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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讓你作個什麼表率,只是想多瞭解一下他這個人而已。”
“王妃……奴婢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什麼你儘管說便是,無需要忸怩。”
“奴婢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但依奴婢看來,王妃的心裡其實是有爺的,不然也……雖然爺的心裡是有蘭欣小姐,但爺其實也是個寂寞的人。”
“寂寞?”葉霜沫品著這兩個字,有些不解。
那個男人,也會寂寞嗎?
“王妃有所不知,爺三歲時便與沈妃一齊被皇上趕到了凌煙。沈妃身子不佳,長途勞累,加上受了不白之冤,心情鬱結,所以在來凌煙半年時間便離開了人世。”
“這些年來,爺自小便是一個人,一個人習字,一個人練武,就連吃飯都是一個人。除了偶爾蘭欣姑娘來,爺不是一個人外,其它的時間,他都是那樣的孤獨。我們這些作下人的,總不能和爺到談心的地步,陪在他身邊的便只有蘭欣姑娘。”
“王妃一定會因為蘭欣姑娘的事而覺得心裡有些不爽罷?但是,雖然奴婢知道越矩,但還是想說,王妃,能不能請你讓爺不要再那麼孤單了?”
葉霜沫聽到這些話,要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她望著雲丹,看著近乎哀求的雲丹,嘴巴動了動,最後擠出來的話卻是——
“你既然是愛著他的,為什麼不說明呢?看著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不難過嗎?”
雲丹聽了,笑著搖了搖頭,“奴婢雖心繫著爺,寧願為他生死。但是,奴婢是什麼身份,奴婢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王妃說的話,奴婢沒有那樣去想過。這樣的社會,本就是男人三妻四妾、夫為妻綱。再說,因為愛著,不是希望將最好的都給他嗎?既然這樣,不管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只要爺是開心幸福的,那奴婢也就開心了。”
今晚,我是你的
漆黑的夜,伴著陣陣春天的晚風與蟲鳴,雖春天的氣息甚濃,但寒意也深。
夜擎越自去會見上別館來的客人後便一直沒有回來。用晚膳時,葉霜沫等了好一陣,到得菜都涼了,才在雲丹與蘭花的勸說下簡單用了餐。
若是在往幾日,他就算不能與她同食,起碼也會派人來通知一聲他不會回來的訊息,今日他的不聞不問,想必是她下午所說的話讓他不高興了罷。
左等右等,遲遲也不見他回來。她有些失落,又等了一陣才洗漱上了床。
許是人的依賴性總是來得容易卻不容易丟,才與那個人不過在一起睡了幾個晚上,現在突然要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卻覺得有幾分不適了。
她的心裡有他嗎?
想起下午與雲丹所說的話,她躺在床上忍不住問自己。
若是不愛,那她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選擇幫助他、替他解難?可若是愛他,為什麼卻還是想要逃離他的身邊?
可是,聽到他這些年來是怎樣獨自一人走過來的事,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為他感到心疼,那顆廉價的母愛之心徹底氾濫。
要不要像雲丹說的那般不要讓他那麼孤單了?
答案不清楚,卻又似乎在雲丹那樣說時便有了答案——努力,讓他愛上她,用她的愛讓他感到溫暖。
既然心中有了答案,她便想要朝這既定的目標去做。
披衣起了床,剛開啟門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這個時刻,他會不會想要喝杯茶?
掉頭去了膳房,她親自泡了壺茶,又裝了些點心,這才提著竹籃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方才雲丹說他與客人在書房,用晚膳也是在那裡。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也不知道那位客人到底走沒有。若是走了,她一定拉下臉面來和他好好談談;若是沒走……她也只有豁出去了。
方走到書房門口,見房內燈火依舊,只是房門緊閉。
站在門外,她大吸了口氣,這才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隨著大門“嘎吱”一聲作響,當她看清房內的情形時,手裡提著的竹籃悠的落了地,點心散落了一地,而那熱茶也被打翻,很大一部分灑在了鞋子上,燙到了腳上的面板。雖然燙,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了似的,只是呆在了那裡,愣愣地看著房裡的兩個人。
她看到的不是別的,是她已經想好想與之好好相處的夜擎越與古蘭欣摟抱在一起。他坐在書房的軟榻上,將古蘭欣抱起使她坐在他的雙膝之上。
他與她,深情而激烈地允吻著對方……
他不回來用膳,甚至沒有一句“不用等”,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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