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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是我影門中人做的,我只所以會來,只是不放心你而已,今天晚上來,亦是如此,這樣說,你懂了嗎?”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會知道那晚會有事發生?”雖然柳小蝶打心底裡也不相信風清揚與那晚的事有關係,不然,也不會幫他隱瞞至今,可是,不相信歸不相信,那隻能是自己的想法,因此,她只想聽風清揚自己說,也好證明自己沒有做錯決定。
風清揚看著一臉焦急之色的柳小蝶,笑著說道:“小蝶,你在關心大哥嗎?呵呵。。。好吧,我告訴你,自從那日把你送回王爺,我便派了影門的人在你身邊好保護你的安危,因此,你一出府,來到這兒,我便知道了,至於那晚的事。。。”風清揚的眼裡一抹猶豫一閃而過,片刻,終是微微一笑,輕輕說道:“說來,一切只是巧合,我想來看看你,不想,正遇到那晚的事,就這麼簡單,怎麼了?是不是他們為難你了?”
“沒有。。。沒有。。。。”柳小蝶猛地搖了搖頭,又想起了什麼,便又問道:“風大哥,你剛剛說絕心蠱毒不容易治癒,那麼,你是不是知道能治絕心蠱毒的辦法?”
聞言,風清揚的神情怔了一怔,終是淡淡一笑,低低喃道:“一曲肝腸斷,輕羽此去莫留連,更有南國花正好,莫向白蘋洲上獨嘆秋水寒二曲肝腸斷,深院梨花相謝早,五馬羅堂久徘徊,油壁桐車載君去,去時盈盈紅淚滿紅綃。三曲肝腸斷,落花為雨儂為愁,鞦韆架上看笑靨,而今都隨海棠瘦,唯自弄笛別院憶蘭舟。
四曲肝腸斷,琵琶不語琴絕弦,鸚鵡架前說心事,垂畫雙立秉燭觀,但得青鳥傳信與香媛。五曲肝腸斷,往事何堪憶從頭,剪花笑談燈影瘦,而今紅螺漸蒙愁,明月華衫霓裳能記否?六曲肝腸斷,欲傾心事無所藉,還自南園撫霜枝,雲臺黛色蒼煙裡,問君此去還謀定佳期?這便是絕心蠱毒的真正由來,這不過是一個受了情傷,為情所困,因情而亡的可憐之人制成的蠱毒,小蝶,你說一個死了的人還能活過來嗎?”
“風。。。風大哥,你的意思是。。。。王爺他。。。。。”柳小蝶的眼裡瞬間被一抹淚水所充斥,她輕輕捂著嘴唇,不敢相信的看著風清揚,搖了搖頭,說道:“可是,鳳神醫說過的,他。。。。他有把握。。。。。”
看著柳小蝶眼角的淚水,風清揚輕輕嘆了口氣,抬手為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低低喃道:“小蝶,告訴大哥,你真的想要治好他嗎?他的身份,你可有想過?如若治好,到時如果他知道了一切,你。。。。所以,如果不治的話,依他現在的樣子,也可活上七八年的。”
柳小蝶真實的身份風清揚是知道的,因此,當風清揚說出這番話後,柳小蝶便明白了風清揚話中的意思,不覺微微愣了一下。
風清揚的意思很明顯,依軒轅凌浩的身份,如果不是帶病在身,是不會和柳小蝶有任何交集的,如果有一天軒轅凌浩康復,依軒轅凌浩皇子的身份,又怎麼能只有一個如柳小蝶般的正妃,到時,三妻四妾先不說,就是柳小蝶這正妃之位都難已儲存,如果不治好,那麼,軒轅凌浩還能活七八年,在這七八年裡,依軒轅凌浩這種身體,是不會再有娶妾的機會的。
而如果柳小蝶夠幸運,能為他生下一兒半女,那麼,柳小蝶此生即使成了寡婦,也會衣食無憂,最其碼不會再受任何的欺凌。
柳小蝶看著面前的風清揚,吸了一下因哭泣而有些堵塞的鼻子,轉首,看著滿天的繁星,眸子裡充滿了一抹令人難以忘記的溫柔神情,片刻,低低喃道:“娘曾經說過,當一個人呱呱落地時,便已經註定她此生要走的路,是平,是窪,是一路的鳥語花香,還是滿地的荊棘,都早已註定。像我這種女子該會的琴棋書畫都不會的女子,嫁一個僕人都是綽綽有餘,可是,卻嫁給了像夫君那樣的王爺,雖然,很多時候,他都是冷冰冰的,可是,其實,他也有一顆熱於助人的心。”輕輕說著,柳小蝶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日軒轅凌浩為自己出頭時的情景,不覺微微苦澀一笑,接著說道:“我已經從別人那兒偷來的這麼多的幸福與快樂,又怎麼能再偷走本應屬於他的幸福與未來,因此。。。。”說著,柳小蝶轉首用一抹認真的神情看著風清揚,堅定的說道:“如果風大哥有治好絕心蠱毒的辦法,請告訴我,即便真如大哥所說,將來,康復的王爺煩了我,厭了我,要休了我,那亦是我的命,我不悔!”
一句簡單的“不悔”從柳小蝶的口中說出,風清揚便感覺自己的心微微一疼,對面前的女子,當初是懷著一份報恩的情緒多一些的,可是,什麼時候,自己對她的心態變了?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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