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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雨。”主顧看著來弟一身泥濘的樣子,還多給了一文錢。
一文錢,來弟多拿到這一文錢覺得這獎勵可真不少,雖然身上又要溼了,這蓑衣是擋不住這雨,而且腳上也冰涼都是泥,來弟在雨中是開開心心地回家去。為自己多了一點兒打賞,也為著梁五這些東西都是好弄來的。來弟更開心的是這個。與梁五認下來是親戚,來弟順理成章的要關心他一下。
這開心到村口的時候就不開心了,村子裡人人冒雨在地裡種莊稼,來弟回來已經是半下午,天色陰沉的有些黑近傍晚,看著田裡忙碌的人,來弟又心情沉重起來。
“來弟姐,你們家是都收好了,”小杏兒挑著一擔**剛割回來的麥子回來,身上是一件舊布衫,腳上是泥濘的草鞋,全沒有剛從安家回來時的乾淨俏麗模樣,這打扮象是一個農家姑娘了。
來弟趕快給小杏兒讓開路:“杏兒,你慢些走,這路滑呢。”腳上的草鞋在泥地裡是分外地滑。看著小杏兒挑著擔子走開,來弟這才往家裡去。
“姐,你再泡一泡。”有弟又燒好一鍋熱水等著來弟,而且是算著鐘點兒提前燒好的,有弟也不怕費柴禾了:“姐,你可不能生病。”然後再顧念一下樑五:“梁五哥晚上在哪裡吃飯?”
來弟是被有弟逗的笑起來:“我來洗澡。”有弟幫著來弟放大盆倒水,來弟往屋裡看一看,裡間屋是放麥子的地方,說白了算是農家倉庫。曬乾的柴禾也放在裡面。
用眼睛丈量過的來弟對有弟道:“有弟,裡屋要收拾一盤炕出來,或者是弄一張木床,梁五哥來幫忙的時候,讓他睡。”有弟當然是贊成,來弟提到木床,這就想起來宋木匠,他不是說過幫著打幾個傢什是不收錢的。
至於木料倒是多的是,只要花力氣弄回來就行了。來弟不找宋木匠也不行,這村裡只有宋木匠一個木匠,要打傢什必須要去找他。
洗過澡以後,來弟出門倒水,有弟才小心地提醒道:“姐,那幾個樹根,你還要不要了。”來弟一聽就想黑臉,又重又沉,虧得自己是怎麼弄回來的。可是既然弄回來了,來弟覺得這樹根代表的是希望,是自己對生活的一切希冀。
“我去弄到屋裡來。”來弟也不忍心看著在雨中淋,希望要讓它呆個好環境才好。再披上蓑衣,來弟把樹根都弄進屋裡來。對著它們默默的祈禱一下,讓我日子越過越好吧。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衣暖食好。
一想到食好,再看看天上依然是不緊不慢的雨,來弟是來了精神,剛才心裡一亮,又是一個掙錢的事情想起來了。不過看著這雨,還是停上兩天再去弄回來比較好。
一連兩天都是沒日沒夜的下雨,白天夜裡雨聲中都可以聽到傳來哭聲,不是這一家在哭老天,就是那一家在哭災年。收成眼看到手,只是老天不作美。偏就在這節骨眼兒上下起了雨。
第三天的一早,依然是中雨不斷,來弟披上有弟烘乾的蓑衣,草鞋也烘乾了,上面的泥也是有弟刷乾淨。來弟腰上帶著兩個大布口袋,所謂準備充分總沒有錯。來弟別了有弟,臨走時笑逐顏開告訴有弟:“回來讓你大吃一驚,姐去弄好東西,等你回來就知道了。”
有弟倚門只是笑:“我等著。”姐這一次賣個大關子,一早起來就說今天出門一定收穫大。有弟在心裡猜一下,再回去和炕上的那衣料糾纏去,做飯比做衣服要容易多了。這衣服可真難縫在一起。有弟這是第五次縫了再拆。
路上的來弟是興高采烈地往山裡去,來弟去山裡弄什麼這麼開心,下雨會出蘑菇也有木耳,來弟是去收山貨了,那麼大的一片深溝,下面潮溼的地方不少,一定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腰裡彆著兩個布口袋的來弟一進山就是一個貪心人,梁五要是知道,又要笑話她:“貪心。”
山裡寂寂只有雨打樹葉的聲音,來弟如願以償地找到了樹根下叢生的蘑菇,也有木耳,在樹身上有木耳,木耳也是一片一片地存在著。笑的咧開嘴的來弟一把子一把子地往口袋裡擼著木耳,彎下腰就是一個一個蘑菇地採。
採木耳有時候要登一下高,採蘑菇就只彎腰就行了。來弟彎的腰有些疼的時候,一個口袋是裝滿了。這個時候眼前似乎有什麼動了一動,在那前面的樹根下面。
走過去的來弟喜出望外,兩隻羽毛被雨水打溼了的鳥兒在樹根下不時地動一動,這鳥兒體型不大不小,比家雞要小一些,來弟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把它們抓起來用個樹枝把淋溼的翅膀紮起來,這才滿意地籲一口氣,想象到有弟看到它們一定很開心的樣子,來弟就覺得開心。
第二個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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