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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康熙眉眼一挑,眼前閃過一張清冷的面容,然心忽地一沉,“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他是怎麼脫險的?”他的聲音頓時變得低沉難測。
“據武公子說,好像是那些黑衣人見公子墜崖後便自行離去了,他是等到天亮才找到我地,那時我已經傷重的不省人事了。”曹寅簡略地講述著當時發生的情形,“公子,怎麼了嗎?”忽抬眼望向康熙,見他一臉深沉,似乎在冥想著什麼,曹寅有點擔心地問。“沒事。”康熙一揮手,淡淡地說,“那你在這裡的幾日,都做了些什麼?”
“回公子,開始幾天一直在養傷,但這幾天倒是出去轉了轉。”
“轉?”他突的太高嗓音,“和武兄一起?”
“恩,是的。”曹寅頷首道,“我們去了杭州最大的鹽商那裡,想去了解……”他話還沒說完,便瞧見康熙猛的站立起來,“夠了,不用說了。”他雙手暗暗地緊握著,眉頭深鎖。
“公子……你沒事吧?”從未見過康熙如此憤怒的表情。“要是你不想……我們可以離開這裡。”
“沒事,沒必要離開。”緩緩松下緊握地拳頭。他重新坐到椅子上,“只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外人比較好,尤其是那種你根本就不知道來歷的人。”比如……一張略帶陰沉的臉孔浮現在康熙的腦中,“你剛才說你們去了杭州最大地鹽商那裡……”
“是的,公子。”曹寅微微低頭。
“好。我知道了。”他垂下頭,靜思片刻。
“公子,真的不用離開?”
“不用。”康熙搖頭道,“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我不想離她太遠。”他回眸跟曹寅說著,意味深長。
而後的幾天裡,我們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情,一時間忘記了那段在懸崖底山洞中地日子。
這日,閒來無事。我本來準備邀上玉無然和武濤一同去遊西湖地。可誰知到了玉無然住的小屋,才發現他有事外出了。為了不掃我地興,武濤還是欣然願意陪我前往。
行至門口。正巧的是與同要外出的康熙和曹寅相遇。“龍兄,曹兄,二位別來無恙。”武濤率先打起招呼,談吐間似見到老朋友。
“武兄好,玉姑娘有禮了。”康熙以禮相待,而我同樣清冷頷首。“怎麼,武兄要出去。”
“恩,陪依痕去遊西湖。”武濤笑說著,“怎樣?二位有空嗎?何不一起。”他微笑的盛情相邀。
“也好。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於是乎,二人遊就這樣變成了四人遊,期間我一句話也沒說。
出了府邸,上了馬車,沒過一會我們便到了西湖,我心儀的家鄉。
回憶西湖,從小我便是那裡的常客。因為住在西湖邊,有時吃過晚飯,我就會拉著爸媽一同到西湖邊閒逛一番。那時的西湖。雖然依舊美麗動人,在夜燈地點綴下也顯得異常絢爛。可在我眼裡,我到寧願它似以前那樣,雖然樸實,但卻能散發出其真正的魅力。下了馬車,我抬眼望去,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西湖,古時候的西湖,印象西湖。
地確。西湖真的好似一首詩。一幅天然圖畫,一個美麗動人的故事。不論是多年居住在這裡的人還是匆匆而過的路人,無不為這天下無雙的美景所傾倒。我們四人並排而站,衣裳輕揚這,同時仰望著那依稀風起的水波與那遠處淡金的陽光,實在是太美了。這幅美麗的畫卷,太震撼了。
陽春三月,鶯飛草長;蘇白兩堤,桃柳夾岸,我們踏著我從前地足跡依稀尋找著。兩邊,是水波瀲灩著淡金的陽光,古式的小木船遙遙晃晃的停泊在岸邊。遠處,是山色空濛,青黛含翠。此時走在堤上,你定會被眼前的景色所折服,甚至心醉神馳,懷疑自己是否進入了世外仙境。
然而,西湖的美景不僅春天獨有,在我的印象裡,夏日裡接天蓮碧的荷花,秋夜中浸透月光的三潭,冬雪後疏影橫斜地紅梅,都令我無法忘懷,更別說還有那煙柳籠紗中的鶯啼,細雨迷濛中的樓臺……無論你在何時來,都能領略到不同尋常的風采。
這就是傳說中的西子湖。然而此時此刻,展現在我眼前的是三百多年前的西湖,依舊是那麼的別樣,那麼令人心馳。“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忽然,腦中想起蘇軾的那首詩,我便隨口吟誦出來。
“是啊,天下西湖三十又六,惟杭州最著。”康熙在我身旁,凝望著那水波漣漪,出聲感嘆道。
接著,我們一道遊覽了西湖美景,雖然沒有現代地西湖十景,但我依舊可以感受到那久違地自在與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