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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仇誰還砸你家大門,你這個沒名聲的人,又把小杏兒送到火坑裡去了。”
有弟坐在炕上往外面看著動靜,看到來弟進來的時候。月下可以看到她似笑非笑。有弟問出來:“誰砸咱家的門?”
在炕上重新睡下來的來弟慢慢吞吞地回答道:“覺得你姐我是應該敬重的人,所以他來砸門呢。”
有弟臉上一堆疑問,來弟面上一堆苦笑。這算不算欺負現代人,莫明其妙的就沒有名聲。來弟也忿忿,不嫁人又能怎麼樣。
第二天送小杏兒去那茶樓裡見安公子。來弟心裡打上一個結,那結上幾個大字:男女授受不親。路上小杏兒歡天喜地。指著樹葉風吹都能說上幾句,來弟心裡悶悶,我是推人入火坑嗎?然後愀然不樂,我是個沒有名聲的人。
這一次沒有看到安公子,茶樓的靜室裡只有安三在,安三吃驚地發現,來弟這姑娘今天蔫不答答的。本來是要單獨和小杏兒說話。正要打發走來弟這姑娘,不想她今天知趣之極,站在門口把人送來就道:“我在外面等你們。”然後轉身就走開幾步,在茶樓外面的廳上坐下來。
隔壁坐著的是安公子,也有些納悶,安公子給來弟在心裡給來弟打一個烙印:狡儈,這姑娘善會打蛇隨棍上,今天來弟和平時不一般,認識她的人都覺得例外。
“把門關上,”安三吩咐小杏兒關上門。讓她坐下來,正色地道:“你是為著什麼事情從家裡出來,你再說一遍?”
聽小杏兒說過一遍,安三又問了一句:“你親眼看到的?”小杏兒點點頭。面上紅的可以滴水,聲若呢喃:“是。”每每想到那一幕,小杏兒就擔心自己長針眼。
安公子坐在隔壁聽的仔細,低低的咳了一聲。安三立刻會意,管這間茶樓的人是公子的奶哥哥,是可以放心說話的地方。
面前站的小杏兒姑娘,一身水紅色衣衫,下面是青色裙子。還是從安家出來的時候穿的那一身,小杏兒收好今天就穿出來。
人的伶俐與否,面上眼神裡可以看出來三分,安三依著公子的話問小杏兒:“再回家裡,讓你去侍候表少爺,你肯不肯?”
小杏兒無端打一個寒噤,對著安三有些懇求的神色:“我。。。。。。”雙手絞著衣角,聽著安三低聲道:“你莫怕,讓你去,自然不會讓你吃虧。”
狐疑猶豫和猜測在小杏兒心頭輪著番兒地打轉,靜靜停上半盞茶的鐘點兒,小杏兒才低聲道:“我去。”
“你莫怕,不是讓你表少爺房裡貼身侍候,你只在表少爺管家務的廳上做個丫頭,表少爺每天見哪些人,說的是什麼,你要一一地告訴我。”安三說的象是張嘴吃東西一樣簡單,眼角瞥著小杏兒的面色。
小杏兒眼前只有爹媽日夜的操勞,還有就是她那少的可憐的月銀,對於她來說,卻是不用白吃飯。小杏兒還是點頭:“我去。”然後聽到一句讓她開心的話,安三露出來一絲笑容道:“你的月銀漲到五百錢。”
隔壁房間裡傳來小杏兒的道謝聲和叩頭聲,安公子只是從門上雕花眼兒處看坐在外面的來弟,昨天簡直是老辣深沉的一個姑娘,今天她是怎麼了?象是一朵飽受風吹日曬而蔫的過午喇叭花。
來弟姑娘為這古代看不見摸不到的世情所傷,在心裡只是盤算著怎麼收拾一下王媒婆,心裡第一個想法是,捅她們家雞窩去,然後苦笑,我不是有弟;再想著梁五說的,去她們家放火,天一干物就燥,一不小心燒到自己家怎麼辦?
看來只有低頭,對著這世情低頭垂首,來弟幽幽然長嘆氣,把門裡面的安公子著實驚了一下,沒辦事兒先佔人便宜的這姑娘,有什麼事情讓她嘆氣?安公子很是吃驚,一定是天大的事情吧。
來到古代苦點累點,來弟覺得身體備棒,有把子力氣,也還能將就。就是這古代世情世俗民風,對著她揭開一角面紗,來弟覺得受不了。簡直是冰山的一角,冷氣襲人。看一看腳上,不大不小的一雙腳在草鞋裡,幸好這年代不裹腳。來弟決定慶幸也好。苦中作樂也好,笑上一笑吧。
來弟和小杏兒走以後,有弟在家裡一會兒就要笑一下。去年家裡可沒有這樣的感覺。三嬸和一些好心的村人也會來幫個忙啥的。象今年家裡得過,而且感覺村裡人更親切,有弟小小。也能覺出來不一樣。
把早飯的鍋碗刷過,看一回小雞。想一回小豬,聽到院門有動靜,壞人名聲的王媒婆上門來:“有弟,就你一個人在家呢?”王媒婆是剛聽到風聲,說來弟要搶她的飯碗,幫著小杏兒找主家。
心情不錯的有弟才看過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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