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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婆婆今日又來找我問莊子收益的事,我想知道那明明是我的嫁妝,婆婆總是這麼問會不會太過頭了點?可是畢竟是長輩,她問了…我又不好說不回答…。”於氏坐在那裡,幽幽地望著自己的丈夫,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娘怎麼又跟你問起那些事?下次她要再問的話,你也不必總照實說,我…我會再去跟她說的。”羅景淞無奈地嘆一口氣。
羅景淞很是無力,他真不知道母親在想什麼?難道連媳婦的嫁妝也想搶進自己的口袋嗎?這京城上下有哪家主母會做這種事的?他們安陽侯府又不到沒錢養人的地步,母親的做法有些過火了。
“可是…娘說,若、若婆婆依舊不死心,藉口討要我的嫁妝,她寧可舍下臉面不要,都要上門來問一問緣由才是,夫君,我本不想把事鬧回孃家去,年前那回要不是氣急了,我也不至於說漏嘴,害得娘如今日日為我掛心,所以如今只能仰賴夫君去向婆婆說一說了,另外,我聽下人說,前兩日小姑來家時又向婆婆哭訴那邊日子不好過的話,我在想婆婆是不是想著多幫襯小姑一些呢?不過咱們家雖然人口不多,但是也不能讓小姑一直這樣子…我出門參加宴席時,有不少夫人都向我問起這些事,我真不曉得該怎麼回答才好。”於氏扯著袖子,一臉為難地說道。
“柔兒又回來了?她也真是…都嫁出去的人了,怎地一天到晚回來要東要西的?難道當初給的嫁妝還不夠多嗎?我看娘給的都快壓過那年大表妹嫁給姚世子的份量了。”羅景淞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道。
羅景淞倒不是心疼他母親私下給妹妹的那些東西,而是覺得羅怡柔始終不知收斂,讓他間接在外面也受到不少冷嘲熱諷的,他勸說過羅怡柔好多次,就連安陽侯也說了不少回,這對母女卻依然故我,怎麼不叫羅景淞嘆氣兼不滿?
羅怡柔昔日在家中倍受嬌寵,不管她想要什麼,羅家其他人總是順著她心意,也養成她凡事大手大腳的性情,安陽侯夫人不只希望兒媳婦娶得好,更希望女兒嫁得好,卻沒想到在相看羅怡柔親事這件事上面看走了眼,當初她只看到羅怡柔的夫家襄寧郡王是皇室中的一支,自家能夠與他們家結親是件好事,卻不知襄寧王妃是個極度節儉的婦人,不但多年穩穩握住家中經濟大權,對那些侍妾庶子女也就表面上叫人捉不出錯而已,私下哪個不是因為少這個缺那個而怨聲載道的?說白一點,襄寧王妃也只有對待自己生出來的長子朱璘才比較寬容一點。
最好玩的是,朱璘把母親這點節省的精髓也學到了幾分,所以羅怡柔嫁進門之後,在自家丈夫那裡就一直沒拿過半點好處,又為了想在郡王府早日站穩腳根,大筆大筆的銀子也花了不少,又哪裡知道那些下人背地裡都笑著傻子似的羅怡柔很好騙錢,真正遇到有事時,卻沒有人肯幫忙半點,於是羅怡柔在郡王府的處境極為艱難。
羅怡柔起初為了顏面,也不敢回孃家哭訴,還是她身邊的丫鬟不小心說溜了嘴,安陽侯夫人才知道女兒在夫家過得那樣艱難,於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暗中資助羅怡柔,羅怡柔有了母親的資助,很快地又忘了先前受過的罪不說,還自以為是地認定反正安陽侯府的一切都是她和她哥哥一人一半,她當初帶走的嫁妝遠不到安陽侯府的一半呢,如今拿走這些也是她該得的。
虧得於氏不知道自家小姑心裡那點想法,不然還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不過幸好她的苦日子也只過了十來年,在長子將要議親的前一年年底,她終於脫離苦海了。
有一日,安陽侯夫人出府參加宴會,在席間也不知道與什麼人爭吵起來,一個不慎就失足落入池中,又正當臘月時節,有些年紀的安陽侯夫人便因此一病不起,連自身之事都無法打理,更別說是府裡的事務了。
安陽侯便趁機發話讓於氏接掌中饋,即使哪日安陽侯夫人病好了,她也不用把中饋還回去。
因著於氏掌權,羅怡柔再無法從孃家拿走任何東西,為此,她在安陽侯府不知道吵鬧過多少次,最後被一臉怒氣的安陽侯趕出大門,還發話道:除非哪日做老子老孃的死了,否則不許她再進大門一步,又勒令門房日後不可放羅怡柔進府,連通報都不必。
羅怡柔眼父親兄長都待她如此冷漠,一顆心簡直要跳停不動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向來疼愛她的父兄有一天會這樣對待她,她呆呆地被丫鬟帶回去襄寧郡王府後,許久才回過神來,然後開始在那裡哭天搶地,大罵眾人對她的折磨多麼無情無義。
襄寧郡王妃聽著下人的回稟,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根本連去探望一眼的興致都沒有,就連朱璘也是從此不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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