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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早點將聖上交待的事情辦妥,換來他弟朝廷的忠心,這才忍痛割愛下了那樣的大本錢。當然,臣也不是白白付出,等來日臣與他混熟了,將他的好琴長期借走不還,他一定也不敢向臣討要的。”
“原來愛卿是盯上了人家的好東西啊。”聖上露出了“奸詐”笑容,不知悔改添油加醋繼續勾引我道:“朕聽說雲霄有段時間實在北周攝政王府裡藏著。。。。。。愛卿耳目靈通,此事是否屬實麼?”
直覺讓我感到聖上又開始給我下套了。。。。。。
我的確是聽說過聖上講的這一種傳聞,但是這種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的情報,我過去就算再喜歡名琴又怎能假公濟私花精力去認真調查呢?沒有真憑實據的都是謠言。
我試探道:“聖上問這件事,是由有了什麼計劃了麼?若真是要緊的,臣一定會設法去查清,不能耽誤聖上的決策安排。”
我特意將最後半句說的咬牙切齒,就是暗示聖上,我已經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他不妨直說。難道聖上那麼喜歡看我被突如其來的事弄得措手不及,焦慮難安的樣子麼? “其實,朕的確是有個計劃。。。。。。”
070是冤大頭
我早已將聖上的脾氣秉性摸透,看他的表情,我多少還是能夠猜到一兩成他的心思,於是問道:“聖上的計劃可是與對付北周有關?”
聖上讚許的微笑,興致勃勃說道:“南方叛亂的事情已經讓你屬下全面接受,你不用耗心神,但是北周的事情疑雲重重,朕覺得你務必要親自出馬,自習運籌。”
“這雨聖上問那把琴是否曾經流落在北周攝政王府有什麼關聯麼?”我隱約猜到一些內情,卻還是要當著聖上問個明白。
聖上解釋道:“愛卿如此聰慧,聞絃歌知雅意,朕只是隨口提了個開頭,愛卿是否已經想到了更多呢?”
聖上將球又踢給我,我只好如實將我心中想法抖出:“雲霄這把琴本事我昭國名匠與百餘年前所制,那時候我國與北周連年征戰,根本是不通商貿絕少物品來往。於霄失蹤許久,為何會流落北周被攝政王收藏,臣以為或許與隱宗的傳承有關。臣也是近日聽甘沐泉提及,才曉得隱宗居然是不分國別,只為求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弟子分支遍佈各國。隱宗選擇傳承弟子的時候,也似乎不分貧窮貴賤,僅擇良材培養。有的人一輩子都可能沒有機會施展才華,唯一有意義的就是將所學又傳給了下一輩弟子。”
“你說得對,所以你可能與朕一樣,想到了隱宗龐雜的遍佈天下的勢力;是否可以為朕所用。”聖上目光敏銳,直射我心,正色道:“讓那些油菜花的人都可以為國家坐車貢獻,那我昭國豈不是會比現在馮浩?哪怕這些人門規所限,不願出仕揚名,那麼朕也想要知道他們究竟在哪裡,一旦有了相關的疑難,朕或者朕的臣子可以就近尋訪高人,獲得良好建議。有什麼比讓他們一輩子埋沒才華不為人知更讓朕心痛的事呢?”
我順著聖意進一步推測道:“甘沐泉為隱宗宗主,聖上不僅想要收服此人為朝廷效力,還打算要讓他將遍佈各地的隱宗弟子,尤其是隱匿在北周的那些也調動起來為昭國大業出力麼?”
“這有何不可呢?宗主難道沒有許可權調動弟子門人麼?”
我搖頭苦笑道:“此事臣早就動過心思,旁敲側擊從甘沐泉那裡探聽過。除非是天下大亂,否則宗主也只是孤零零一個人,隱宗弟子雖然奉他為尊,卻也可以便宜行事不必事事都依他號令。”
“這又算哪門子宗主?”聖上眼中是吃驚的神色,但是仍自通道:“甘沐泉年輕有為,言談中雖然謙遜,卻也每每自比不輸於北周攝政王的才華。他不應該是安於現狀,不圖一展宏圖的那種人。否則他不會選擇昭國和朕,天下間有的是地方讓他隱居逍遙。朕的昭國蒸蒸日上,朕的野心能夠鑄就他施展才華的戰場,他需要朕。”
“其實臣也不太明白隱宗的那些規矩。但是隱宗宗主的苦楚不僅剛才臣說的那些,而且包括為門人弟子擔責任。無論天下何處哪一支的弟子作奸犯科惹了麻煩,宗主都要不辭辛苦將事端擺平才行。”
“這根本就不是一派之首高高在上號令天下啊,這簡直就是冤大頭。”聖上難得講出這般粗俗詞語。
我只好儘量安撫道:“聖上不必心急,甘沐泉既然已經擺出條件,希望朝廷放過那魔教妖女一人的性命,他便甘願入仕傾盡文才武略助聖上成就豐功偉業,保昭國太平安康,這其實已經是一種表態了。他若是真能資源為聖上所用,聖上還怕無法調派弟子門人麼?一旦真有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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