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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為什麼要僱人偷自己家裡的東西,要知道上一次僱著梁五他們偷搬安家貨倉裡東西的人,是表少爺張大林。
這兩位少爺一個是嫡親,一個是表親,這就對著幹起來。傘下人安三就是拿住了梁五上一次為張大林做事的證據,梁五不得不幹這一次活。安三和安公子,梁五都認識,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頭家會是他們。
立於黑暗中安公子站在一個少年們看不到他,他卻能看到少年們的牆角里,身後兩個人為他打著傘,一個人高大挺拔,是捕快木寶;還是一個人也一反平時的懶洋洋,這就一臉清醒,是捕快楊小懶。
兩個捕快和安公子站在這暗角里看著少年們搬東西,碼頭上貨船是備好的,貨一上船就順水運走,到明天早上,神也不知鬼也不覺。
張大林去了外地看著鋪子裡進貨,安公子也對著表弟來了同樣的一手,想想以前總是張大林喊著失盜了,安公子不由得微笑起來,這肚子裡花花腸子的活,表兄我不差是不是?
只有身後站著的楊小懶,心裡在想著來弟,早知道這事情是這樣,就不去嚇來弟了,那姑娘有沒有被自己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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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對上(十四)
站在安公子身後的楊小懶這樣想著,再對著安公子看一眼,黑暗中可以看到他唇邊的微笑。楊小懶與木寶交換一個眼神,兩個人心裡都不贊成安公子這樣做,這樣黑對黑的方法其實並不好。對於一個捕快來說是不可以接受,可是安公子執意要這麼做,他們也沒有辦法。
注視著這些少年們舉動的安公子,則是心裡有一次興奮,表兄我再不出手,做表弟的更是為所欲為。看看錶哥我,一次弄走多少,比張大林那個表弟要有膽子的多。
如果木寶、楊小懶和梁五知道安公子在這樣想,估計要一起跳起來指責他,這是你家的東西,你往這裡一站,就是明正言順。
碼頭上無聲無息停在那裡的是兩條船,等到這兩條船都裝滿開走的時候,是更深的再更深。木寶和楊小懶護著安公子和安三回去,就在離碼頭不遠的一處安家宅子裡歇下來。
“啪、啪、啪”聽到這敲門聲,守門的人很是不樂意地來開門,一看到是公子在門外再換上笑臉:“公子今年夜裡原來沒回去。”
安公子高調地應一聲,一身繡著蘭花的衣襟在雨夜中的燈籠下面看著,還是乾淨地開放在他的衣服上:“我在外面玩呢,就在這裡睡吧。”
這個守門的奴才是張大林的人,看著他貌似樂顛顛地迎著自己進宅子裡,安公子也是笑容可掬。
是幾時發現自己的這位表弟心狠到這種地步,安公子走進房裡來,心裡在想著,是去年還是前年,反正至少是前年發現表弟不是象面上那樣溫順,而是背後裡不動聲色的侵吞著安家的家業。
“公子,這房裡一向是鎖著,今年只有老太爺來住過一次,您住這裡不是,我讓人給您打水來,”看這宅子的管家安二也披衣起了來,緊著過來奉承。
安公子帶笑道:“老太爺住過我就不住了,我只在偏房裡住,明兒一早備好早飯給我,我還要趕著進去陪祖母用早飯,另外,”安公子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笑眯眯地道:“你們可不許說我在這裡住了一夜。”
雨水氣息中,可以聞到安公子身上有一股子脂粉味兒,安二嘻嘻而笑:“那是當然,您只要趕在太夫人起來以前到家裡就成。”
轉身出來的安二表面上恭敬,心裡也不拿安公子當一回事情。安家是生意起家,廣有田地,這位嫡傳的公子連秤砣都沒有摸過,也沒有下鄉去親眼看過田頭,這是他自小兒太嬌慣的原因。
而表少爺張大林就不一樣,不是安家的人,稍懂些事情,就在安家做事情,他是安老夫人妹妹的孫子。母親受遺棄住在安家,安老夫人很是信任他。這才給了張大林一個可乘之機,不動聲色地把安公子這個嫡親的傳家人給架了空。
偏房裡是水墨畫帳子,帳內玉色繡五子登科的繡被裡安公子是睡不著。已經走了困,而且覺得自己這事情做的怎麼說呢,自己覺得不錯,聽起來可笑,看起來自己有些可憐。
以前要詩酒慰平生,等到安公子發現只有詩酒陪著自己的時候,商鋪也好,佃家們也好,已經只認張表弟。這是一個尾大不掉的典型例子,安公子則成了一個酒囊飯袋。
這酒囊飯袋此時依然在吟哦:“黃昏有雨,為誰瘦憐,”明天能幹的張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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