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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衣箱之外就是一張矮式木床。
正當我猶豫間,一個只穿著單衣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
我迅速移至他身邊,用手捂住他張口欲言的嘴,我懇求他道:“別出聲……”
腳步聲逐漸在房門前停下,他們這麼快就找來了,該死……怎麼辦?
“嗯……”傷口上傳來一陣陣的灼熱,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雙腿也變得無力,冷汗一滴滴的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他們是來抓你的!”男子問道。
我朝他點了點頭,無力的依靠在身後的牆上,如今的我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跟我來!”
他拉著我走進屏風,屏風後放著一個大木桶,我馬上會意過來。我屏息鑽入水中,浮在水上的花瓣遮掩了我因水暈開的血水,外人看不出一點端倪。
而那男子也重新寬衣解帶,坐入水中,沒過多久門就被大力的推開。隨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慢慢向我們靠近。
“你們是什麼人?”男子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平穩。
暗衛似乎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徑自在房間裡搜尋著。
“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一人問道。
“方才我似乎聽到什麼聲音……”
難道他要出賣我,那為什麼又要這樣做?
“什麼聲音?”
我的心情也不由地跟著緊張起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誰讓自己信錯了人呢?又能怪得了誰?
“我好像聽到西院裡有響聲!”男子不動聲色地說道。
“走……”
一陣腳步聲之後,房間裡又重新歸於寧靜。
“你出來吧!他們應該走遠了……”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確定四周沒有其他人的氣息之後,我才從水中“噗”的一聲鑽了出來。
抹去臉上的水漬,真誠的對男子說道:“謝謝!”
“你要離開嗎?”
我向他點了點頭,呆在這裡只會給他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趁早離開這裡。
“他們有可能還在這附近,你現在離開的話無疑是自投羅網。如果你執意要走的話,那至少把傷口上的血止住……”
他說的話確實有些道理,但為什麼他要這麼熱心的幫助我這個陌生人呢?
他似看出了我的疑問,對我說道:“你不記得我了嗎?在您父親的壽宴上……四年前……這也難怪,小姐又怎會記得像我這樣的無名小卒?”
父親的壽宴?四年前?我仔細打量著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在腦海裡搜尋著關於這個人的記憶。難道會是他……
“顏笑……”我不確定地喚道。
“您還記得!”顏笑不敢置信的望著我說道。
“當年你清冽的嗓音,清雅的詞曲,還有你臉上化不開的愁緒都讓我對你印象深刻。沒想到我們能再次相遇……”我淡笑著說道。
顏笑將我扶到矮床上坐下,取了醫藥箱為我包紮。
“小姐,失禮了!”
顏笑撕開患處的衣料,傷口還在流著血,深度也很深。白色的金創藥灑下去時,傷口就像再一次被刀子割開一樣。
“你不是應該在鷥雪國嗎?”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問道。
“劇團來這裡演出,我就來了!”
“那你怎麼會有金創藥?”
“哦……我們戲子平時練功時,難免會有些磕磕絆絆,所以帶在身邊以便不時之需。”
當他說到戲子這兩個字眼時,眼中閃過一抹自嘲。
“你能借我一套衣服嗎?”我轉移話題說道。
“瞧我……”
顏笑回身取了一套素色的衣衫遞予我後,走了出去在房門口為我把風。
脫下身上粘溼的衣衫,換上乾爽的衣服,將一頭銀絲用髮帶束成馬尾。順手拿起顏笑桌子上的披風披上,邁出了房門。
當顏笑看到我的一頭銀絲時,他的眼中閃過詫異與不解。
“我必須離開了,謝謝你!”
“恩,小姐保重!”
足尖一點,躍上屋簷,施展輕功消失在黑夜中。
閃身走進寧諾、瀾諾的房間,將沉睡中的小人兒從夢中喚醒。
“母妃……怎麼了?”寧諾、瀾諾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慢從床上坐起,不解地看著我。
“寧諾、瀾諾,母妃會送你們離開!”
“為什麼?我不要離開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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