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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方落,憐月公主頓時大怒,蒼白的臉孔之上流轉一股火熱的怒意,極不平的說道:“這麼說,那就是我在這宮中殺人?”
慶皇后反而溫和的安撫說道:“憐月公主說的是哪裡的話?賊人既然敢冒充青鸞公主進入宮中,想必就是為了行刺皇上,亦是為了挑撥白禹、大胤的關係,更不會放過栽贓陷害憐月公主的機會。公主既然認識真正的青鸞公主,那麼想必也被這賊人視為眼中釘。”
胤帝更是哈哈一笑說道:“這刺客千方百計的來挑撥大胤和白禹、狄鳳兩國的關係,但是朕卻知道,大胤與白禹狄鳳宛如兄弟,一體共存,榮辱與共,又怎會被這小小的伎倆所欺瞞?區區一把匕首,更說明不了什麼。我敬憐月公主一杯,亦是代表了大胤和狄鳳兩國之間的情意。”
憐月公主的臉色稍緩,目光亦是柔和了幾分,只見她端起了酒杯,舉著說道:“狄鳳和大胤,自然永遠是兄弟之邦。”
賀蘭火亦知道慶皇后可以故意隱瞞下匕首這件證物,可是她如此一番做作,反而更加籠絡了憐月公主的心,當真是極有手腕的一個女人。
相比較而言,馮貴妃那些把戲,就顯然有些不入流,上不得檯面了。
那侍衛接下來稟告道:“而屬下則在赫連小姐的身上,發現了一物!”
只見一塊龍心玉佩送上,眾人無不將目光落在了曇御凡的身上。
曇御凡人生得是溫潤如玉,更喜愛華美的衣飾,那塊龍心玉佩不但是御賜之物,而且是精美無比,乃是曇御凡心愛之物,乃是時時刻刻的佩戴在身上,很多人都認得。
赫連如震驚的看著曇御凡,難道是四皇子對自己女兒下毒手?只是單憑一枚玉佩,似乎亦不足以說明這一切。
“皇上明鑑,只是區區一塊玉佩而已。”馮貴妃亦是出口相幫,曇御凡一貫於曇希照交好,亦是對曇希照這個二皇子極支援,馮貴妃當然不免要幫腔。
赫連如亦是向前跪下:“還請皇上、皇后娘娘徹查此事!”
他堂堂左相,要是不能為自己的女兒主持公道,以後又如何能在朝廷之上立足?
曇御凡亦是想不到赫連紫情以死,他恨透了這個女人,可是亦有濃濃不解,為何自己玉佩會出現在赫連紫情手中?
他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腰間那一枚,心中更是一涼,之前沒有細看,現在卻發現腰間這一枚雖然做工精緻,但是究竟比不上原物,而且玉色亦是不好。
胤帝則是看著慶皇后說道:“皇后,這究竟是後宮之事,你又欲如何處置?”
“既然皇上這樣說,臣妾自然要將這件案子審清楚,絕不容任何人在宮中藉機弄鬼。是刺客還是別的什麼人另有居心,喪心病狂,臣妾一定會查清楚!”
慶皇后一番話說完,赫連如亦是安心得多。
雖然曇御凡一貫親近馮貴妃,可是以慶皇后的性子,勢必不會顧及這一點,更何況慶皇后非但不會包庇曇御凡,只恐怕還會趁機踩幾下。
“老臣多謝陛下體諒!”
“既是這樣,不若將兩枚龍心玉佩送上來,分辨一下哪一枚是真,哪一枚是假的。”慶皇后如此吩咐,眾人亦是認同,就連馮貴妃亦是挑不出錯處。
曇御凡已經察覺到自己玉佩被人掉了包,可是眾目睽睽,他也不得不答應。
慶皇后將兩塊玉佩檢查了一番之後,方才說道:“這兩塊玉佩,容靜王隨身攜帶的這一塊,顏色做工都是比不上另一塊,似乎容靜王隨身佩戴的這一塊方才是假的。”
“不過正如馮貴妃所言,就憑著區區一塊玉佩,難以證明其罪。容靜王我且問你,之前可有人動過你的玉佩?”
慶皇后餘光則看著在一邊靜靜站著的賀蘭火,她不會主動去拆穿賀蘭火,但是如果賀蘭火所做的事情有什麼破綻,那她也不會替賀蘭火彌補。
曇御凡啞口無言,他記得這塊玉佩是赫連紫情送過來的,想必是赫連紫情這個賤人將他的玉佩給換掉了。可是這又讓他如何能說出口?別人必定不信也還罷了,還會更加的懷疑自己,疑惑他是不是真的就是殺害赫連紫情的兇手!
“之前我這枚玉佩亦有遺落,是一名宮女撿起來送回給我。那時候我亦是一時的疏忽,並沒有細細的去檢查,所以並不知道何時被人動了手腳。”
曇御凡雖然知道自己這番言辭不能取信於人,只是這亦是隻能這般解釋。
“那容靜王可還記得那女子的模樣?”
“亦是記不得了。”
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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