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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之前還以為他跟崔鈺一起被周乞抓去了，可現在小毅卻不聲不響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啊！難道剛剛救了她的，就是小毅？！

“難道……剛剛是你救我的嗎？小毅！剛剛是你把我從周乞手裡救出來的嗎？！可是你為什麼——”

話沒說完，一直不出聲的小毅忽然長臂一伸把笑笑整個人扯進了懷裡，用力狠狠地抱著，緊緊地擁著，把臉埋在笑笑的肩膀上，看不見他的表情，笑笑整個人都傻住了，愣了半天沒回過神來，傻了半天都不敢相信——小毅竟然抱她？！

整個人呆愣掉好幾秒，氣氛也凝滯了好幾秒，好不容易笑笑才回過神來，動也不敢動，整個人被揉在小毅的懷裡，帶著點尷尬的味道不太利索地開口：“那、那個……小、小毅，你……你……”

“對不起……”

從自己的肩膀處傳來小毅有些悶悶的聲音，可這三個字笑笑聽得很清楚，心裡微微一顫，像明白了，又像不明白，直到小毅悶悶的話陸陸續續飄進耳朵裡，笑笑才知道小毅心裡那份愧疚有多濃重。

“……笑笑對不起……都怪我！都是因為我——我差點害慘你了，不是因為我的話你就不會去地府，你就不會遇見周乞，就不會想起那些本來可以永遠忘記的事情……什麼狗屁鬼王娶妃，我根本什麼都不應該告訴你！這樣的事情能忘掉最好了——”

懷抱又加緊了幾分，笑笑的思緒又被扯回了五百年前，那一劍一遍一遍重複著，一次又次地往她心臟位置刺了過來，一次又一次穿心而過，鮮血一遍又一遍染透了那血紅的嫁衣，那份心碎和痛楚，一遍又一遍像詛咒一樣在笑笑心裡重複上演著。

怔怔看著茫茫夜色的雙瞳變得空洞起來，淚水再一次砸下來，好久好久，時間似乎就在這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中重複著，也不知道又歷經了多少次被殺的痛苦，笑笑忽然幽幽吐出了一句話：“不關你事，小毅……就算你不跟我說鬼王娶妃的事，我遲早也會記起這些來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