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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剛起了個頭兒,卻怎麼都罵不下去了!
靠!今天是吃錯藥了?!他雖然對女生寬容,但不代表他不打女生,凡是觸及他底線的,他不是照樣揍了嗎?怎麼今天對這個嚴重觸及自己底線的,反而真得心慈手軟起來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閻東來怎麼就琢磨著自己不正常了?雖然不忍心打,但舉起的手掌還在麥曉東臉前,這要是收回來了……豈不是相當沒有面子?索性變平掌為一根手指,作勢狠狠地指著麥曉東的鼻子,放狠話:“呵,夠囂張你啊!妞兒,記得,你給哥等著!”
“呵呵……哥?我雜不知道我爹我媽啥時候還瞞著我們姐兒仨,多出一兒子?老……同學,莫非這回連腦子也不靈光了?”麥曉東這人基本上也是能耐的,她就是有本事兒笑著,而且是甜美地笑著將惡毒的話一句句像倒豆子一樣給捯飭出來,比如現在。
閻東來發誓本來他都準備要饒過這個該死的丫頭了,但現在……就在她不但嘲笑自己的耳朵,自己的眼睛,居然又開始埋汰自己腦袋的現在,他若是還忍,就不僅僅是面子的問題了,這簡直是對男人尊嚴的挑戰啊!
於是,終於發飆!伸出拳頭,狠狠砸在麥曉東……不,不是麥曉東,是她桌子上那個硬的跟個石頭一樣的鐵質文具盒兒上……咱打不了人,打了她的所屬物,應該也算出了口氣吧!閻東來嫣嫣兒地想。
扭頭忽然間聽到班級裡頭一陣抽氣聲,前面啥世面沒見過的小孩兒還一臉驚慌害怕地看著自己,好像他臉上寫著殺人犯仨字兒!頓時,閻東來他那顆小心臟啊,又像氣球兒一樣鼓起來。轉頭,想看到麥曉東害怕求饒的表情,他甚至已經開始迸發間歇性幻聽,似乎聽這小毒妞兒求饒:‘哥,你是我親哥,饒了我這次吧……我真不敢了!饒了我這次,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啊!’
仔細一聽,這小毒妞兒真說話了啊!莫非真在認錯!閻東來決定只要麥曉東認錯態度誠懇認真點兒,他就翻過歷史,全當沒有聽過任何對自己帶有侮辱性的言辭……大度地原諒她吧!
只是,再仔細一聽,那小毒妞兒說了什麼?
“我說孩子啊,疼不?這可是鐵,堅硬的鐵,不是棉花,軟綿綿的棉花……”麥曉東看看桌子上凹下去一大塊兒的文具盒,本來想著狠狠地教訓這不知輕重的毛小子一頓,並且勒令他成倍成倍地賠款,但回頭再想想,咱幹嘛跟個確實“有點兒老”的孩子較勁兒呢,咱有的是錢,又不是買不起另一個文具盒兒?再說這一掌打下去是真疼,別這孩子疼壞了,賴上自個兒!到時候鬧大了,如果上學第一天就被老師請辦公室裡頭去喝茶,老爹老媽,乾爹,乾媽不會史無前例地抽自己吧?(東兒啊,多慮了,老師如果敢請你喝茶,你家那一幫子就敢回請老師喝茶!o(╯□╰)o)
思量清楚之後,麥曉東決定不跟這個有點兒討厭兒的小孩兒彆扭了,索性就大人一回吧,反正咱也不小了,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四十有餘了!麥曉東小氣起來是真小氣,但大度起來也絕對不是假大度,當看到這小破孩兒裝腔作勢兒,卻掩飾不住呲牙咧嘴的賣疼,終於忍不住關心,“孩子啊,下次激動了,就是砸牆也不能砸鐵……鐵比磚頭還硬!知道嗎,記住了嗎?真得記住了嗎……”
某麥唐僧功發作,某閻蛤蟆功發作。
在聽完麥曉東兩句不短的貌似關心的話後,閻東來能感覺到自己的肺在不停地膨脹、膨脹、再膨脹……不會炸掉吧?他都懷疑……
閻東來,在氣憤中,忽然間警醒:原來以前大家,對了,還包括自己本身,都沒有深刻了解過他,都說他是魔王,他是惡人,但直到今天,直到此時此刻遇上這該死的……毒嘴妞兒,他才知,原來大家都冤枉他了,其實比起這該死的毒嘴妞兒,自己從頭看到腳,從腳看到頭,都是一好人啊!對了,如果讓他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也行,那讓倉頡老祖宗重生,發明一個比“惡人”更惡毒的詞兒來形容這毒嘴妞兒吧!
還有,如果今天,他意外掛掉了!不用懷疑,他絕對是被這個毒嘴妞兒給氣地內傷,然後發作死掉了!是的,他極有可能因為這氣憤而喪命……或許他該找個時間,寫個遺書,告訴長著雪亮眼鏡的大眾,自己的死亡原因……不,或許,她該現在就去,要不然,自己的心臟會等不到的……閻東來經過了N長的心理活動,但實際上距離麥曉東那誠心誠意地問候的話說完,時間也僅僅過去了0。11秒(這孩子思維活動這麼迅速,腦細胞兒運轉這 麼 快‘炫’‘書’‘網’,由此推斷,這不該是個三朝元老啊)。0。11秒之後,閻東來決定奔走……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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