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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條戰船寬長,高出整整一倍,他抬頭都看不到船上有人。之前的一片燈火,他以為是很多船連在一起,其實卻只是這種大船的一個橫面。
格巴還愣著神,就見大船上飛下來一批又一批的兵士,猶如天兵天將一般。他這才幡然醒轉,但也真得不怕死,咆哮一聲,抓起揹著的大狼牙棒,揮了過去。他是烏甲武士出身,功夫確實了得,沒一會兒登船來的宋兵死傷一片。
“給我殺!漢人豆腐做的,不要被他們人多嚇到了,也不要投降。宋軍不留大求俘虜,與其懦弱了死,不如殺一個是一個,都他孃的是白賺的。”
他的吼聲真還激勵了不少人,主將船上宋軍一時還強攻不下。
丁狗贊進和肥蝦水蛇就是在宋軍顯怯的時候躍身而上的。
丁狗一掃船上情形,對贊進道,“老大,擒賊先擒王,那大塊頭廢話太多,幹掉他,其他人就沒用了。你上,還是我上?”
贊進不說話,身體力行,已經跨出去好幾步。有不知死活的,衝上前給翠心劍開了血光,劍氣暴長。
格巴大棒一指,“管你什麼綠劍紅劍,也敵不過我狼牙一咬。”呼嘯掄打過來。
贊進身形突然拔高,雙腳躍起,騰空翻三百六十度,落地反身,翠心劍就削過去。
格巴脾氣壞,功夫真有。感覺背後來風,立刻回身,見劍光而向後倒滾,保住了頭顱,卻少了一撮鬍子。
贊進從不看輕對手,一劍不中,一劍又出,不急不躁,穩紮穩打。
丁狗一邊應付小嘍羅,一邊喊,“老大,剛才那劍會讓臭魚笑話你的。有點力道沒有,最近沒吃飽還怎麼?”
贊進回一句,“心情差,真沒吃飽,你有帶乾糧嗎?”
丁狗睜圓眼,一馬平川掃開眼前障礙,“你沒吃飽,還搶我的活兒幹。趕緊閃邊去,我來。”
臭魚走了,但他愛搞笑的精神讓他們繼承了下來。
格巴不知道他們的風格,以為對方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暴跳如雷,“奶奶的,你倆不用急。我先幹掉這一個,再來取你這刀疤臉的命。”
丁狗就想起破相那會兒臭魚勸他的情景來,眼就發紅,“不准你罵奶奶的!這是我兄弟專用!”幾朵劍花,就穿了幾人的胸口,“老大,你動作太慢,我來結果他。”
贊進也不讓,竟和丁狗雙劍合璧,配合得完美無缺。
可憐了格巴,對付贊進還差一大截,哪裡能擋得住兩位高手,抵抗了一招半式之後,就沒有招架之力。身體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讓這個劃拉一劍,由那個戳扎一洞。
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樣,贊進和丁狗不急著取格巴性命,劍如風輪,前後夾攻,一道光閃一道血印,聽格巴嗷嗷叫。
“奶奶的,你們別讓我活,不然老子一定扒你們的皮,吃你們的—
雙劍穿心。
贊進和丁狗,滿身濺了格巴的血,還未滿足,一轉身大開殺戒。
這一戰,為臭魚,為死難的兄弟們,絕不容情。
第515章 大戰前夕
哐啷——
藥碗砸得稀巴爛。
“你說什麼?”烏延朅震驚地看著單膝跪地的端格狩。
“王上息怒。”端格狩雙膝著地,“末將失察,請王上責罰。”
“封州水寨失守?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烏延朅猛咳了起來。
烏延勒連忙倒水遞上去,“王莫急,事情尚未清楚,而且就算封州水寨落入宋軍手中,他們也不能跳開玉陵作戰太久,糧草軍備是會耗盡的。”
烏延朅卻不那麼樂觀,“封州乃孤後方,為了攻佔玉陵,孤主力已出,除了北境二十萬兵馬,國內只有地方府兵。宋軍一旦登岸,五萬人可火速攻佔整個封州,甚至其他州城。糧草可以搶,軍備可以繳,你們以為宋軍是大善人嗎?別忘了,他們對大求不留俘虜。”
“那——立刻調派北境斯丹將軍前往封州。”烏延勒心裡急,但又怕刺激生著病的兄長。
“端格狩,別跪了,給孤拿地圖來。”烏延朅撐站起來。
端格狩馬上將地圖攤在烏延朅面前。
烏延朅看著地圖,不由怒氣橫生,“孤就不明白,西翼江面在我們嚴密掌控之下,究竟宋軍是怎麼過——”突然聯想到前些日子巡船失蹤的事,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王,恕末將駑鈍,他們到底如何過去的?”端格狩問道。
“不是他們長了翅膀,而是我們收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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