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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書秀是早訂好的親,就等著我這個二姐出嫁。
“書凡,”父親大人開口了,“這劉公子是你三孃的堂侄,為人本份老實,料理劉家的生意也是個好手。他是個重情義的人,五年前妻子病逝,直到如今方才續絃。”怪不得三娘那麼高興,越來最後的勝利者是她。
“你放心,雖是填房,但那前室沒有子女,你跟原配沒什麼區別。”三娘在旁道。
“嫁到劉家,就要守劉家的規矩,不可壞了我左相府的門風。日子就定在下個月初八,這幾日就跟你幾個孃親好好學學,”說著,他看了看我的裝扮,“先把這裝扮改改,成何體統。”
“父親!”我從不叫他“爹”,“這門親事書凡不能答應。”丟出一顆手榴彈。
“什麼!”眾高層齊問。
“我已非黃花閨女。”又一顆炸彈。
“啊!”眾高層齊叫。
“我已有孕在身。”再來顆原子彈。
眾高層全軍覆沒。
“書凡,你可別跟三娘說笑。”還是三娘最先反應過來。
“這種事書凡哪敢說笑。三娘可以請大夫來給書凡號號脈,不就知道真假了。”
“你!”父親大人拍案而起。
“老爺,別,這不還沒個準嗎?先請個大夫來看看再說吧。”二孃上前攔住父親。
“胡說!這請了大夫,不就等於昭告天下!”父親大人怒不可遏。
二孃忙轉過身來,“書凡,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們既然兩情相悅,就說出來,你父親斷不會為難你們。”
“是呀!是呀!我堂侄那邊好說!好說!”三娘也忙道。
“不知道是誰。”
“什麼!”
“酒後亂性,春風一度,我不知是誰。”
“打掉!把這個孽種打掉!”父親大人下了聖旨。
其他人都看向我的腹部,“應該還沒三個月,這時候打了不傷身。”大娘這才回過神來。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要留住這個孩子!”
“你怎麼和你娘一個樣!人都不知是誰,留著有什麼用!”他以為我留著孩子是為了有一天去找男人負責,像我娘對他一樣。
我對著父親大人跪下身去,磕了三個響頭。
“我自知今日所為有違平日父親的教誨,”我實在不想用傷風敗俗之類的詞,“相府已無讓我容身的道理。這三個響頭就當是磕謝父親大人的生養之恩。此後,我斷不敢再以父親的女兒、宋府二小姐自稱,之後的所作所為是我個人的行為,與宋府及父親大人再無關係。”我不再自稱書凡。
我站起身來,對著目瞪口呆的父親大人又說了一句,“我和我娘不一樣,我娘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我能!”
然後,轉身,離去。
“愣著幹嘛!快攔住她!”大娘她們忙叫到。
家僕們圍上來,想抓住我。這時,隱身在側的悅悅寶貝出現了。他沒說話,也沒動手,只是抱著劍站在我的旁邊,無人再敢上前。
“你是什麼人?”問話的是二哥書言,他和書語剛剛聞訊趕來。
宋書言,男,二十二歲,左相二子,嫡出,翰林院大學士。與書語相比,穩重不足,清高有餘,請自行想象一隻昂首闊步的孔雀。
他竟然想上前攔住悅悅寶貝。
“且慢!”是書語。他向悅悅寶貝一作揖,“這位公子看起來也是知書達禮之人,既然對我二妹有意,就理應請媒妁之言,行納聘之禮,怎能做這有傷風化之事。”
“我不是。”悅悅寶貝只說了三個字。
書語一愣。
“他是說他不是孩子的父親。”我在一旁翻譯。
“大哥不必多言。就將這一對姦夫淫婦抓起來,家法處置!”書言真夠恨的。
咣的一聲,悅悅寶貝的寶劍出鞘,把書言嚇得退了好幾步。
“大哥你真得不必再說了,我去意已決,今後咱們就兩家人不說一家話。”
書語臉一黑,“書凡,你到底想怎樣?”
我有點累的感覺,我是孕婦,要小心。
“我直說吧!我在這裡過得不好,不開心,現在我要離開這兒,去過開心的日子。”
“你是存心丟相府的臉。”
“那你倒說說我為什麼要存心丟相府的臉。”我看著他。“說不出嗎?也許你覺得那都是我理所當然該受的。那我就告訴你,就是野百合也有春天,就是不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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