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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揹著一個包袱,騎著小毛驢,就顛簸顛簸的上路了。
……
趕了幹了半天的羊腸小道,一路過來,卻只有我一人。
誒,這也難怪。
這天清縣,是洛國的偏遠地區,經常十天半個月,也無人途徑,民風淳樸的很。
怪不得,我見不到這道兒上,還有別的人出現呢。
“小毛驢啊小毛驢,這一路上,只有我與你為伴,你可別嫌悶得慌。”
我拍了拍身下的小毛驢,笑著說道。
看著它像是聽懂我說的話,極有個性的打了幾個噴嚏,笑煞了我。
“你渴不渴?前面樹林裡有水聲,我們去喝個水,洗把臉怎麼樣?”
我如今,也只能把小毛——就是偶的小毛驢,當成人來對待了。
做什麼事,還要和它打個招呼,徵得它同意。
好吧,別把我當成神經病。
這一路,沒人搭理我,這不是悶得慌嘛!
小毛倒是很識時務,順著我的話,便走向了樹林裡的水源。
看來,也渴得緊。
“啊!真爽啊!小毛,你快喝,喝飽了我們好上路!”
我拿水拍著我的臉說道,感受到溪水在我臉上流動,真是舒爽的很。
“哈!”
突然,在這靜謐的林子裡,傳出一聲呵斥。
嚇得我差點跌進了小溪裡。
雖說這小溪不是很深吧,可也能淹死人的好吧!
“誰啊,這大白天的,做什麼一驚一乍的!”
我氣不打一處來,怒火朝天的說道。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此河是我鑿,喝了此河水,留下養水費!”
啥?養水費?
我這輩子,聽說過養路費,還沒聽說過什麼養水費呢!
什麼破玩意兒啊,打個劫也這麼不地道,真沒水準!
我心裡鄙視了千八百遍,抬頭看到什麼陣仗的時候,硬是把那些話塞回了嘴裡。
只留下,一臉諂媚的笑。
你想啊,這十七八個漢子站在你面前凶神惡煞的,我一文弱‘書生’,怎麼對付得了啊?
你以為真是拍武打片,以一打十啊!
那什麼都是假的!假的!
我雙拳難敵四手倒是真的!
“大爺,您看,我一窮書生,能有什麼錢吶!”我文文弱弱的說道。
“況且,我也不知道您這裡的規矩,要不,您放了我得了,我回頭找人給你捎錢?”
我口氣商量的對著帶頭那刀疤男說道,煞是慈眉善目,毫無殺傷力。
“哼!你當老子這裡是開善館的?不行,留下值錢的東西,不然小心你小命難保!”
“我這幫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說著,那一排肌肉男對著我晃了晃手中的斧子、砍刀,場景甚是壯觀。
“大爺,您看,我這包袱裡,除了衣物乾糧,就幾錠碎銀子,銀子都給您,還不成嘛!”
我一臉誠懇的請求道。
老孃早就料到上路打劫這種荒唐事,保命的錢,怎麼能藏在包袱裡呢!
貼身著呢!
就算把我剝光了,也未必找得到!
切,小看老孃了吧,怎麼說,我好歹也算行走江湖兩年有餘。
“去,把他包袱拿過來!”
“是!”
大概是不相信我真的窮成這樣,那刀疤男叫了兩個手下,粗魯的搶走了我的包袱,一陣亂翻。
最後,這真的只找到了我說的幾錠碎銀子,再無其他值錢的東西。
“媽的!給我把這個娘娘腔綁起來,全身上下的給我搜!”
娘娘腔?
我一路走來,好說歹說也迷倒了一大片小姑娘好吧。
說是風度翩翩的少年郎還可以,娘娘腔?有何證據!
可是,危難關頭,保命要緊,暫不與你們計較。
“大爺,我求求您,我真的窮的只剩下這些了,您就別為難我了,求你了!”
為了保命,我瞬間軟化,兩眼淚汪汪的對著他們說道。
身體,更是癱軟在地上,十足的沒出息,沒殺傷力。
笑話,搜身可以,可我好歹是個女的吧!真要摸來摸去的,還是會發現的好吧!
萬一把我抓回去當壓寨夫人啥的,我真是悔死了,還不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