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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輕輕放於墓前。
青灰色的石碑安靜獨立,小小的花朵沁出淡淡的芳香,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各自心中都自語著幾分想念,幾分祝福,幾分請他們放心的話。
一陣清風拂過,或許,遠方的他們真的聽到了兩人的心聲。
某日回去的路上,她說,等我們有了孩子,就帶孩子來看他們;等我們老了,就在這個景色美麗又幽靜的郊外生活吧。
他笑著點頭,相牽的手加了力,有種一輩子都不放開的意味。
然而,安靜的日子未能維持多久,狂風驟雨突然而至。
先是在京城等待結果的燕國使臣一夜間被殺,女皇特地調派來保護她們的禁衛軍同樣慘遭殺害,手段與先前刺殺燕國和親皇子和聞人紅楓的如出一轍,留下的線索同樣是繫著金色絲帶的硃紅木牌。
女皇大怒,這可是向朝廷赤/裸/裸的挑釁和嘲笑,此事也直接導致集結在西疆邊境的燕**隊不再等待青國的任何交代或是解釋,舉起武器大舉進攻了。
西疆燃起戰事,朝廷的老臣竟然也跟著添亂,以左相為首的大臣再次將矛頭對準了二皇子,為懲處二皇子,竟要來個死諫,若非朝上侍衛眼疾手快,還真有可能血濺朝堂。
與此同時,青國兩大官商之一的花記也在這個時間出事,花記縫製的京城禁軍的兵服竟然是次品,親自來京城交付兵服的花記少主花少被關進了刑部大牢,花記官商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正在府上的聞人丹洛聽聞此事,央求聞人傾對花少施以援手。
聞人傾敏感的察覺到,眾多事情的背後有一隻大手在操縱著,既然對方動起來了,就不愁抓不住它的狐狸尾巴!
劫後餘生
? ???聞人傾終於見到了國師,據說是和女皇年紀相仿,但她真正的貌相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但又比這個年紀的女子多了份淡定,淺褐色的眼瞳如澄明之境,素白的衣衫片塵不染。
繼蕭少之後,她是讓聞人傾再次嗅到危險的人。
她們,都是極其會偽裝之人,或者說是深藏不漏。
若非蕭少一閃而逝的陰毒眼神被她察覺,在她的眼裡,這個風流倜儻的少莊主與她何干?
國師澄澈悠遠的眼眸有著看透世事的豁達,更有著睿智博學的積澱,見面後,聞人傾絕不會把她與“神棍”聯絡起來,這人確實是有資本被女皇倚重的。
但是,這個世界的人們相信她的占卜之術,來自異世的聞人傾不信,這便是她的破綻,她在人前淡泊又睿智的形象,只能讓聞人傾愈加警惕,更何況單毅在離開南郡前也曾隱晦的提醒過。
而國師接下來的舉動也證明聞人傾的警惕並不為過。
發生左相差一點兒就血濺朝堂的事情之後,震怒的女皇當場下旨讓以左相為首的幾位大臣閉門思過,但第二日的早朝,這些大臣還是出現在朝堂之上,倒不是她們抗旨,而是女皇昨夜又下了道旨意讓她們明早上朝。
這日的早朝,聞人傾和虞無恕也被傳召。
國師就是在這個早朝出現的,清遠的聲音一如她的身姿,她說,每年皇夫的忌日,二皇子都會跪在“嵐苑”外贖罪,如今,二十年已過,他自出生起所帶的煞氣也已消弭,天下之禍,與他無關。
老臣聽得愣怔,之後又有了誠惶誠恐的表情,跪地請求女皇恕罪。
聞人傾曾經猜測這些老臣的舉動是否就是國師在背後推動,但不曾想到國師來了這麼一出,是女皇私底下做了什麼?還是國師看出了女皇維護恕的心思,又改變了策略?若是後者,更加可怕。
退朝後,女皇留下了聞人傾和虞無恕兩人,前行途中,說是去“嵐苑”走走,“嵐苑”是皇夫生前的寢宮,聽到女皇隱隱含著傷痛的語氣,看到從未進過“嵐苑”、只能跪在外面的恕此時眼中的複雜,聞人傾慢慢停住了腳步。
在離“嵐苑”有一定距離的迴廊內坐下,留給那對母子單獨說話的空間。
四月的“嵐苑”內綠草冒芽,綠柳抽枝,除了淺淺的綠色,並未有任何花色點綴。
兩人在一處石桌旁坐下。
“他獨獨喜歡綠色,喜聞樹香,說是別的顏色會壞了滿園綠色”,憶起往昔的女皇深刻的臉廓變得柔和。
虞無恕靜靜的聽著,雖無法勾勒出母皇口中的人影,但她心中的痛他懂。
愛一個人,離開不久便覺得是折磨,不由得回想著對方的喜怒哀樂,一言一行。而母皇對皇父的回憶不是幾個朝夕,幾個月,而是持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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