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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
“這裡就是浴池啊!”徑直撩起燒水房後牆上的一道門簾,裴正說道,被先前的那人橫了一眼。
“你們三個,儘快教會她們,不能誤了今晚的燒水!”女子這句話是對著自她進來就筆直站好計程車兵說的,三人都很瘦弱,褐色兵服,繫著綠色腰帶。
“是”,三人齊聲答道,女子轉身離去。
“你們可以叫我阿年,這是小七,這是小靜,我們以後就一塊兒燒水了。”年紀稍大的女子介紹到。
“你們是去年進兵營的吧,難道一直在這裡燒水?”裴正接話。
“呃……,是的,我們……”,女子搓著手心,有些尷尬。
看到人群中有人露出輕視的眼神,那個叫做小七的女子邁前一步,“姐姐是為了照顧我才留在這裡的”,一句話說完,臉憋紅,還有些氣喘。
像她這種心肺功能很不好的人,本不該來兵營的,大概有什麼隱情。
“小七”,阿年拽了拽小七的兵服,向幾人歉意的笑笑,“我帶你們去河邊挑水。”
阿年和小靜每人提了兩隻水桶,小七留下。
見眾人也要提兩隻,“你們先提一隻吧,慢慢再加。”阿年提醒道。
對自己信心十足的裴正還是提了兩隻。
出了綠右營的營區,只見旁邊的營地周圍攔有木柵欄,還有守衛計程車兵,據早上新兵集合時那名兵官講,從今夜開始,她們的營地也開始有人輪流守衛、巡邏,以後再出入時都要出示每人報名時的那個牌子,特殊時期還有暗號。
再往前走一段,就是一條由西自東流向的河道,水流不急不緩,河水很清澈。
阿年和小靜熟練的把水桶按進河裡,再一提,一桶水就提上來了。
這十七名新兵雖說統一分到了平民這一兵營,但她們之間的家境、生活經歷也有差別,有人幹過這活,顯得很輕鬆,有人方法不對,只提上半桶水,有人力氣不足,一桶水提不上來,只得往外倒出一些。
這事兒對聞人傾很容易,裴正也很輕鬆的裝滿了水。
阿年和小靜一手提一隻水桶,平穩的走在前面,滴水不灑。特別是瘦瘦黑黑的小靜,力氣似乎比阿年還大,實在不該是待在燒水房長達一年的人。
大家在兩人後面跟著,卻漸漸拉開了距離,幾個像是常幹這活的人緊跟著兩人,聞人傾和裴正走在中間,她們後面是幾個常常停下來休息的人,也有不停將水桶在兩隻手之間倒換或是把滿桶水灑到地上和褲腿上的人。
連信心十足的裴正走到後面,也不得不停下來大口喘氣,“真是沒想到,這兩桶水這麼沉!”
等幾人快到浴堂時,阿年和小靜已經提著水桶出來開始第二趟的提水了。
把水灌進水缸,看著一桶水下去,剛剛沒過缸底,再看看院裡的十幾個大缸,要裝滿大缸似乎遙遙無期。
小情敵
在浴堂辛苦的第一日,午飯是小七替大家去伙房領的,到中午吃飯時,大家的手臂痠軟的抬不起來,但還有四個大缸是空的,有人問起阿年以前她們三人怎能幹得了這麼多活兒?原來和她們一起幹活的十多個人昨日剛剛調回兵營。
吃過飯後,大家繼續提水,阿年和小靜則留下來劈柴,兩人掄起斧頭,落下的動作又快又準,眾人一趟回來,她們身邊已經堆起了不小的一堆木柴。
反觀這邊的人,除了聞人傾依然清爽自如,其它人的衣袖因為擦汗早就抹溼,褲腿和鞋子溼的都可以滴水,邊走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這時人們對阿年和小靜也只有佩服,哪有輕視?
“傾,你簡直就不是人!不對,不是正常人!”這是裴正看著聞人傾,既奇怪又嫉妒的評價。
等終於裝滿水缸,眾人東倒西歪的倒在院子裡,不願再挪動地方。
聞人傾幫著阿年和小靜劈柴,不過她劈的比較慢,也不如兩人的力量精準,本來在這些新兵中她就屬異類了,便不想在劈柴時也搞得太突出。
不過即便如此,大家對她也開始佩服起來,之前見她衣著普通,但氣質是騙不了人的,應該是出自大富大貴之家,只是不知為何報了平民兵營?
昨日見她和校尉一起出現,大家認為她受到了特殊關照,因而有些不平,可今日卻不曾想到一個富家女子竟比她們這些普通人家的人還要能幹,在實力面前,這些人也由先前的敵視變成了現在的佩服。
就連阿年和小靜也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她們可都是從新兵走過來的,完全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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