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4/4 頁)
屈服還是選擇堅持?
一簾銀線飄逸著淡淡的愁情,輕輕飛揚。天在為誰而垂淚?扯不斷的銀線,是否能夠訴盡那恍如隔世的飄渺纏綿。
我抬手輕輕一揮,似是要將眼前的細細銀線一一斬斷!
多日的奔波勞累,在我和逸月的臉上日漸顯出疲態。流殤的街頭巷尾,四處可見通緝我的告示,我們在鬧市中的一家客棧裡安頓了下來。
喧鬧的大廳裡,各色人物雲集,提供了一個獲取資訊的良好平臺,這也正是我和逸月選擇這裡的重要原因。
“你們聽說了嗎?‘御冽’戰神已被尋回,現在正在宮中靜養。”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大漢神秘兮兮的對同伴說道。
我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一緊,指節逐漸泛白,心也跟著顫動。逸月伸手包裹住我緊握成拳的手,無聲地在一旁給以我安慰!殷歌,他又要玩什麼把戲?
“對,我也聽說了。我遠方表叔公的外甥的侄子的表姐的弟媳的二表哥的外甥女的公公的……”
“我說二子啊……你還有完沒完了,講重點!”一個個壯碩的中年男人不耐煩的嚷道。
“噓……”被人喚作二子的那人,小心翼翼的轉頭打量著四周的客人,深怕有人會注意到他們這桌人的談話。見沒人注意到他們,才小聲地繼續說道,“簡單來說,我的一個遠方親戚是在皇宮裡當差,那天他酒後失言我才知道這事的。”
“二子……你當老子的話是放屁,是吧!”那中年男人不耐煩的揪起二子的衣領,橫眉豎目的對他哼道。
“魯爺,您別急啊!小人這就說重點,我那親戚說,當時四王爺被抬出來的時候,人已經不成人形了,身體上都是血窟窿。還不止這些,傷口上因長久不治化膿腐爛爬滿蛆,著實噁心呢……”說完,二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大漢伸手撫著手臂呵斥道。
“這不是您起的頭,我才說的嘛!現在倒怨起我來了……”二子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麼?”大汗用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將二子從位子上提了起來,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使得二子不得不嬉皮笑臉的對他百般討好。
“方才我是在說三爺您高大威猛、英俊瀟灑、無人能敵啊!”
“算你小子識貨,喝酒……”大汗被二子誇得咧開了嘴,與他的兄弟大碗大碗的豪飲開來,不再理會一旁的二子。
重獲自由的二子,一邊撫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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