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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頭縮尾的算什麼好汗!”安遠也冷哼了一聲,斜睨著黑衣人。
“想知道我是誰去問閻王。”他騰空凌步飛過,草地上捲起一陣黃沙,此人內力深厚,武功卓越。他手中的劍直逼安遠,安遠將我一推,我被他推倒在草地上,“安遠小心!”我驚喊著!
安遠左手夾住他的劍尖,揮手一彈,然後一個旋轉。
‘吭’的一聲,劍出鞘,劍光閃閃,刀光劍影跳現在我的臉上,黑衣人招招逼緊,顯然是要置安遠於死地。安遠的武功略低一籌,他都是以防為主,出擊為輔。
我自袖口間彈出幾根銀針,黑衣人用劍擋住,稍微失了一會神,雖然沒打中他,但是至少可以幫安遠緩時間。體力消耗下去,安遠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辦呢?我又半點武功不會,在這裡只能乾著急。
“茲!”黑衣人的劍刺入了安遠的右胸口,安遠用手握住劍邊,血跡順著他的指尖滑落,“安遠!安遠!”
相救
我不顧一切的奔過去,那一劍雖然刺在他身上,可是我的心比他還要劇痛……那一劍不是刺在安遠的身上,而是刺在我的心上……
我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安遠你怎麼樣了?”
黑衣人抽出劍,安遠已經戰敗,鮮紅的鮮血從他胸口湧出來。我看著他的血流的越來越多。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心頭。
“安遠你還好嗎?”我手顫抖著不敢去觸控他的傷口。
“如兒……我……沒事。”他氣息微弱的說道,口內噴出一口血。
“安遠!你要挺住!我不能沒有你!”
我牢牢的握緊他的手,我好害怕害怕失去他……
我轉身對那黑衣人說道,“要殺你先殺了我,你殺了他我也不會苟活!”
“你當真這麼在乎他?”他低沉的嗓音有些變異。
“是!沒有他我活不下去!”我喊道!將自己的衣服領口一拉,“來吧,朝這裡刺吧!”
我閉著雙眼,為死做好了準備,假如安遠不能活著,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如兒……”安遠吃力的喊我,我睜開眼只見那個黑衣人已不在。
“安遠,你撐一下!我們去找大夫!”我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肩膀上,拖著他往外走,“如兒,傷口不深,不礙事的!”他要我扶他坐下,然後調息了一下。
傷口不流血了,他已經用穴道封住流血的傷口。“安遠,是我連累了你。”我自責的說道,那個黑衣人好象是針對我來的,不然他不會知道我的身份。
“誰在我身邊都會跟著我倒黴,我的黴運大概要跟著我進棺材的。”他用手擋住了我的嘴,“不準胡說。”
我點了點頭,淚如泉湧。
“如兒,去我的小屋,我那裡有傷藥。”
於是我扶著安遠去了他的小屋。
經過這次刺殺,我知道我不能再留在安遠身邊。
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我照顧他喝了草藥看著他睡下才慢慢離去。
打趣
餘輝殘照,流光淡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就像我和安遠在一起的時光一樣,雖然美妙卻很短暫。如果我只能帶給他災難,那我寧願離開他。
如果我註定孤苦,請讓我獨自承受,不要把我的傷加諸在我愛的人的身上……
我滿腹心事愁眉不展的回到了劉家,難道那個黑衣人也是劉崢派來的嗎?
我到底有什麼利用價值,他要這樣與我周旋?
我身上到底有什麼他需要的東西?
“老婆你去哪裡了?”劉崢穿了一件青袍,面如冠玉的臉上蘞滿笑意,永遠都是這張臉!
綻青的袍衣使得他開起來深邃寧靜,神秘優雅。比平日裡多了一份儒雅和非凡的氣質。
相公確實生得一副好皮相,只是這樣的人太攻於心計了。
“相公,我今日出去散了散心。”我也迎了上去,眼神渙散的望著他。
“哦?遇到什麼人了嗎?”他燦若一笑,搖了搖手中的摺扇。“沒有。”我冷冷的回道。
“怎麼了?有心事?不開心嗎?”他靠了過來,關切的語氣未置可否。
誰能曉得他全是裝的。
“也沒什麼事情,只是前段時間假扮男人去青樓玩了一趟,結果那醉花樓的花魁名妓女看上了我。唉。”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要隱瞞我,我也只好對他撒謊。
或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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