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軍聽令！”煌祁正色說道。

“末將在……”雲夜、舒承右腳單膝跪下，右手扶在左膝上，垂首聽命。

“朕命你們即刻出徵，將外敵驅除出我國。”

“是！末將領命！”

夜霧飄浮，萬物沾染上水汽，讓暗夜平添上無數亮點。宮牆的一隅，佇立著一位絕代佳人，頻頻觀望著宮門。

“篤……篤……”輕微的馬蹄聲在徜徉的宮道上顯得格外清晰。

“雲夜……”我慢慢從陰影裡走了出來，雲夜也迅速下馬迎了上來。

“夜裡霧氣重，在這等多久了？”

“沒都久……”我淺笑地望著他說道。

“瞧你！臉上沾了東西都不知道。”取出手巾擦去他鬢角上的汙漬，將他散落的長髮重新綰了上去。

雲夜專注地望著我，目不轉睛地望著我。

“呵呵……”我笑笑地看著他痴傻的樣子，心想，雲夜眼神跟往常有些不一樣。哪裡不一樣呢？對了，好似是望著他今生至愛的女子那般深情。

一定是錯覺，雲夜怎麼會對自己……搖著頭，將心中的想法甩掉。

“嗯……哼……”舒承假咳了一聲，提醒別人還有他這個第三者的存在，因為被人忽視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舒將軍也受涼了嗎？”故意調侃他，我還記著仇呢！

“呵呵……雲夜不為我們正式介紹一下嗎？”

“舒兄，這位是孟虞姬！虞姬，這位是我在軍中的好兄弟——舒承。”

“幸會幸會！”

“我也是……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願聞其詳……”

“當時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我明明換了一張臉啊！”一直縈繞在心間的疑問，終於有機會可以知道答案了。

“呵呵……因為我聞出了你身上的味道。”

“味道？什麼味道？”我使勁地用鼻子嗅了嗅，沒什麼味道啊！

“也許你自己不知道，但你身上確實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讓我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你。”

“是嗎！那你還擊我一掌？”我就要刁難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難受那麼久。

“這……當時也是形勢所迫……我……”舒承轉頭向雲夜求救。

“好了！虞姬，別再逗他了……”雲夜寵溺地望著我，拉著我的手往前走。

“你們要出征了嗎？”我輕聲說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外國入侵理應用武力！”

“虞姬我……”雲夜停住腳步，定定地看著我。

“流殤大軍侵犯鷥雪，兩國交戰在所難免，這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好了，再不走宮門就要關了。”說著，推著雲夜上馬。

雲夜和舒承的坐騎逐漸隱沒在幽暗的宮道上，直到再也看不見我才回身走向深宮。

殷歌終於開始行動，而流殤計程車兵只是他達成目的的棋子……我不能……為自己的私慾讓雲夜手下留情，而不顧他的性命和責任。現在他是鷥雪國的大將軍，如果他放水，無疑就是讓他背上叛國叛君的罪名，我不能那麼自私！

如今只能靜待事態的發展，再另做打算。

分崩離析，戰事連綿，狼煙烈烈，血染長衫。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雙手不自覺地開始發抖，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據探子來報：冷將軍的大軍被流殤大軍圍困在三峽嶺附近，至今生死不明……”煌祁的隨身太監回稟道。

“帶我去見你們聖上……”

“是！是！請跟奴才來……”小太監一路引隨，我不待他通報，就急急地推開了宮門。

“虞姬你來了！”

煌祁對於我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而是打發了所有的太監、宮女。

“你快想辦法救雲夜啊！”這時已顧不上什麼宮中禮儀，拽起煌祁的衣袖說道。

“虞姬……朕也想救他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雲夜和舒承帶走的幾乎是鷥雪國的全部兵力，除了鎮守皇宮的督林軍，如今國內僅剩的也只是些手無寸鐵的百姓……朕也是……唉……”

“難道……難道……就看著雲夜去……”我不敢再說下去，那樣太殘忍了，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我已經無力承受那樣殘酷的現實。

“虞姬對不起……”煌祁難受得別過頭，不再言語。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