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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宮九的特殊享樂模式下,葉城主的追殺是不是反而成了讓他更興奮痛快的享受……
氣笑了的葉城主,一時也顧不上了。
——然後宮九就在他顧不上的時候,帶著阿伍又溜了。
——然後等葉城主笑過了、想顧一顧這混蛋弟弟,都找不著人的時候,就只看到一個西門吹雪。
——一個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凝視著他的西門吹雪。
說來也怪不得西門吹雪,葉孤城平日少言寡笑的不顯,其實一副皮囊卻比西門吹雪的精緻許多,五官更柔和不少,這一笑起來,原本就如玉石般白皙潤澤的面板,更像真能放出光來似的,便是那因宮九胡鬧而起迸發出來的殺氣和怒火,也不過是玉石上的冰霜和底下的熔岩,蓋不住那劍氣凜然、化不掉那劍身挺拔,卻也同樣蓋不住、化不掉那玉石之上、利劍之畔的一株玄色梅花緩緩綻放。
雖然萬梅山莊也找不出一株玄色梅花,雖然西門吹雪此前一直覺得梅花除了雪白就該是血紅,連粉色梅綠萼梅都不怎麼欣賞,更不會天馬行空去想象世間從未有過的玄色梅花,但此時看著葉孤城烏髮頂壓檀香座、黑曜玉珠襯玉顏的模樣,不知為何,卻忽然想起了若世間真有玄色梅,風姿也不過如是。
西門吹雪除了愛劍,就是愛梅。
連最初開始釀酒,都不過是想留住梅花的香氣。
萬梅山莊的花不只梅花一種,也不只一種梅花,但西門吹雪自己起居之處、練劍之所,除了白梅,就只有紅梅。
但忽然之前,他起了一種將這株倚劍傲立的玄色梅移入萬梅山莊、親自養護的心思。
然後他在察覺到自己的心思、又驚覺眼前並非真是一株玄色梅,而是他舉世唯一的一個知己時,比葉孤城線條更冷峻的臉上,忽然就扭曲了一下。
眼光卻依然很專注地凝視著這株難得的玄色梅。
葉孤城不知道西門吹雪那一瞬間的遐想,只當是自己氣極而笑的模樣震驚到他,不由為自己這麼容易形於色上的喜怒,懊惱了一小會,面上迅速收拾回平日的肅然平淡模樣,卻不知道西門吹雪為那玄色梅上密密覆上的冰雪,真心覺得可惜極了。
——雖然西門吹雪也從來是個冰雪凝就般的人兒,也從來愛極雪覆紅梅時的模樣,但現在的他,是真心覺得褪去了一切遮擋傲然綻放的玄色梅,更讓人移不開眼睛。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西門吹雪自覺窺視到了更深一層的劍道,可惜不曾仔細琢磨,那劍道就隨著隱沒冰雪的梅花,也捕捉不著了。
第62章
——西門吹雪真心覺得可惜極了。
——鬼使神差之下;他既然為此,向葉孤城提出了賭鬥的約定。
不說葉孤城在一愣之後,欣然應下西門吹雪的賭鬥,並且要了同樣的賭注;卻說另一邊;宮九昨天午後便快馬趕去張家口、親身上演了一出好戲,一大早就又來帶著阿伍出去;據說是要帶他去嚐嚐昨日因為起晚了些、味道已經有所不足的李阿婆炸醬麵。
但就是那麼巧,才吃了頭湯炸醬麵,一拐彎就見到一起公然發生在大街上的亂箭仇殺;然後又冒出來個不知道在哪兒蹭乾淨泥巴了的泥巴雞。
宮九剛才看到大街上發生的強弓利弩仇殺事件時;也沒什麼俠以武犯禁的憤慨;好像昨天看到那個可憐巴巴的男孩子時,想著反正天下已經快是他的天下、世人已經快是他的子民的那個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倒是在身上沒什麼泥巴了的泥巴雞,高呼叫兩枚銅錢就接連割斷二十八張弓弦地高調出場時,還很沒有天子做派地懶洋洋諷刺一句:
“陸小公雞也到京城來了?莫非是還想著那隻老母雞?”
——公孫蘭容貌底子好,風韻又極佳,陸小鳳初看她時,就被迷得根本忘了女屠戶、桃花蜂、銷魂婆婆這些要命的女人最早成名在何時,若非有熊姥姥膽大包天居然賣了糖炒栗子給宮九一事,這陸小雞說不定還真要在嶺南發展出也許不只一隻的母雞。
——當然,後來諸般原因,陸小雞先前在嶺南不只沒能多發展一隻母雞,還連他去神針山莊拐出來的一隻小母雞也丟棄了。
——但不管怎麼說,就算陸小雞幡然醒悟得很快,宮九也彷彿是給了他面子才暫時放過公孫大娘一回,都不妨礙宮九在事後給了他狠狠一擊:
¬;——公孫大娘那諸多化名裡頭,最早成名的一個桃花蜂,是在二十一年前。
——桃花蜂之所以是桃花蜂,就是說她如女王蜂一般桃花運好、裙下臣多,而且雄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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