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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侯爺一看就知已年過半百,但卻是那種越成熟越有味道的男人,他的相貌不及大將軍俊美,大將軍的相貌融合了母親的優勢(可恨,我家阿璧為什麼不是!),但那深刻的五官、威嚴的氣勢如出一轍。
在我的迎接下,他們二人進了前廳,公主在前,侯爺微微靠後,看來侯爺府屬於母系社會,所以我的公關重點是大長公主。
進屋,獻座,奉茶,這二位一句話沒說,道行不是一般的高。我的精神高度集中。倒不是怕鬥不過,只是不想讓大將軍為難,他很愛他的父母。
“這屋子是你自己的?”大長公主在掃視了一圈之後,說了第一句話。
“是,是多多自個兒買的。”我知道外面都謠傳我的小金屋是龍大將軍買來藏嬌的。我說過我不介意有男人養,但是我自己的就是我自己的。
“看來,這外面傳的話也不能盡信。”
“大長公主說的極是。這人傳人言往往只有八分是原話,這剩下的兩分是傳話的人自己加的,再往下傳,又只剩八分,這傳到最後,和原話早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在現代,這傳話遊戲可是一大經典娛樂專案。就像那天賤壓群芳的落水事件,就傳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版本:一說是我因妒生恨,將無辜美少女推入水中;一說是賤壓群芳被龍大將軍嫌棄,惱羞成怒跳水自盡。
這前者我懷疑是賤壓群芳自己造的謠,後者別人懷疑是我造的謠。唉,我只能安慰自己:清者自清。
聽了我的話,大長公主微微低下高貴的頭顱,看了我一眼,好像剛發現我還算有點智慧。
“本宮聽說你家小兒的生身父親正是我那不肖子,不知這話裡還剩下幾分?”
終於轉到正題上了。旁邊一言不發的靖南侯爺也有些動容,我暗想,不知這老爺子是屬於妻管嚴還是屬於幕後工作者。
“回大長公主的話,多多不知這話傳到您這兒經了多少人,如果公主是想知道這話裡還剩得幾分原話,多多沒法回答。可您若是想問這話是真是假,那也就多多能給您說個百分百正確的答案……”
聽到這,二老都緊盯著我,尤其是靖南侯爺,彷彿怕我會說錯。
“龍大將軍確實是我兒子的生身父親。”我也不再繞圈子,直接說出口。
“你看,你看!我早說了,這孩子和我壓根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的話音剛落,靖南侯爺就跳了起來。
怎麼可能沒關係!難道他們想撇清關係,拒付撫養費。“侯爺,阿璧是您的長孫。”我在旁提醒。
“啊?對,對,阿璧是我的長孫。但是他爹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靖南侯爺連忙改口。
這更不像話!“侯爺,難道飛玉他不是……”雖知他應該是口誤,卻還是忍不住要惡搞一下。
“龍正毅!你、你混蛋!你居然敢……敢懷疑我!你……”大長公主氣得有些哆嗦。
“不是的,不是的,蓮兒,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靖南侯爺顯得很可憐,但卻不忘惡狠狠地瞪我一眼,只可惜配著一張怨夫臉,讓人害怕不起來。
看到這兩個剛才還貴氣逼人的皇親國戚,為了幾句莫明其妙的話就鬧得不可開交,但怎麼看怎麼像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看看那些跟來的丫環、僕從,都面不改色,讓我搞不清是習以為常還是別有用心。
他們可都是狐仙級的人物,我還是採用了最為穩妥的方法——以不變應萬變,坐在一旁看戲。
正看著呢,一個小人跑了進來,竟是我家可愛無比、英勇無比的阿璧。
他怎麼來了?因為不清楚龍家二老的目的和立場,我讓翠微把阿璧帶住,沒有我的指示不得出來見二老。可我這導演還沒叫OK,這小龍套怎麼就跑來了?
我正想責問翠微,一抬眼,對面迎來一雙漾著無限溫柔的墨玉般的雙眸。
我沉浸在了溫柔裡,眼睛挪不開了,耳朵卻沒閒著,只聽得阿璧說了句“阿璧給爺爺奶奶磕頭。”然後就聽見三聲清脆的“呯呯”聲,脆得我的心都痛了。忙回頭,卻見阿璧已經站起身來,小手捂著額頭,隱約可見有些微紅,愁眉苦臉地看著我和他爹。
“哎喲,這小傢伙真是的,磕頭磕的這麼用力,來,讓奶奶看看。”大長公主心疼地把阿璧拉到懷裡,幫他揉著額頭。
“這點痛算什麼!龍家的男人什麼痛吃不消,想當年……”靖南侯爺準備給剛見面的孫子抖抖當年的革命史。
大長公主冷冷地橫了丈夫一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