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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迷茫了。
“我那一刀,雖然沒有使出全力,卻也有五分力道。姑娘你能活下來,而且還恢復的如此之快,真是個奇蹟。”他幽幽道來。
“奇蹟?”我抽回手,反問道,“別嚇唬人了,你功夫很厲害嗎?還五分力道……”我的態度極其的惡劣,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五分力道?你真以為你是金庸裡的張無忌啊!
第五十三幕 兩個怪人排排坐
“難道……姑娘一定要對在下惡語相傷嗎?”玉無然溫雅說道,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說出下去了。…》
“廢話,我幹嘛要對捅我一刀的人好言相對啊。”我反駁道,“要不,你讓我捅你一刀,我就不再這樣對你說話,如何?”我扯著笑臉,對他說道。
“好啊,悉隨尊便。”他瀟灑一讓手,周圍又是一陣抽氣聲。
我冷眼掃過一旁看熱鬧的茶客,沒好氣的說:“我有病啊……捅你一刀,無聊!”你捅都捅了,我才沒那麼空捅回去呢!“還有,我叫紫蓉,你不要老是姑娘長姑娘短的叫了,我聽著怪不習慣的。”為什麼這裡的人總喜歡姑娘在下的說,難道稱自己為我就有那麼難嗎?
“那……你既然願意告知我你的芳名,是否意味著在下可與你一談?”
“沒錯。”我笨重地點點頭,用手戳戳手腕,好像上面有手錶一樣。“要談快談,我趕時間。”
“呵呵,姑娘真是個怪人。”許久,玉無然淡淡吐出一句。
“怪人?”我重複道,來這裡之後,已經有不知道多少個人了。人人都說我是怪人,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啊??“怪人?我怪?不可以啊?怪人又不礙著你。”我頂嘴道。
玉無然似乎又一次沒有搭理我,只是自顧自的從上衣袖裡取出一瓶藥,然後輕輕擺於桌上。“這是什麼?”
“專治內傷的藥。”他簡單的說。
“給我做什麼?”我拿起藥瓶,拔開塞子,便有一股濃重的藥味傳來,害得我趕緊扔了回去。“難聞。”
“良藥苦口。”玉無然冷冷說,“我那一刀,不僅灌入了我五成的功力,更重要的是,它的刀鋒能傷人內臟。雖然表面看上去的刀傷與其他刀傷並無差別,但其實在中刀的同時,戾氣早己傷及五臟六腑了。”
“五臟六腑?”好傳統的武俠詞語啊,我鬱悶一笑,“真的假的?你可別唬我。”半信半疑ing。
“一用便知。”玉無然悠然抬手,示意我一用便可知道效果。
我冷眼瞧著,心中升起陣陣疑團。虛情假意?還是真情實感?他這個人啊,總是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真是讓人怎麼看都看不透。“那好,不拿白不拿,我就先謝了。”我把藥瓶揣進兜裡,滿意地拍拍胸口。
忽然,望著玉無然,我腦袋裡竟閃過那晚的廝殺情景。那一晚,我的的確確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憎恨。我摩挲地望向他,他幽深的墨黑眸子裡,閃動著一望無垠的深不可測。我猶豫著,不知該不該開口詢問人家的**。“你……你……”很難開口啊!
“姑娘不像是那種說話會吞吞吐吐的人!”
“我想問你……你認識曹寅?”最終,我還是問出口了。其實,問個問題我倒是不怕,我怕的只是勾起他痛苦的記憶和那種怨人的仇恨。
#炫#“沒錯。”玉無然淡然地說。
#書#“你們……有深仇大恨?”我小心謹慎地問。
#網#“沒有。”他說沒有二字的時候,簡直就不要太從容啊,彷彿此人此事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的眼眸,清澈得仿能倒映出天地萬物,能廣納世間一切。
“沒有?我又不是瞎子……”我又開始覺得他在裝腔了,“你也是個怪人。”我學著他說話的腔調,把他對我的評價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怪人?此話何解?”
我朝他懶散一笑,然後說道:“那你又為什麼說我怪呢?”回眸對他俏皮一笑,“我怪……還不是因為你覺得我有些行為舉止異於其他女子,過於男性化也過於放肆,說話做事從不按常理出牌,或者應該說是乖張吧。所以你才會覺得我怪,對不對?”我抿唇,“可是那你呢?你也好不到那裡去啊!你的怪,雖不行於表面,卻是深藏心底,常人根本無法洞悉。”
“那姑娘洞悉了?”玉無然反問道。
“呵呵……只是僥倖見過。”我聳聳肩膀,“你的怪,怎麼說呢……那是一種幽怨,是憎恨,是憤怒,是悲哀。在你看來,也許你隱藏的很好,可它還是會在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