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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拿鐐銬來鎖我回去?”
“將軍息怒,微臣還有一事稟報。”杜藺明白,正因為自己說到了肖旭的痛處,才會惹來如此強烈的迴響。好在,他還有一招,於是報道,“大公子日前替自己尋了一門親事,私下裡還曾幾番特意囑臣,說是若能得見將軍,一定得向您請示。”
“哼,我養的好兒子啊。”肖旭冷笑連連,眼底長出冰刀,“這個時候還想著討媳婦進門,真真有出息的很哪。”
“將軍應該問問公子中意的是哪戶千金,這位未來兒媳婦興許您也喜 歡'炫。書。網'的緊。”杜藺故意賣起關子來,深晦的眼睛裡射出幾道精光。
這一下肖旭來了興趣,他深知杜藺不是那種沒事找抽型的人,想來必定是有何妙計,於是咧嘴笑開,也跟著調侃起來:“你倒是說來聽聽,肖非羽那臭小子看上的是哪家小姐。連本帥都不得不喜 歡'炫。書。網',竟還有如此能耐?”
杜藺抬眸與之對視,淡定的回答說:“樞密使蕭瑜之女,蕭紫蘇!只要這門親事撮成,必能解將軍燃眉之急。”
……完……
最近總有些瑣事,處理起來有些麻煩。這陣子只要碼了字就一定會上傳的,親們彆著急哈,很抱歉的說。
18 黑色亦影(上)
“翩鴻小心!”羅浮放開嗓門情急大吼,說話之際,卻見數支利刃閃著白色幽光,勢如破竹,朝他二人直直刺射過來。
弋翩鴻甩開紙扇,手心急速旋轉,片刻間,正前方劃出道道浮浪,攪的空氣凝聚成團,輕鬆便將那幾支利刃上暗藏的狠辣招數一一化解。
東方剛剛出現一點兒魚肚白,早晨的空氣溼透透染滿了霜。樹林岑寂無聲,就連鳥雀也失了嗓音,徒留一片詭異的寧靜。草木深處,一輛青棗色的馬車停在那裡,馬伕已被亂箭射死,渾身漬血,垂彎了頭橫躺在車駕上面,模樣甚是悽慘。
弋翩鴻拉著羅浮的手,在馬車四圈周旋。
“這些都是什麼人,竟敢對我們設伏?”羅浮扯了扯嘴角,警惕的感知著密林中發出的細微聲響,藉此查探出對方隱身之所。
將羅浮護在身後,弋翩鴻恨恨的回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看來他們是真想取我性命。”
羅浮一驚,問道:“你的意思,這幫人是衝著你來的?”那我豈不是很冤枉!撇了撇嘴,又問,“你不會平白無故與人結仇,他們究竟什麼來歷?”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因為我是啟地送來的質子,僅這一點就足夠理由要我的命。”弋翩鴻輕輕的嘆著,轉而囑咐羅浮說道,“最多隻能離我兩米之距,這樣才能確保你不受傷。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保護好自己就成了,不用管我的。”羅浮笑眯眯的瞅著他,心想,要真有事,她肯定第一個跑。
正說著,從四面八方飛來無數只竹槍,速如電閃,如雨點一般密密麻麻,又急又險。弋翩鴻拉著羅浮掠身騰挪,避開刀鋒。同時,感應著風聲,在湧動的氣流中尋找敵人的蹤影。
“二十四個人,東西南三面都有。”將羅浮攔腰抱起,弋翩鴻腳尖點地提氣騰躍,眨眼的功夫就立在了一顆樹上。
羅浮抓著一根粗壯的樹枝,傾身倚在上面,急急的道:“那我們從北面逃出去,不要和他們硬碰硬。”
頓時,狂風四起,樹林裡傳來一陣可怕的笑聲:“想走?沒那麼容易!”
“嘩嘩”一通聲響,二十幾個綠衣蒙面人跳進了眼球,將他二人圍得水洩不通。
劍尖挽出一朵朵的花,泛著銀白色的冷光,單單看過去就刺的眼睛痠疼。綠衣人走勢如風,招招辛辣無比,令人應接不暇。
弋翩鴻縱身跳下樹去,手執摺扇揮灑自如,與這群人鬥在了一起。綠衣人如同蓮葉的緣,簇擁著弋翩鴻這枚芯子,拼殺之際正火速向中間攏去,形成圍攻之勢。
弋翩鴻的功夫本就不在這些人之下,應對起來也只是花了七八成的力氣,但因他處處手下留情,招招都是點到即止,再加上有了羅浮這個拖油瓶,即使不會輸卻也不見得能贏。
羅浮伸手抱緊了樹幹,心裡暗呼不妙,這些似乎都是職業殺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眼皮底下幾十人鬥得難捨難分,她卻只能躲在樹上乾著急,瞅著現在的態勢,對著弋翩鴻忍不住還是罵出了聲:“笨蛋,都什麼時候了,還一副菩薩心腸!”
真恨自己當初沒教好他,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是淺顯到豬都能明白的道理,他怎麼就不能夠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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