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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不是為她自己叫屈,而是維護同她一起在浴堂幹活的人。
比以往更甚的冷意讓秋校尉的心裡竄過涼意,鳳兒小跑著跟上說完話就向外走的聞人傾,心裡那個佩服啊,連外婆都很讚賞的嫂子竟被聞人傾訓斥了,她回去定向外婆說說。
秋校尉愣了一下“撲哧”一聲笑了,這下不用擔心她兩日後的考試了,定是能透過的,指不定還會有更大的驚喜呢!虧她這段時間一直坐臥不寧,至於兵營挑選體弱新兵去幹活的做法,是該改改了。
叫上裴正,三人一起進城了。
“今日我請客,我們好好的吃一頓!”一進城裡,裴正就開始尋找酒樓,她的孃親身為西臨郡守,家境自然不錯,而在兵營吃了半年的普通飯菜,這人著實有點兒嘴饞了。
“才不用你請客呢,到我家,我請!”鳳兒拍著胸脯,慷慨出聲。
“你家是?”鳳兒古靈精怪,到現在裴正都沒從她嘴裡知道她的身世呢。
“我家是……”,鳳兒拉長語調,故作神秘,“咦?表哥!哥哥!這裡!”她這突然的驚喜,讓聞人傾和裴正都向她揮手的道路對面看去。
三個男子,一人正是虞無恕,旁邊的人和虞無恕一樣梳著已婚的髮式,還有一人是身穿白色道袍的司者,而唯有國師的親傳弟子可以穿白色的道袍。
鳳兒已經小跑著跑到三人跟前了,“哥哥!表哥!單哥哥!”看來三人她都認識了。
虞無恕也看到了聞人傾,兩人遠遠對望。
“表嫂,快過來呀!”鳳兒的這聲表嫂,既是對聞人傾的認可,也是小姑娘想給表哥留下好的印象,自然就要尊稱表哥的妻主為表嫂了,但她的這聲稱呼也讓裴正和另兩名男子很是驚訝。
聞人傾緩步走向對面,裴正則邊走邊心中嘀咕,“傾的身份怕是不簡單吧”。
“你瘦了,生病了?”她走近時,就發現半年不見,本就不胖的虞無恕清瘦了很多,身子比以往也顯出幾分單薄。
這樣平常的問話,在這個國家卻只適合在家裡詢問,若是當街問出就是很露骨的,旁邊經過的行人不禁停下腳步側頭看看是怎樣一個大膽的女子,卻看到一個繫著綠色腰帶的新兵。
“無礙了”,心底被觸動的虞無恕輕聲應答。沒想到她一見面就能察覺他的異狀,他確實因不適應南部潮熱的天氣病了一些時日,好在這半年新兵的訓練都是最基本的,他和濮陽尹暫時不用參與,他便一直住在城裡。
和他同行的兩個男子第一次從他一貫淡漠的語氣裡聽出了柔和,愈加驚訝。
“表哥,你生病了?哥哥,你怎麼不照顧好表哥?”鳳兒一聽,擔心的看向表哥,同時責問哥哥。
“我說鳳兒,你表哥有你表嫂照顧,你急什麼啊?”那個斯文的司者一開口,懶洋洋又帶有一絲蠱惑的語音瞬間破壞了他的形象。
“對了,我叫單毅,這是虞鳴,我們是無恕的朋友,早就聽過聞人傾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說完還誇張的施了個大禮,引得原本被他調侃而有些羞澀的鳳兒撲哧一聲笑了。
聞人傾向兩人點點頭,遂轉向虞無恕“照顧好自己”,淡聲囑咐道。
“鳳兒,送你到這裡。”說完,提步就走。裴正還在愣愣的陷在聞人傾的身份上,她當然聽過聞人傾這個名字了,與孃親關係不錯的鎮西將軍可是不止一次說起她唯一的嫡女,又是寵溺又是嘆息她的不爭氣,可是就她認識的傾,可完全不是她孃親口中的樣子。
“表嫂,你可是答應我到府裡的”,鳳兒連忙上前攔住,見聞人傾皺眉,又連忙改口,“表嫂,你當時也沒反對呀!”,邊說還邊向哥哥眨眼,請求外援。
虞鳴不知道聞人傾何以讓自己這個眼光甚高的妹妹這麼服氣,還從未見過妹妹如此底氣不足的樣子。
“呵呵,論起來我們也是親戚,一起到府裡坐坐吧”,虞鳴開口邀請,聞人傾不便再做推遲,一行人前往鎮國大將軍府。
一個巴掌
鳳兒跑在前邊歡快的引路,虞鳴和單毅並行在前,聞人傾和虞無恕稍稍落後,裴正跟在最後,她一邊好奇的看著前面的夫妻倆,還真是相配呢,一邊期待著去大將軍府上能享受一頓美餐。
單毅外表一副斯文端莊的樣子,心裡則滿是興味。他是在京城認識虞鳴和無恕的。他自小就被家裡送到司院學習,後因有慧根被國師收為親傳弟子,他不喜司院那死氣沉沉的氣氛,就常以“悟道”為由外出,因而認識了虞鳴和無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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