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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皓’字。你應該還記得驍王府外一戰過後,我們在長安遇見了你。一個瘦得跟竹竿一樣的傢伙跟別人發生了爭執,原因就是有人辱罵了寧皓天,而你當時的舉動很容易讓我聯想到你和寧皓天有關係。在錦似城的時候,也有人對寧皓天不敬,很快就受到了懲罰。”玉然煙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說,“那兩個出手的人,應該是司馬封雍和嶽珩吧?”
“司馬封雍就罷了,你怎麼知道是嶽珩?”寧崇元越發來了興致,又追問道。
玉然煙笑了笑:“很簡單,因為去了龍陵府的,並不只是司馬封雍和莫攸歌,還有嶽珩。只不過那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現,也沒那個能力發現。後來有一天我和宇文浩在練習幻術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些別人出入的痕跡。從那時候起,就開始十分戒備,卻也不敢表現出來。直到我們離開龍陵府那天,蘇墨寒才真正發現了嶽珩。他曾經隱晦地跟我說起過,只是我一直沒明白過來。那也是後來知道嶽珩是七玄門的人時,才想明白這些事的。”
寧崇元點點頭,還未說話,玉然煙又有些敬佩地看著他:“本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肯替你賣命。但是看到安小路的時候,才恍然大悟。你真是太會利用你爹的名聲了,你也真是個會識人的天才。一個長安城外被人欺負的瘦竹竿,都能被你帶回七玄門頂六玄主的空缺,變成現在連我都收拾回來的安小路。在這一點上,我真的很佩服你,能夠發現那麼我天資卓絕的人。”
“說了那麼多,看樣子你們是全知道了。不過,為什麼還是被抓到這裡來了呢?”寧崇元誠懇地問道。
“七玄門的實力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比如嶽珩,我們完全沒有預料到他能到這個程度。即便是他死了,蘇墨寒和宇文浩也必是重傷,再加上其他幾個玄主,我們遠遠不是你們的對手。”玉然煙感慨著,又看了付子謙一眼,她有些不解地問道,“我唯一有一點不解的是,對於付子謙,你到底想怎麼樣?”
寧崇元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付子謙兩眼冒火地看著他,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說出來,卻只能憋在心裡。他抬手又是隔空一點,將付子謙的穴道解開,並說:“你最好是不要輕舉妄動,我不想做出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來。”
付子謙卻沒了多少憤怒,他的眼中像是被幹燥的北風狠狠刮過,通紅通紅的,他看著寧皓天,質問道:“我還是那句話,為什麼要自作主張!為什麼要擅自做主就報復他們!有什麼用嗎,他們還會復活嗎!我都不知道寧皓天是誰,為什麼就要為此做盡喪盡天良的事情!呂叔……呂叔也已經死了!死的人只會越來越多,真的要等我們在乎的那些人都死光了,你才會覺悟,才會知道現在的做法多麼可笑嗎?”
寧崇元似乎是早就聽過這番說辭,並未表現出多少情緒,而是更加坦然地說道:“害死你呂叔的,是琉璃宮。我已經派人燒燬了琉璃宮,也算是為他報仇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寧皓天是你爹,也是我爹,他被人無緣無故殺死,你卻說我做的這一切喪盡天良?現在又有什麼我們在乎的人死了?我在乎的人只有你罷了。”
“是,是……”付子謙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他眼中的絕望越發濃郁,“你誰也不在乎,你也不在乎我!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和七玄劍!我一直以為,能夠這樣被你帶在身邊,就足夠了。哪怕你的野心是要成為武林霸主,我也沒有什麼理由不去幫助你。儘管你要我做的很少,但只要你開口,我就會傾盡全力。沒想到,沒想到……你的野心那麼不純粹,你的所有,都為了報復而生!你會在意誰呢?這些所謂的玄主,都不過是被你利用的棋子,就算全部死光,你也不會有一絲難過!如今嶽珩也死了,司馬封雍也要死了,我也去死了算了吧!”
寧崇元面色一寒,冷冷呵斥道:“我管不了你是怎麼想的!只不過,你現在連去死的資格也沒有!二玄主憐憫你,才會放你回來,你不要不知好歹。”
他說完,就無情地把付子謙摔在地上,朝殿外叫道:“來人,把七玄主送回紫宸殿。”
殿門一開,幾個人把一齊把付子謙帶走,玉然煙看著他不甘和痛徹心扉的表情,突然想到了宇文樂。
寧崇元似乎是被付子謙弄得心情不好,也不想再跟她談什麼,想了一想,淡淡說道:“既然你們知道的那麼多,為免夜長夢多,明天就祭劍吧。”說完,他就要離開。
玉然煙突然叫道:“君公子。”
“怎麼,還有什麼遺言嗎?”寧崇元回頭看著她,兩眼漸漸變了顏色,紅藍輝映,彼此交割。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