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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傾兒怎麼會和你在一起的?”終於被聞人傾的無動於衷挫敗,她開始“轉戰”秋校尉那邊。
“她在我那邊報名了”,秋校尉的話裡帶著笑意,她常常被好友纏的無語,今日好友居然拿聞人傾沒法兒,看來她也得學學聞人傾的冷麵以對。
“為什麼?你應該報我那邊啊!”
“心血來潮”,她終於開口,答案卻讓虞子游有些吐血,不過心下卻決定以後一定要把傾兒這冷淡的性情改改,可是,真能如她所願嗎?
這時,船艙裡又進了兩人,虞無恕和濮陽尹,濮陽尹是鎮北將軍的嫡女,當初,虞無恕雖然顯露了卓越的兵法才華,卻只有鎮北將軍母女願意讓他在軍中任職,母女倆都是典型的武人性格,以勇猛豪爽著稱。
三大將軍府都在京城,所以聞人傾是見過濮陽尹的,這次她應該是和虞無恕一起去南部參加新兵訓練。
兩人剛進來時也是一時沒看到她,走近和兩位校尉打招呼時才看到。
兩人都有些驚訝,聞人傾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也沒說話。
“嘖嘖,夫妻倆一同出征,不過傾兒,你得好好努力啊!”笑著說道的虞子游意有所指。
“你怎麼在這裡?”一聲嚴厲的問話來自剛進船艙的中年女子,問話直衝虞無恕。
“盧副將,今年輪到我們鎮北軍的人參與新兵訓練”,濮陽尹直言反駁。
“哼,”女子低哼一聲走向船艙前部坐下,身後跟著一名隨從。“開船”,隨後下了命令。
虞無恕和濮陽尹坐到了三人的對面。
聞人傾不知道這名女子的底細,她的軍銜很高,副將,剛剛的一瞬她的眼裡閃過厭惡和痛恨。不過虞無恕還是一副淡漠的樣子,沒什麼反應。
今日江面風浪不大,所以船左右搖晃的幅度也不大。更讓她欣喜的是,居然沒有一點兒暈船的感覺,這樣感覺真好。
然而船上卻有他人暈船了,還是虞無恕,這是他第一次坐船,原本是有些好奇的,卻不想沒一會兒工夫就頭暈腦脹,他把手按在胸口處,試圖阻住一陣陣泛起的噁心。
看到他變白的臉色和手上的動作,她就猜到他暈船了。看來準備的梅子也派上了用場。
她起身把船尾處的布簾挽了個結,便有風從外面吹進來,但似乎有點兒小,她又走到前面,把前面的布簾同樣挽起結,這樣便有風穿堂而過,頓時讓船艙裡的空氣流通了。
“你是何人 ?'炫書…87book'”聽到那名盧副將的詢問,她也沒停下腳步,只是淡淡的應道:“聞人傾”。便走到虞無恕身邊,掏出一個小紙包遞給他,“是梅子,含上幾粒會好點兒,”之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為何會在這裡?”盧副將的聲音裡有著不悅。
“副將莫怪,是子游拉著傾兒敘舊的”,虞子游攬下了責任,回答時一改剛剛的鬆散,帶著尊敬,她也佩服聞人傾剛剛的囂張。
盧副將沒有吭聲,虞子游回過頭來向兩人眨眨眼,隨後又在虞無恕和聞人傾之間來回端詳著,帶著幾分揶揄。
聞人傾卻再次閉上了眼,清新的海風從船艙穿過,拂過幾人的髮梢,是否也拂動了唇齒間留有酸酸梅香的某人的心?
牽手
看起來空闊簡單的船艙其實另藏玄機,掀起靠近船頭處的船板,下面居然還有一層空間,下到裡面,可以看到一些石塊兒,據說用來壓艙,讓船身吃水更深,已增加船在前行過程中的平穩度,此外也堆放一些物什,這裡也是解決方便問題的地方。
所以,新兵自坐上船之後,就開始了一路南下的船上生活。儘管她們乘坐的船行駛速度不慢,但二十幾日啃乾糧、喝白水、外加坐著休息的日子讓這些新兵叫苦不迭。
聞人傾雖然並沒有和新兵坐同一條船,但每日都有士兵從其它船上到她們這條船向兩個校尉彙報新兵的情況,每每聽到有關新兵的慘狀或抱怨,秋校尉倒是點點頭不說話,而虞子游則是一副笑眯了眼的樣子,“嗯,就讓她們吃點兒苦頭吧!”
看來,應該是校尉事先商量好如此的,這樣的安排倒也無可厚非,新兵本是來磨礪而非享福的。
她們這條船同其它船一樣的容量,但只坐了七個人,所以是可以躺著休息的,但船上敢這樣做的只有兩人,那就是濮陽尹和聞人傾。
盧副將是兩個校尉的上級,所以,儘管一路行來,虞子游還是幾人中最能說、最閒散的一個,但終歸在上級面前是有所收斂的。
濮陽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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