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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一個人正在等他們。
木溪寒眼尖的先看見了,卻心裡冷哼了一聲。
想搶他的女人,找死。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全不知。
木溪寒突然抱著墨夕顏在地上轉了一圈,然後騰空而去,穿過茂密的榕樹,才向地宮走去。
墨夕顏不知道他突然間這是幹嘛,只當他又在鬧了,無奈的笑笑而已。
而全不知卻面色陰冷,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眼中的寒光越發的盛。
翌日墨夕顏一行上路的時候,安陵秋沫被全票透過的留在了地宮,主持地宮的日常事務。
而這個全票嘛,自然就是兩票,墨夕顏和木溪寒。
對於這一對兒的手段,安陵秋沫算是領教了,喝光了他的酒,砸了他的雲霄樓,搶走了他的寶貝,然後美其名曰:借個地方給你住。
再然後他就被迫放棄了遊覽名山大川的機會,而守在這個鬼地方了。帶著一群一天天沒個笑臉的人。
當然啦,他安陵秋沫也不是這麼好算計的啊,所以呢,他已經決定了,將地宮的錢財都搬光,重建他的雲霄樓。
而他這一切的想法,已經走了的人是不知道的。
這一路前往北陵的路是漫長的,陵州城在大溪帝國偏南的位置,而北陵卻在大溪帝國偏北的最邊疆。
他們這一路走去,至少要經過六個行省才能到達目的地,所以這一路可謂很長,而墨夕顏就頭疼的很了。
左邊的男人看右邊的不順眼,右邊的男人看左邊的很不忿,左邊的是她身心託付的男人,右邊的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
夾在中間,此刻她只能在心中哀鳴,其實漢堡不是那麼好吃的!
“咳咳,我們要不要休息一下,前面有個涼棚。”墨夕顏實在受不了這被XX射線照射的滋味了,恰好發現了前面的涼棚,便提議休息。
雖然是徵求兩人的意見,但是她已經催馬向涼亭走了過去。
三人落座,依然是墨夕顏中間,木溪寒和全不知一左一右。
“老闆來壺茶。”
墨夕顏對那賣茶的老丈說著,看著那老丈看自己的眼神尷尬的一笑。
是啊,一個女人身邊跟著這樣兩個男人,誰能不多看兩眼呢。
木溪寒的風姿那自是不用說了,陵州城的女人們就能證明,而全不知呢,那就更是樣貌堪比潘安的人物了,若不是他眼中的淡漠和疏離,恐怕也早就狂蜂浪蝶的跟著一大群了。
“三位的茶。”老人奉上了茶,不自覺的又看了墨夕顏一眼。
墨夕顏眉頭一皺,心裡彆扭的很。
“明天我要穿男裝。”淡淡的略帶著怒氣的說著,拿起茶碗,很不淑女的灌了一大口。
“不行。”
“不行。”
兩人異口同聲,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墨夕顏一愣,差點被沒嗆到,他倆這麼有默契?
“為什麼?”墨夕顏不解的問著。
兩人均是看對方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墨夕顏覺得額頭一層細密的冷汗。
“喂,我跟你們倆說,如果你們兩個人再如此的話,那我只能請二位回去了,我墨夕顏用不起二位。”離開涼棚,三人又走了進百里的路,墨夕顏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一路風塵奔波就夠受的了,這兩個還天天想著用眼神殺死對方,這讓她這個無辜的人怎麼受得了,冰冷的聲音宣誓著她的不快,冷靜的眼神,告訴著兩人,她的認真。
“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你該知道,你身體裡有五行令中的金令磐石令,而這東西本不屬於你的血脈,你能融合它是個奇蹟,但是會發生什麼隱患並不可知,若是我不在,難保你不會有性命之憂。”全不知淡然卻又嚴肅的說著,看著墨夕顏的眼神中有些許的生氣。
墨夕顏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對的,但是她才不會妥協,別開頭不去看他,卻絲毫沒有改變的意思。
“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在法場的時候已經說過了。”木溪寒的聲音更冷,眼神和全不知同樣,也帶著隱隱的怒氣。
她怎麼可以為了那個人趕他走,這是他們兩個心裡同時的想法。
“哼。”墨夕顏一仰頭,冷哼一身個,唇邊帶著譏笑,轉身上馬,“就算我被敵人殺了,也好過被你們倆的眼神折磨死。”
冷冷的說完一句,墨夕顏揚鞭催馬而去,留下呆愣的兩人。
她還真走啊!
“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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