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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給翌吃了藥,翌才可以說話,他一把抱住了我。
“翌,放放,好多人呢。”我羞紅了臉。
翌戀戀不捨的放開我,深情凝視著我:“如眉,我們再也不分開。”
恩,再也不分開,永遠在一起。
我們開始拜堂,上次和軒轅焰拜堂拜一半,這次不會又……
呸呸,趕緊把這想法拋開。
心裡喜滋滋的,因禍得福啊,沒想到我們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成親。
雖然沒有心裡準備,可是真的好開心。
行了二拜,就在夫妻對拜的時候,忽然一道人影摔在了大堂的門口,抬眼望去,那人卻是——安遠!
渾身的血,渾身的泥,無一處完好。
人命關天啊,哪還有心思接著拜堂?
我撇下翌朝安遠奔了過去,搖撼著他的身體:“安遠,你怎麼了?安遠,不要嚇我啊,嗚……”臉上都是深一道淺一道的傷口,手好象也斷了,天那……
安遠狼狽的不像一個人,翌也快速走了過來,“他怎麼了?”
“嗚……我不知道啊,他是不是從山崖上掉下來的啊?怎麼會這麼慘啊?嗚……安遠你好傻啊!”我沒想到他會跟我跳崖啊,天,跳崖不是好玩玩的啊,為什麼如此無視生命啊?!
“我們先帶他回房間,幫他看看傷。”翌扶起了安遠,在清雅的帶領下進了房間。
我找了毛巾,為他清洗臉上的血垢,替他換下了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
清雅找來了谷主,谷主說安遠的頭部撞擊到山崖的石塊,重則腦癱,輕則失憶。
老天一定要保佑他沒事啊!不然我一輩子都還不起啊!
病情
“如眉,你累了一整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我來幫你守著他。”翌溫柔地對我說。
我搖了搖頭:“翌,他都是為我才這樣的,我睡不著。你先去休息,我再這裡陪著他。”眼珠一轉不轉地盯著他,他的頭部被白色的膠帶纏著,白色的膠帶上沁出血來。
臉上幾處傷口結痂,幾處是新傷口,上了金瘡藥,血才止住。
手被木頭固定著,心好疼啊,安遠都是為我才弄成這樣的,我於心不忍。
翌只是默默地呆在房間裡,他也沒心思睡覺了。
“翌,如果安遠他腦癱了,你願意讓我照顧他嗎?”男人再大度也不會同意自己的妻子整天照顧著盼望一個曾經是情人的男人的吧?
“傻瓜!當然了!我會和你一起照顧他的!”翌將我攬到他懷裡。
好感動……
翌,真的謝謝你!雖然我們沒有成親,可是在我的心裡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
三日,就這樣過去了。
安遠也昏迷了三日,他總是在說夢話。
“不要……”“如兒。”“……”等等。
夢裡還記得我的名字,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在這樣的等待中的第四天,安遠醒了。
當他看到我的時候,他居然大哭起來,撲到我懷裡直喊我娘。
我真的是……
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居然喊我娘。
他是我以前孩子的爹啊,這這什麼跟什麼啊。
安遠他失去記憶了,他已經完全不記得我,整日傻笑著,智商跟五歲童那般。
谷主說以後若是調息好,他的病情也是會好轉的。
我是罪魁禍首,當然要一輩子照顧著他了。
這樣,我們在連雲谷小住了幾日,決定回到冥月宮,翌說要解散七苡宮,然後找個山林和我隱居起來,我們二人照顧著安遠。
我也欣然同意了,那不正是我向往的日子麼?
行了幾日,我們才抵達冥月宮,而江湖上的說法是南宮宮主已落崖身亡,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省得百剎門的人來複仇。
機關
我們在傍晚回到冥月宮,海棠整個人消瘦了一圈,眼眶凹了進去,當她看到翌歸來時,抱著翌是又親又抱的,某人心裡是極度不爽,安遠在旁拍著手:“好啊好啊,親親啊……”
我敲了他額頭一下:“親個頭啊!”
安遠卻哭了起來,我真的成奶孃了,苦命。
若不是可憐海棠,看她這麼消瘦的份上,我早就一把踹開她了,嗚。誰叫我總是這樣心慈手軟啊,哎。
親夠了沒有啊,翌可是我的老公啊,別這樣無視我,把我當空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