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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的美人兒躺在黑漆漆的棺材裡,身邊是冰冷的屍體,頭上是一鍬鍬土落在棺蓋上的聲音,直至萬籟俱寂,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會是什麼樣兒的呢?
只可惜這件頗讓她期待的事最終功敗垂成。
蕭少舔了舔沾了酒水的唇瓣,醉意朦朧的眼眸內裡卻是幽深一片,蘊著些許興味和遺憾。
此時的她已經回到玲瓏莊,若非事出緊急,她不會這麼快就離開南郡的。
要她與聞人丹洛,與聞人傾,並沒有恩怨。?
? 要怪就只能怪聞人傾太過出色,竟讓她感覺到威脅,感覺到任由這人發展下去,必會成為她的勁敵。
在殺與不殺之間,她第一次有了猶豫。
是聞人傾面對龐大世家時同自己一樣的不屑?還是自己心底那棋逢對手的興奮雀躍?
最後,她放棄立即除掉聞人傾的想法,而是給她製造了一些麻煩。
在聞人家有著顯赫身份的聞人丹洛便成為一枚很好用的棋子,他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僅會讓聞人家揪著聞人傾不放,還會讓寡但終於動的花少失了冷靜。
那麼,聞人傾又該怎樣應對來自聞人家與花少的怒火?
失了冷靜的花少又會露出哪些破綻,從而讓她能夠將“花記”盡攬懷中呢?
沒錯,她是打上了“花記”的主意才和花少成為朋友的,孃親過,世間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可利用的朋友。
虞無恕的遇事不亂以及花少的店鋪利誘之計,陰差陽錯的使得她的計劃落空,這該是老天在幫著聞人傾嗎?
但老天不會回回都能相幫的,她蕭少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朱老二棺材鋪”和司葬府,可是她多年來一直埋在南郡的兩個暗樁。朱老二在做棺材前要到死者的府上為死者量一下尺寸,司葬則要到死者府上頌法,這都有機會探聽一些內幕訊息,特別是權貴人家要辦喪事的時候。
她不知道的是,這兩個地方已經納入了聞人傾的視線。
玲瓏莊在南郡也設有店鋪,名為“七巧堂”,既打造玉器金飾,也打造各種鐵具,還包攬木工活兒,瓦匠活兒等。
蕭少在南郡的那幾日就住在“七巧堂”,她兩次從“七巧堂”出來前往“朱老二棺材鋪”和司葬府,都被蹲守在附近的乞丐盯上了,那時的她是改變了裝束和容貌的,但腰側還繫著圓球狀的玉佩。
不知是她對這個玉佩有獨鍾,還是自信不會因此被別人認出她的真實身份,反正變裝了的她依然戴著這個玉佩,而這也是聞人傾對乞丐特別提到過的。
事後乞丐向聞人傾報告不知這人是否是她讓她們跟的人,但因為這塊兒玉佩,她們還是跟了,聞人傾破天荒的展露了笑容,誇讚乞丐幹得好。
至於被救出棺材的聞人丹洛,經大夫診斷,確實是中了一種名為“軟骨散”的藥,待服過解藥,終於能開口之後,眾人也知道了事經過,確切的,知道了跟不知道沒什麼兩樣。
因為聞人丹洛追進巷子之後,並未見到聞人傾的影子,之後頸部被砍了一手刀便昏迷了,等他再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棺材裡了。
棺蓋未合上的一角正對著死人,他躺在裡側,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他是有口不能,身子更不能動。
司葬一番頌法,接著棺蓋便被叮叮咚咚的釘死,再後來棺材被抬起,搖搖晃晃間終於被眾人搭救。
虞無恕問他追進巷子前確實看清那人是聞人傾,驚魂未定的聞人丹洛氣憤的,若不是她,為何見我扭頭就走?還有她身上的兵服,我可認得。
一想到聞人傾不想娶他就罷了,還要把他活埋,又怕又氣的聞人丹洛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蓮姨”連忙在一旁哄勸。現在,她對此事是否是聞人傾所為也打了一個問號。畢竟公子和她們都未曾看清那人的相貌,不排除有人故意穿成聞人傾的樣子,將此事栽贓給她,從而挑撥聞人傾與聞人家的關係。
但聞人傾本就不想娶公子,或許也不想看到公子住進她們的院落,便以一個背影引公子追上去,再設計出那個惡毒的法子,讓公子永遠消失,事後以她們並未看清擄走公子之人的相貌為由,來個拒不承認,這也是有可能的事。
思緒有些矛盾的“蓮姨”暫時把此事放下,將花少舍下店鋪換得張祥雲答應開棺的事與公子,確實得感謝花少,要不然即使有守城官兵在場,今日怕是也不能惹眾怒而強硬開啟棺材。
但她似乎忘了花少能夠幫忙的前提是,虞無恕當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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