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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也不知道大妹到底怎麼了…。”韓修昱黯然地看向隔扇門的另一邊。
蔡太醫把了甚久的脈象,最後得出來的結論竟是與潘太醫相差無幾,換句話說,就是沒有更新、更進一步的發展,甚至連方子都不開了,只是歉然地向幾人拱手行了個禮,便轉身離開。
“要不然再派人去請陳太醫吧?”姚振榮心裡雖已經猜到這種事找太醫是沒有用處的,但還是略抱著一絲希望。
“不了,一連請兩個太醫過府,只怕早就驚動到其他人了,我還是先去太夫人那裡向她解釋苓姐兒的情況,昱哥兒,你陪榮哥兒去你書房坐坐,大奶奶在這裡看著大姑娘,書雲、畫屏,要有人來探望你們家姑娘,都一律回了,讓那些人別來打擾她,順道吩咐院子裡的幾個丫頭婆子,叫她們嘴巴給我緊一些,不要被我聽見什麼不該傳出去的話,否則後果你們是知道的。”羅氏還算頗為冷靜地把事情吩咐下去,即使明知這樣大的事瞞不了其他人,可她總覺得不能讓女兒又受到什麼流言所傷。
一連兩三天,白日宮裡無事之後,姚振榮總會去永寧侯看一看韓語苓的情況,雖說他心裡希望能夠就那樣一直守著她,可是又怕外面那些碎嘴的人說些對韓語苓名聲不利的話,所以都是坐了半個時辰就離開永寧侯府,等到夜裡再潛進去守在韓語苓身邊。
再者,既然知道韓語苓的情況許是有其他緣由,姚振榮自然不會傻到只知坐以待斃,不過他想著實在不好因這等私事動用到二皇子的門路,所以唯一的途徑就只能從他的師父元槐子那裡下手。
幸而這元槐子雖出外遊歷多年,但每至一處落腳時,總會寫幾封信給他的三個寶貝徒弟,讓他們知道他的去向,免得有事時,只能兩手一攤、束手無策,是以姚振榮並不擔心找不到師父的人。
說起來也是韓語苓的福澤尚存,姚振榮前兩日才知道此時的元槐子正在苗疆一個老朋友那裡作客,還聽說至少要住上一兩個月,而姚振榮對師父這個老朋友的身份略知一二,據悉那位老人家在苗疆當地極有名望,對於巫蠱之術更具有極高的造詣,當日他就想著陸文謙請來的還不知會是什麼樣的人物,不若先能請師父和那位苗疆老人前來,興許可以幫他擋一擋韓語苓將面臨的禍患,即使不能徹底解決問題,但依師父和那位老人家二人的豐富經歷,至少也能堪破其中的謎底才是。
當時元槐子一接到姚振榮的傳書,知道徒弟遇到棘手的事情,覺得身為師父自當鼎力相助,便一邊拉著老朋友要出發前來京城,一邊不忘急信給姚振榮,讓他做好安排,姚振榮知曉師父已然準備來京,心裡才略鬆一口氣,可沒想到救兵還沒來到,韓語苓就真的出狀況了,姚振榮現在唯有盼著兩位老人家早些抵達京城,如此一來,韓語苓也能早日得救。
到了第三天下午,姚振榮從秋嵐院離開後,按平日一般繞過花園往前院走去,卻是半路上又被那個他極不願意見到韓語蓉給叫住了,他心想這個女人攔人的手段真是一等一的好,倒也不怕將來的誠王府不夠熱鬧。
“姚大哥又來探望大姐了?要我說句實在話,她有今日也是她自己活該倒黴,根本犯不著姚大哥這麼替她傷心難過。”韓語蓉冷笑一聲,極為寡情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是你大姐,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姚振榮滿臉不悅地斥責道。
“哼!我早說過了她不是我大姐,她只是一個小偷,偷走韓語苓身體的賊!她用著別人的身體,還妄想享什麼福?你沒看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所以註定要叫她當個植物人,一輩子只能睡在那裡,永遠也醒不過來!”韓語蓉幸災樂禍地說道。
韓語蓉從那天聽說韓語苓突然昏迷不醒之後,她在屋裡大笑了許久,心裡總覺得實在太解氣了,現在再看著韓語苓如今的情況,雖說活著卻跟死了也沒什麼兩樣,她不由得欣喜若狂地想道這個世界又將是她的天下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植物人?!太醫可沒說有這種病症。”姚振榮眯起雙眼,狐疑地反問一句。
“哦?!你不懂呀?就是你們說的活死人嘛,吊著一口氣在那裡死不死、活不活的,不就跟植物一樣?”韓語蓉不疑有它地解釋道。
“是嗎?韓二小姐懂得倒是不少?我記得聽修昱說過,韓二小姐小時候就跟木頭一樣,膽小懦弱,不管苓兒怎麼欺負你,你除了哭,什麼也不敢說、不敢做,可是有一天不知為什麼突然開竅,不但變得反應伶俐,甚至有膽子反擊過去一直欺負你的嫡姐,甚至我還聽說…隴川酒樓的生意不錯啊……。”姚振榮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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