不囉嗦,對著錦哩小手一攤,似討債樣:“我要的東西呢?”
“哦,等著。”錦哩愛理不理的回了一句,轉身入了內房,估計是取書去了。
羅浮在前廳轉悠了一圈,最後徑自落了座。房屋不大,卻大方得體,茶盞擺設的很是講究,桌椅也擦的纖塵不染。可見屋主也是個愛乾淨的主。不消一會,錦哩從內屋走來,將幾本起了皺的舊書交到羅浮手上,雙眸卻始終依依不捨的盯著,彷彿心疼的要命。
羅浮定睛一看,靠,連環畫!不由得怒從心來,憤憤的指責道:“這書上全是瑣圖,草草的幾行文字還膚淺的要命。你是有意想要捉弄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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