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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殺敵。”
聞此,虞無恕清澈的眼眸一瞬閃亮,“你是說,奔行為主,殺敵其次,這樣騎兵就永遠不會被圍?”
“嗯,最好的情況是奔行與殺敵兼顧”。
“很難”,虞無恕並未遲疑的指出其中的困難,雖然認可她的想法,但他知道騎兵一旦揮出兵刃作戰,勢必會影響奔行的速度。
投入討論的他鳳目炯炯有神,眉頭有細細的皺起的紋路,幾絲鬢邊的髮絲偶爾掃過淡色的唇瓣,一如全身暈染了水墨,散發出淡淡的書香。
視線停留在棋盤上的虞無恕半天沒有等到她的回答,抬頭就撞進了她專注的黑眸,心陡間停跳了兩拍,“怎麼了?”狀似自然的詢問,但心底那如懷春般的跳動還未平息。
“有你,很好”,似乎是說這次訓兵,有他在這裡幫忙,很好;又似乎是與此次訓兵無關,只是單純的告訴他,有他在,很好。
也許是因為她那黑眸中只映出他一人的身影,也許是因為她直白卻打動人心的話,虞無恕心底裝了一些時日的話在此刻脫口:“我們,孩子”。
這樣的話,到底還是不適宜由男子提出來的,所以,在說出“我們”兩個字後,他停頓了一下,也並未將後面的話說得很清楚。
不過聞人傾已經明白了。此時的他眼中略有一絲赧意,但更多的是堅定,想為心愛之人生子的堅定。
走出以往把話悶在心裡的習慣,他學會了與她的相處之道,直言,坦誠。
雖說他有著這個世界的男子普遍的體形瘦弱的一面,但他的堅韌、大氣、成熟,讓她很自然的把他放在一個與她平等的位置,可以傾吐心聲、可以相互扶持,可以相伴餘生。
她對他的愛護與保護,是從未將他看成是弱者或是孩子的,他們間的情意,也是兩個成人間的情意,退去了稚嫩,多了成熟和穩定。
所以,他提出孩子的話題,並不突兀,也是她曾考慮過的。
自從兩人圓房之後,她就想過這個問題,她本身不喜歡孩子,同時也擔心這裡的醫療水平有限,他會有什麼危險。
好在之後兩人的房事並不頻繁,他也一直沒有懷孕。其實,很多時候擁他在懷,她不是沒有衝動,但當時因他生病或是受傷而忍耐了。
現在他提出了孩子的事情,眼裡的堅定讓她感激,那裡不含其它雜念,純粹的想擁有融合兩人血脈的孩子,這樣的他讓她說不出拒絕。
“我們只生一個孩子”,她沒有反對,但“只生一個”的話不得不讓虞無恕產生疑惑。她只娶他一人,已經意味著她的子嗣不會多,若是隻生一個,又是男孩兒的話,便無女繼承家業並繁衍血脈。
其實,她知道,娶一人為夫,只要一子,對這世的孃親和爹爹都有愧疚,畢竟古人對後代血脈的繁衍很重視,但是,只要恕,是她絕對不會妥協的事情,哪怕是面對爹孃。只要一子的原因除了她對古代醫術的憂慮以外,也是以自己單薄的血脈來讓當權者放下戒心。
如果她手握精兵,子嗣多,又個個出色,難免不會讓女皇忌憚,但她若只有一夫一子,便會讓女皇放心不少。因為凡是覬覦皇位的人,若真的舉事成功,最後終是要將位子傳給後代的,那她的後代就不能人丁凋零。
即便她是轉世之人,但也不知道是否有下世,是否還留有記憶,是否能與他再遇。所以,她只在意這一世,只在意他。
為了兩人能有今後幾十年相伴的日子,她必須掌握一定的權力,還不能被當權者忌憚,因而就必須放棄一些東西,哪怕是她的子嗣。
對於他的疑惑,她先是打趣說,以後把孩子生下來,他怕是會把精力全都放在孩子身上而忽略她,所以孩子越少越好,居然與自己孩子吃味的她,讓虞無恕笑中有淚,為她將他看得最重。
說到男子生子的危險,她是認真的,順便提到逝去的皇夫,她說像皇夫因生子而故的男子,在民間很平常。以往她一直相信皇夫的死不是他的錯,今天是真正說到理由。像是對此事頗為了解的她卻對民間的風俗幾近空白,這讓他再次有了笑意,但也因她對他的珍視而心裡暖暖的。
最後,她也並未隱瞞她必須考慮進去的皇家當權者的因素。
高為軍師的他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眼光之深遠,謀慮之周全,是他難以比擬的,但更加觸動他心扉的是,她謀劃這些的所有出發點都是為了兩人的今後。她對他的誓言,從來就不是僅僅說在口頭的一句話,而是早就融進了她的每一步計劃中。
所以,前方的路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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