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啞巴?那就可惜了。”康熙微微一笑,想到剛才常寧描述時的神情,到還真勾起了些許好奇。
“不過三哥,有一件事很奇怪的。那個宮女,她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我。”
“呵呵,這皇宮如此之大,不認識你的宮女大有人在。”康熙笑言。
“不是這樣的,那條路我白天晚上都經常走的,她怎麼可能會不認識我?”常寧自語道。
“你說……你晚上經常走?”康熙眉眼一挑,頷首問。
“這……以前,就以前。”常寧尷尬一笑,不好意思的說,“不過說也奇怪,一般的宮女,就算沒認出我,也不會那樣啊。”常寧只要一想起昨晚被紫蓉爆頭,就隱隱覺得額頭有陣陣的疼痛傳來。
“怎樣?”
“她打我,就像這樣彈我的額頭,而且出手還很重。”常寧比劃著揉著眉間,輕聲說道。
“是嗎?”康熙一挑眉,“大膽,竟有如此之人,理應重罰。”他故作生氣,嚴厲地說。
“不不不……那到不用,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就覺得她很不一般。”常寧一聽康熙要重罰,趕緊解釋著。
“不一般?”康熙挑明地問。
“恩,是很不一般。她……她和其他的那些宮女相比,我總覺得她多了一分自然與不拘,很真誠,很友善,她似乎真的有把我當朋友看。”常寧頷首,眼眸裡閃爍著點點星光,彷彿在肯定自己剛才說的話。
“朋友?”康熙聽著常寧在那裡自言自語,意味深長的望著湖面,湖面上水波琳琳,淡金的陽光緩緩照射著平靜如水的湖面,反射出道道能迷失人雙眼的光斑,此情此景,好不愜意。
朋友,從何時開始,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有朋友的感覺了。他是帝王,也許似乎這就是帝王的詛咒。他想要一個朋友,一個似常寧口中所說的那種真誠的朋友,可是……他一個都沒有。因為他是愛新覺羅玄燁,是大清朝的康熙皇上。
“臣,參見皇上。”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康熙外開的思緒。
康熙回過神,淡淡的一揮手。“呵呵,原來是二哥啊,平身吧。”他只一揮手,卻仿若全世界盡在腳下,他……就是這世間的霸主,再無人可以抗拒他的要求。
“謝皇上。”福全起身,面對康熙而立。此人便是康熙的二哥——裕親王福全。只見福全今日著一身淺藍色的長袍,濃濃的眉間緊鎖著,表情嚴肅,不苟言笑,比起康熙與常寧,更多了三分威武。黝黑色的面板,這是常年身處軍中所練就的健康之色。再配上天生的貴氣與沉穩,舉手投足間,不愧於裕親王三個字。
“常寧見過二哥。”常寧一看是福全,忙起身請安道。
“五弟不必多禮。”福全客氣應道。
“二哥前來,是否有要事?”康熙冷冷問道,放下手中茶杯,重新站了起來。
“是的皇上,臣有關於鰲拜亂黨的事要啟奏。”福全不像常寧,因為年長於康熙,所以行事自然要比常寧更加循規蹈矩。無論人前人後,他始終稱康熙為皇上,而非三弟,以至於二人的關係始終不是很親密。
“鰲拜!”康熙淡淡重複道,雙手卻緊緊握成拳頭,拳上青筋直冒。鰲拜,這始終是他心中的一塊傷病,一塊無論多久都無法抹去的傷病。“都已經兩年過去了,難道鰲拜的亂黨還未除盡?”兩年前的那一場仗,驚心動魄,令他至今不曾忘卻。誅殺鰲拜,這是他從小的誓言。要不是因為鰲拜,他又豈會到了十七歲才真正實義上親政。鰲拜,一切都是因為他。康熙狠狠地望向遠處,彷彿鰲拜此刻就在眼前。
“是的,尚有餘黨十名,正等候皇上裁定。”福全低頭程上奏摺。
康熙只是眉眼一掃,生殺大權彷彿只在那一字之間,“殺。”對於鰲拜的餘黨,他向來絕不留情。
“是,臣遵旨。”福全應道,轉身就要離開。
“對了二哥,這幾日可有去看望過皇瑪嬤?”見福全要走,康熙輕聲問道。
“臣這幾日均在家中,還未前往過。”
“那今日就陪朕一同前往吧,常寧也去。”
“是,皇上。”“是,三哥。”福全常寧均跪地應道,三人一併離開了臥蓮亭。
第八幕 孝莊
慈寧宮
慈寧宮。距離浮蓮湖約一炷香的路程。太宗皇帝的莊妃,就是現在慈寧宮的主人,順治帝的母親,康熙的祖母,歷史上最有名的女人之一——孝莊文皇后。
遠觀慈寧宮,正殿居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