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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除了她和蘭花這兩個活生生的人,就連多餘的一件衣服也沒有。他今日方才拿了些換洗衣物什麼的過來,總不能又還回去,畢竟那些不是她的。
屬於她的,也只有她自己了。
可是,一想到蘭花……
“臣妾自知身子破敗,卻也是唯一一樣屬於臣妾的東西了。若是爺不嫌棄,便將它拿了去吧。”說完,她死死咬著唇,竭力想忍住那種讓她恐懼的顫抖。
是的,她害怕,可是她沒得選擇。
夜擎越聽罷,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一雙眼登時散發出狂怒,臉色甚是難看。
葉霜沫也不求饒,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一張臉由初時的白色變得漲紅,喉嚨火燒般的痛,她顧不得害怕,“若是臣妾不幸死了,如此也算是一命換一命了,還請爺找人治一下我的丫頭……”
眸光驟緊,遂又恢復如常。他狠狠一把摔開了她,冷哼一聲,轉身欲走。
被摔跌在地上的葉霜沫顧不得疼痛,一下子爬起來,伸手從背後將他死死抱住,“將我拿去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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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就是賤
“將我拿去吧,求你了。”
高大的身子掙脫她的轄制,轉過身來,一抹輕挑笑意在臉上盪漾開來,“賤人果真就是賤人!”
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震,默默接受著他不懷好意的打量和譏諷的話語。
他咂著嘴,“雖不知你的裙下之臣有幾個,但你都自動送上門來了,本王今天若是沒允了你,你這淫、娃怕是要失望了罷。”
蘭花情況甚急,她也實在不想再從他嘴裡聽到更難堪的話,心想,賤就賤吧,淫婦麼,也就當這麼一回。
她上前一步,踮起腳尖,略顯顫抖的唇瓣吻住了他的唇。
夜擎越明顯一震,隨即大力推開了她。她猝不及防,腰側撞到了書桌一角上,疼得她緊皺起眉頭。
他卻甚是厭惡地看著她,隨後從袖裡掏出一張乾淨的帕子,揩了揩嘴,然後將帕子扔在了地上,看著她的臉,嫌惡道:“真髒!”
聞言,她卻笑了,有些苦澀,有絲無奈。
她忍著痛處緩緩站起來,笑得蒼涼,“是啊,臣妾這樣的賤人,該是髒的。”
說到這裡,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髒了,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臉皮居然會厚成這樣,近乎到無恥的地步,居然去懇求一個對自己尚算陌生的人去上了自己。
可是,她沒得選。
她能做的,不過也只有一邊在心底厭惡自己,一邊在他陰鷙的眸光下,緩緩褪去自己的衣服。
夜擎越的瞳孔收縮了幾下,當見她只剩下單褲和肚兜時,眸光一暗,旋即一扯一拉,她已進了他的懷。
他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往書桌對面的一張軟塌走去。待離那軟塌兩步時,他大力一拋,“咚”的一聲悶響,她便跌落在了軟塌上,背脊麻痛。
葉霜沫一驚,想坐起身來,他卻先她一步制止了她。
他斜坐在塌沿,大手慢而輕柔地摸索過她的臉,略微粗糙的拇指在她的櫻唇上輕輕滑過,隨後一路向下遊走。
當他的手觸及到她胸前的高峰時,她渾身一震,想起身,卻叫他牢牢壓住。她渾身顫抖,看他面無表情地在她的身上動作著,只能咬唇別過頭去。
他的手在她的肚腹間繞了幾圈,隨後便在極快的時間裡滑進了她的單褲裡。
那處從未被人撫弄過的地方,現下有了陌生的觸碰,叫她只有本能地伸手去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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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第一次了
“別……”
他空出來的那隻大手抓住她的手,將之高高舉過她的頭頂,聲音變得深沉暗啞,“你會很喜歡……”
他鬆開對她的轄制,大手將她的肚兜推高,兩朵鑲嵌著粉色珠蕊的白雪便躍進他的眼簾。
胸前突然一冷,葉霜沫死死咬著唇,一張小臉通紅。
下身那一下又一下的揉捏,使她感到陣陣酥麻之感。雖她知道不該在此時此刻有這樣的感覺,身體卻愉悅非常,隨著那一波一波的電流感而微顫。可她的靈魂,還是矛盾地命令身體做著相反的舉動——僵硬,逃避著他的撫弄。
忽地,他俯首含住了她一邊的櫻紅,靈活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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