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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除去過年隨母親回去安陽侯府拜年那次,我已經許久沒和表哥見過面了,倒是聽說他偶爾還會見到出府逛街的二妹妹,不能不說二妹妹的人緣當真比我好太多了,走到哪裡都能和人說上兩句話。”韓語苓一陣愕然,隨即搖搖頭,她又不是花痴女,怎麼可能追著那些男主男配跑?再說原主和兄長的幾個朋友過去看似時常勾肩搭背的舉止,實際上還不是仗著那些人到底都拿她當妹子看待的?說來說去她心裡始終只有羅景淞一人,可惜又被想要越過韓語蓉的念頭矇住心智,一時拿捏錯分寸,才弄得如今裡外不是人。
“不是就好…。”姚振榮暗暗地鬆一口氣,他不敢承認他其實還是介意韓語苓曾經戀慕羅景淞多年的這件事。
原先姚振榮答應二皇子考慮這件事之時,並不知道後來韓語苓會拒絕她母親一直想要她嫁入安陽侯府的心願,他之所以沒有當場應承下來,其實心裡也有因為這點隔閡叫他不自在的緣故,雖說用聖意來達成目的非常容易,可誰說得準這樣情況下迎娶進門的妻子不會對姚國公府有二心?即使明知那樣的她,只要他來日給她一個身為妻子該有的敬重,便已是最大的底限了,又哪裡預料得到他的一顆心會在不知不覺中淪陷…。
韓語苓望著姚振榮旁若無人地發呆,似乎忘了要回答她的問題,頓時有些無趣地打個哈欠,暗暗地扁著小嘴,略一側身後就閉上眼睛,她自己大概也沒發現到經過這一日之後,潛意識裡已經對姚振榮多了一些難以抹滅的依賴感,彷佛有他在身旁,她就覺得非常的安心。
等到姚振榮從恍惚中回神,才發現剛剛哄上半天都沒半點睡意的人早就熟睡了,不由得輕笑一聲,他還琢磨著怎麼回答她的問話呢,哪裡料到她會等不及地睡著了,微微拉攏她身上的錦被,他自然沒打算再吵醒她,只是輕輕握住她平放在錦被上的柔荑,俯下;身愛憐地一吻後,又輕柔地放了回去,隨即身手利落地離開永寧侯府。
幾個時辰之後,天色大亮,畫屏睜開雙眼,狐疑地撓撓頭,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麼好睡,又想著自家姑娘不曉得夜裡有沒有叫人,便急匆匆地跑了進去。
“咦?昨晚我忘了把藥收起來嗎?可是這不像從太醫那裡取回來的藥呀,哎呀!姑娘居然半夜自己起來換藥嗎?真是糟糕!要是被童嬤嬤知道的話,我又要捱罵了。”畫屏看了看小几上突然出現的瓷盒,不解地嘟嚷一句後,又看到地上的紗布,連忙著急地收拾起來。
畫屏只當那個傷藥八成是以前韓語苓從哪裡得來的東西,而且比太醫院給的傷藥更好,所以才會半夜自己爬起來換藥,又因為小小的混亂,讓她對自己的一夜好眠竟也沒有生出半點疑心,這傻乎乎的模樣…難怪原主都要放心她了,果然精明也只有五六分而已。
☆、28第二十七章 密議
京城西大街上那家近兩年來生意興隆的酒樓裡,位於三樓的某間雅間,一名嬌柔貌美的女子焦急地望著房門,似乎在等待什麼人到來,這個少女正是一心一意想要嫁給朱珩的周婉玲。
突然門被人開啟了,穿著一身桃紅色棉紗小襖的韓語蓉一臉凝重地走進來,周婉玲乍見她的到來,頓時也顧不得什麼莊重的形象,飛快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衝過去握住少女的手,眼底隱約帶著一絲喜色,語氣急切地問道:“怎麼樣?昨天的事成了,對吧?!你那個好姐姐這次不死也得去半條命了。”
“失敗了…沒人知道她被人汙辱過…不!應該說沒有人知道她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母親和三嬸嬸,還有那些下人都以為她只是被兩隻大狗嚇住,所以在山裡迷了路,最後也好端端地回去了。”韓語蓉毫不遲疑地搖搖頭,眯起雙眼,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怎麼可能?!我可是花了大半的私房錢才叫萍兒找到那兩個人,讓他們依著你給的訊息去寶光寺等人的,該不會那兩個混賬東西拿了錢不辦事吧?!萍兒!萍兒!”周婉玲不敢置信地駁斥韓語蓉的話,然後對門外喊了幾聲。
“姑娘,您找婢子?”一個穿著淡綠色萬字紋比甲的丫鬟匆匆應聲進門,對周婉玲躬身回道。
“你快去找你大哥,讓他去問問王狗子和張柱兩個人昨日去了哪裡,為什麼沒把事情辦好?!”周婉玲惡狠狠地對萍兒吼了一句。
“是、是,婢子這就去問!”萍兒突地臉色一白,連迭應了幾聲後,又匆匆離開雅間。
“那個臭女人昨天去了寶光寺之後都沒離開寺廟嗎?”周婉玲吩咐完事情後,才有心思回來繼續打聽細節。
“當然不可能,你不是都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