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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房,所以虞無恕還未從聞人傾的房間搬走。
看到虞無恕,她愣了一下,便開始脫去外衫。
虞無恕走近,要接手她的動作,在這裡,夫郎是要幫妻主更衣的,雖然兩人還未有過親密的舉動,但這樣的事兒虞無恕做過。
聞人傾略一退後,躲過了對方靠近的手,她不習慣被陌生人碰觸。
虞無恕落空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便垂下了。
除了腦中的記憶,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看他,細嫩的肌膚,黝黑的髮絲,若眼中沒有那淡淡的神色,他那雙微翹著眼角的眼睛很勾人。
“幫我找件外衫”,片刻的靜默,聞人傾開口。
虞無恕轉身走向衣櫃,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淡漠以外的表情。
這次他把外衫遞給了她,沒再幫她著衣,正合她意。
她裡面是一身深藍色的衣服,配上銀色的外衫,深淺搭配,既不深沉,也不輕浮,虞無恕的眼光不錯。
“小姐,前面傳話過來,讓您和君夫一道去前廳用飯。”沾衣在門外稟告。
“嗯”,聞人傾應了一聲。
虞無恕也從袖口處抽出一面薄紗罩上,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門。
到了廳堂,只見人已就座,菜已上桌,只等二人了。
“孃親,爹爹”,她輕聲問了一句,便坐在了被她稱作孃親的中年女子左側,這是她在兩世人生中第一次喊出對父母的稱呼,她原以為喊不出,但看見目前已經是她爹爹的那個人在她進來的一瞬溼了眼眶,她有些心軟。
虞無恕緊跟著向二老行禮後,坐在了她的身側。
聞人紅楓,聞人傾的孃親,看女兒雖然神色冷淡,但眼中已經沒有了恨意,大概外出的三個月想通了一些事情,便稍稍放下心,舉箸開飯。眾人也才跟著下筷。
桌上還有聞人傾的大姐聞人芊,弟弟聞人啟,妹妹聞人翹,前兩人是將軍的二側夫所生,後者是三側夫所生,比起嫡出的聞人傾,她們的身份要低上很多,見了她,她們是要行禮的,即便是排行老大的聞人芊也不例外。簡單說,就是血統大於輩分。
聞人傾前身的性子有些狠厲,所以在座的幾位庶出姐弟都有點兒怕她,這樣也好,若是一下子多出一些熱情的親人,她著實不善處理那樣的關係。
聞人紅楓還有幾房侍夫,他們也育有子女,但這些子女只能冠上爹爹的姓,除非某個子女特別出眾才會被賜予孃親的姓。
這個國家,尊卑觀念很深,就連聞人紅楓的兩位側夫都沒有資格出現在今日的飯桌,聞人芊的夫郎同樣如此。
“傾兒,你明日去祭拜皇夫嗎?”爹爹詢問。
已故皇夫就是虞無恕的皇父,如今也是聞人傾的岳父了。
當年女皇痛失皇夫,之後的二十年對其還是念念不忘,再未立任何人為皇夫。女皇還常常在他居住過的“嵐苑”流連,每年他的忌日,女皇都會在此擺設香案祭拜,而這一日,虞無恕也會在苑外跪上一天。
他不能進苑,怕驚擾了皇夫,他跪拜於此,是為了贖罪。這是國師說的。
“不去”,她乾脆的拒絕,她不想惹麻煩,就她的理解,皇宮本身就意味著麻煩。
她對他的遭遇是有些同情的,在前世,大家都知道難產是很正常的事,即便有現代高超的醫療技術,依然會有因難產而死的產婦。在這裡,這樣一件平常的事情卻讓他揹負了“災星”的罪名。
但是,在前世平常的事情在這裡不見得能被理解,更何況是人們奉若神明的國師這樣講了,他的罪名也坐實了。
爹爹微微嘆氣,女兒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對於無恕那個孩子,他也很矛盾,一方面他擔心無恕會給這個家裡帶來禍事,另一方面,當年皇夫嫁給皇姐時,他還沒有嫁給妻主,那時他常常跑去“嵐苑”找這個皇姐夫聊天,兩人的感情很好。
若是皇姐夫地下有靈,知曉兒子這些年的境遇,定會傷心吧。
“半月後的招兵令已經下了,這幾日你做好準備”,孃親開口了。
“嗯”,她還是簡單的回道,她有二十多年受訓的底子,雖說換了身子,但多加練習就能恢復到她前世的水準了,兵營的生活或許對她更適合。
第一次親密接觸
何為同床異夢?說的就是現在躺在床上的聞人傾和虞無恕了。
將軍府有關男兒家的事情都是將軍正夫說了算,其中就包括虞無恕何時搬到他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