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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勝男愣了一愣,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懂事了,就會了,想改也改不了了。唉,不過好歹有一門手藝啊。也不算虧。這邊,等從你這裡拿到那二千兩銀子,我就金盆洗手不幹了。到時候和老頭子他們去鄉下當小地主去。”
莊子衡覺得心裡很悶,就說道:“給,這是今天拿到的字畫。”
姚勝男接過來,看見真的是一幅字畫,不由得說道:“那個李書童可真有本事,我不過是想叫他隨便弄出點有字跡的紙來,他竟然真的給我帶了一幅字畫來。看來我是賺了。”姚勝男開啟了這張字畫,“果然字跡不一樣,這個字寫的比我們要找的字看起來剛勁有力些。這山水畫畫的真不錯,可以裱起來掛上了。”
“當然不錯,安平郡王的字畫可是很難求得的。”莊子衡說道。
“那是不是很值錢?”姚勝男兩眼放光。
“還沒有人敢賣安平郡王的字畫,你要不要試試?”
“唉,那算了,只能看不能賣,這不是要我的命嗎?給你給你,我要這字畫有什麼用啊。到時候裝風雅啊。”
姚勝男還以為自己能賺一筆,客戶四聽莊子衡這樣一說,還不如不要呢,要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安平郡王的字畫,豈不是說不清?以後當個小地主也當不安生。試想你一個小小的地主到哪裡弄得王爺的字畫?光是解釋都解釋不輕,而且說不定還有覬覦王爺字畫的人,聽說自己有,還不得天天找上門來啊。真是個大麻煩。
莊子衡看見姚勝男把那到手的字畫又還給了自己,嘴角就翹起來了。
問道:“姚洵過來有什麼事?”
“還不是母親聽說我受傷了,過來看我,送了一些藥材。不過,他今天來還有事要拖我和母親講。”就把崔氏要給姚洵納妾的事情搞事了莊子衡。
“你說,母親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就憑一個算命的一說,就信了?那算命的要說那女的是剋夫命,豈不是她一輩子就毀了?”
莊子衡聽姚勝男這樣一說,就若有所思。說道:“這婚前納妾確實不妥,你要是能和你母親說一下最好。不過千萬別和她吵。”
“知道了,我有什麼立場和她吵啊,不過是看見姚洵真的把我當成姐姐一樣,要不這煩心事也不會和我說了。”
兩人把那字畫收起來,莊子衡帶去了書房。一進書房他就把那字畫隨便一扔,李書童?到底是誰呢?能輕而易舉的拿到王爺的字畫,還有在書房外面自由出入,難道是?
“四少爺,需不需要奴婢伺候?”說話的是莊夫人送過來的碧桃。莊子衡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麼不去少奶奶那裡伺候,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碧桃回答道:“少奶你說少爺這裡沒有丫鬟服侍,所以就把奴婢派過來了。”碧桃含羞帶怯的說道。
莊子衡臉色一沉,說道:“回去和少奶奶說,我這書房裡不需要丫鬟伺候,你以後也不用過來了!還不快去!”
碧桃眼圈立刻紅了,低頭說道:“是。”
一路都含著眼淚,好不容易來到了自己睡的房間,紅菱看見她進來了,冷笑道:“怎麼,獻殷勤沒有獻成,被趕了回來。”
碧桃擦了擦眼淚,說道:“你也不要說我,你心裡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既然大家都打的一樣的主意,何必冷嘲熱諷呢?”
“我冷嘲熱諷?至少我不會巴巴的趕上去伺候。”紅菱說道。
“那不知道是誰,昨天看四少爺在書房過夜,趕著去送點心呢?還不是被長樂給攔了下來?”碧桃說道。
“你!我就是去送點心了,又如何?我可沒有像一些人一樣,還掉眼淚,可惜四少爺看不見。”
“得了,咱們兩個人互相說來說去,有什麼用?既然大家的目的都一樣,何苦要挖苦?”
紅菱恨恨的平息了一下氣,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夫人剛開始和我們說的好好的,是要給四少爺當通房的,可是把我們送來了這麼久了,也沒見夫人提。四少爺天天都和四少奶奶睡在一個屋子裡,好不容易,昨天他大度在書房了,我不趁著這個機會能行嗎?咱們是奴婢出生,就算夫人心疼我們,以後也只是拉出去配小廝,到時候生的兒女還不是奴才?
想到這裡我就不甘心,憑什麼我們要這樣?論長相我哪點比別人差?我就是那繡活我也是頂尖的,就因為我們是奴才,子子孫孫都要是奴才?我不服氣!看方姨娘她們,長得還沒有我們好呢,可是人家被侯爺提為了姨娘,就飛上枝頭了,連人家生的孩子也是主子,多好!憑什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