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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去把飯菜端進臥房,他發現自己似乎依然落在下風。
鸞碧
侍女沾衣從京城趕來讓聞人傾有些意外,原來自她離開,就沒往家裡寫過一封家書,將軍正夫很是掛念,就派沾衣前來看看她的情況。
寫信?她有些愣怔,前世沒有寫過,這世也從未想到過,憶起她離家前一日,那人紅腫的眼睛,她有些愧疚。
沾衣還帶了一個乖巧的少年鸞碧,說是她爹爹擔心這裡人手少,多個人伺候她,爹爹在京城也放心。聞人傾點頭同意了,卻不知將軍正夫和沾衣所說的伺候與她理解的伺候並不相同。
沾衣對小姐的點頭有些驚喜,原本她還擔心小姐不同意呢,府上的主夫此番派她前來,一是留下來照顧小姐,再則就是讓小姐收鸞碧為侍。
小姐以前有過很多侍夫,但後來獨寵鸞月,就把其它侍夫遣散了,鸞碧二字中的“鸞”字也是取自鸞月,兩人的性子也像,小姐應該會喜歡。
沾衣明白主夫的擔心,鸞月是小姐自青樓接回來的,容貌倒也只是清秀,但性子極好,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才抓住了小姐的心。鸞月去世後,小姐常常流連於青樓,主夫擔心小姐在這裡也會如此,就送了一個身家清白、性子和鸞月很像的少年過來。
可是聞人傾的真實意思呢?她腦中倒有一些關於鸞月的記憶,但前身的喜好與她無關,現在也沒把這個名叫鸞碧的少年與鸞月聯絡起來,看他很乖巧,虞無恕身邊只有嚴叔一人,不妨留下來照顧他。
當日夜裡休息時虞無恕已經睡下了,背對著她,身子靠近床的另一側,此時她並不知道今日留下鸞碧的舉動讓這人心下做出某些決定,還是同以往一樣為他掖好被角,才躺下休息。
今日早些時候,嚴叔在被允許把參湯端進臥房時,就向公子透露了鸞碧的事情,以嚴叔的經驗,當然清楚主夫把鸞碧送來的意圖,小姐的同意也讓他對公子的處境有了一些擔憂,畢竟公子歲數大了,而這個少年正是十四五歲較好的年紀。
他雖是下人,但二十來年與公子相依為命,虞無恕也視他為親人,所以有些話他也會像長輩一樣叮囑虞無恕,比如今日鸞碧的到來,就讓他不得不提醒公子儘早為小姐生個女兒。
不能為妻主誕下孩子的正夫定是會被休出的,而不能誕下女兒的正夫雖然不至於被休,但也會受到冷落。
虞無恕突然從過去幾日的美夢中醒來,也意識到她還會娶側夫,納很多侍夫,她的身邊不會只有自己一個人。
就如秋少珂娶了虞鳴,雖說沒再娶側夫,但還有其它侍夫,虞鳴和那些侍夫一起分享著妻主的寵愛。
記得去虞鳴那兒做客,府上一侍夫低身施禮,虞鳴應聲的同時,臉上也閃過落寞。現在他明白他的感受了。
因為在聽到嚴叔的述說時,他清晰的感受到心底的苦澀,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因為她身邊出現越來越多的人而變得幽怨,他有他的驕傲。
然而,短短几日的相處,他越來越習慣她的溫柔,或者說是沉醉其中,然嗜酒如命的人要戒酒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今後,他不能對她太過依賴了。
說服自己平靜的接受,也忽略心底的苦澀,晚上他早早睡下了,背對她又拉開較遠距離,是怕自己一覺醒來,又窩進了她懷裡。卻一直等到她輕聲上床時,還沒有睡著,感覺到她為自己掖被角,眼睛泛上酸澀。
次日一早卻依然是在她的懷裡醒來,他迅速退離那份溫暖,以“傷已大好,可以試著下床”為由拒絕了她的懷抱。
看著他自己穿衣、慢慢挪下床,她感覺到了一絲疏離。這時,隱約聽到裴正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因為虞無恕要養傷,他們兩人這段時間起床比較晚,此時,太陽已經高掛了。
聞人傾走出臥房,“老大,你該不會是現在才起床吧?”裴正充滿調侃的話問出,後面跟著的阿年也帶了笑意。小鳳兒則焦急的詢問:“表嫂,表哥的傷怎麼樣了?”
“無礙了”,聞人傾答道。得到了滿意的回答,鳳兒自來熟的邁進正廳,裴正則拉住正要往裡走的聞人傾,“老大,你的小日子也未免太滋潤了吧!”說著朝正往正廳端菜的鸞碧努努嘴,曖昧的語聲讓她聽出裴正是將鸞碧當做她房裡的人了。
她沒有解釋什麼,但想起虞無恕早上的一絲疏離,似乎有些明白。
裴正、阿年和鳳兒本已吃了早飯,但看到桌上的豐盛飯菜,也坐上了餐桌,聞人傾讓嚴叔把虞無恕的飯菜端進臥房,那個倔強的人雖然說自己可以下床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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